去年6月份,我奉命到苏州辅导一个舞蹈班的学员,下火车后叫了一辆出租车想先到郊外的朋友家去看看,半途中,车出了故障,我只好下车在路边等候另外的车辆,那天很热,路上行人很少,车也不多,我上身穿了一件黑色吊带背心,下身穿的是浅灰色长裤,站在路边上企盼着有车过来能搭上一段路…
几辆车过去了,都没有停车的意思,我正在心急,看到远处来了一辆白色的依维柯大轿车,并且虽着我的招手停了下来,车上的一个小伙子探出头来问我去哪,我说明后上了车,车上很凉快,除了司机以外一共有六个男子,看样子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岁,有两个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他们长的都很帅气,每人穿一件白色T恤衫,显待很Jing神。在我身边的一个小伙子戴着太阳镜,一边听着耳机,一边问起我话:“大哥,您是模特吧,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我笑了笑说: “不,我是舞蹈老师”,车上的几个男子一起哄了起来,都说我又帅,身材又好。我说有些累了,可不可以把临座的椅子放平,躺下休息一会儿,他们一起说没问题。于是我便躺在椅子上,用车上的一只草帽盖着脸闭目养起神来。正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我隐约感到有人摸我的大腿,我猛地坐了起来,看到三、四个小伙子拥在我的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紧张地说:“你们要干什么?”那个戴着太阳镜的小伙子,摘下眼镜笑着对我说:“大哥,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另一个接过话说:“哥哥,你太帅了,你躺在椅子上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了,我们真想…”我打断他们的话说:“对不起,快停车,我要下车了!”这时另一个大一点的男子说:“大哥,何必呢,实话对你说吧,刚才我们哥几个都统一认识了,都说不能白白地遇上你这么一个美男,咱好说好商量,您肯定比我们大,我们保证不对您粗暴,只要哥哥同意,我们全依您的,肯定让哥哥快乐,我们不但是小兄弟,而且差不多都是处男,哥哥也不吃亏呀.”我问:“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他们说:“您就别管这么多了,反正我们绝不是坏人,再说我们长的也都不错,这么多小帅哥伺候哥哥一个人,还不值得?”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他们不是一定要强暴我,我只要不同意也就算了,如果他们若是主意已定,就是不从,就是反抗,也无济于事,在行进的车上,车窗上全挂着帘,他们六、七个大小伙子, 我不是白白的挣扎吗?他们看我不说话,一起凑到我身边说:“大哥,别怪我们,谁让您长这么帅呢,路还远着呢,哥哥就让小兄弟们高兴高兴吧,我们若强迫哥哥对谁都不好,请哥哥多包涵,兄弟们失理了…”话还没说完,他一下子就把我抱住了,把我按在椅子上,使劲地在我的脸上糊乱地亲吻,我一边叫,一边推他,这时,另外几个人一起按柱我的双腿,我用力挣扎了几下,感到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这场劫难是在所难逃了…
我衷于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与他们抗衡了,我紧张的躺在椅子上,心跳得喘不过气,脑子一片空白。他们看我不动了,也松开了手,可是他们却开始脱我的袜,子我没有去制止,我知道是没有用的,我很奇怪自已居然没有呼救。我的内裤被褪到大腿根,他们开始抚摸我,两个人捧着我的鸡巴和睾丸,一边揉捏一边亲吻,另两个人抚摸着我的大腿,还有两个人将我的上衣掀开,一边揉我的胸一边吸吮着我的ru头…随着他们的抚弄,我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慢慢地松软下来,我感到他们确实很不老练,显然是没有经验的,但他们的动作都很温柔,很轻,我心中感到了一丝松懈。六个男孩一起下流地猥亵一个男人的身体,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我想也是难以自制的,那超出常规的快感和剌激以及特殊的环境和心理使我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我怀着复杂不定的心态半推半就地“忍受”着带着罪孽感的快感,他们一边猥亵着我的身体,一边不停地叫着我哥哥,我实在抗拒不了这突如奇来的“强暴”,我不由自主地将嘴唇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以免发出声来被他们听到,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一只臂膀,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全身一振,兴奋地感到有人在用舌头舔我的肛门…
我彻底的闭上了眠晴,双腿被并拢举高了, 似乎有些擅抖,我模糊地感到他们在轮换着舔吮我的屁眼,我感到肛门很shi,我怕将内裤弄脏,就吓意识地往上拉了一下,他们就顺势将我的内裤脱掉了,在我身边的另两个人也就势将我的上衣脱了下来,我既没有配合也没有反抗,事已至此,只好任其所为了。幸运的是他们都很温柔…
我终于一丝不挂地将身体的全部暴露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似乎更加放开了,这时,车厢里除了司机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赤身裸体的,他们把我拉到了最后一排座椅上,我仰靠在那里,有两个人在我的两侧边揉我的ru头边亲吻我的脸、嘴、脖子和身上,另一个人跪在我的两脚间,贪贪地继续舔着我的鸡巴还有两个人让我用手握住他们早已勃起的Yinjing,面对这么多赤裸的陌生男孩,我真说不出是何等的感受,我情不自襟地体会着这强烈非凡的剌激,我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地呻呤起来,边上的那个小伙子捧着我的脸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