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好几次,江晚辞开完会出来扫了一眼屏幕,犹豫了下回拨过去。想到有几次下班时间没接许嘉祎的电话,晚上回去后就刻意折腾他很长时间。
“喂!”
“怎么才接电话?"
“加班。”
那边咕哝了一声:“怎么天天加班。"
许嘉祎那边一片嘈杂声,有些声音传进来他听的不太真切,问道:“还有事吗?没事挂了。”
许嘉祎还想说点什么对面已经把电话给掐了,他愤愤的把手机拍在桌上。周夙往他怀里推了个人,挤眉弄眼的说:"子期公司的练习生。"
许嘉祎闻到怀里的人一股香水味往他鼻腔钻,那女孩长的很是清纯漂亮,软软的趴在他身上,那对高高耸起的ru房紧贴在他胸前。从江晚辞回来之后他就对其他人兴致索然,蹙着眉把怀中的温香软玉给推出去。
“你最近怎么回事?哥几个约了你几次都没空。”周夙点了支烟,把那姑娘赶到一边坐了过去。
自打江晚辞住到他那儿去,许嘉祎就没怎么出来跟他们喝酒,今天也是刚好有个酒局在这边才跟他们聚上一聚。
严晟业还是像个网瘾少年一样捧着手机打游戏,一副了然:“还能怎么回事,有人了呗。”
周夙摸了摸下巴,问他:"就你刚刚打电话那人,不会是江晚辞吧?他管你管怎么严?你看子期,把情儿带出来不照样找小妞,人敢说半句不是?"
薛子期拍拍腿上坐着女孩的屁股,“就是不能惯着她,你越惯她越是跟你拿乔。找情儿又不是给我自己找罪受,看看江晚辞天天动不动给人甩脸子,也就你受得了他。”
“你那大把大把砸钱的小明星就别跟人比了。”严晟业瞟了他一眼,满脸鄙弃。
"砸钱怎么了?我花钱买开心不行啊?"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许嘉祎神情懒散道:“就他敢跟我甩脸子?现在给我收的服服帖帖,我说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完全忘了刚刚谁挂了他电话。
薛子期戏谑道:“行啊,下次带出来我们看看你把人收的如何服帖。”
晚上回来,江晚辞已经洗漱完,坐在床头抱着平板看资料,电容笔在屏幕上划着。许嘉祎凑到他细长的脖颈处,嗅着他沐浴后的味道。伸出舌头,粗糙的舌面划过细嫩的肌肤,底下那具身躯颤栗了一下,不由把他抱紧些,在上面又吸又舔。江晚辞身上的味道让他有些无法自拔。
江晚辞从他靠近便闻到满身的酒气还夹裹着香水味,眼里的厌恶又浮了出来,“我今天不想做。”
男人唇舌游移至锁骨,一只手去剥他睡衣,含糊不清的说:“我想做。”
“我说了我不想做。”江晚辞大力推了他一把,把被扯开的睡衣扣子重新系起来。
许嘉祎本来就有些醉意,被他推了一把,脸色愠怒,本就低沉的声音此时听着有些Yin冷,“我说了,我要做。”
把他压倒在床上,膝盖顶在他下体摩擦,一只手去脱他睡衣。江晚辞颓然,闭着眼僵尸一样躺在床上,每次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许嘉祎就像个暴力分子,你越是挣扎,他越是紧紧的压制你、征服你。
许嘉祎脱的只剩条内裤,性器早已把内裤顶出个很大的弧度,手指一勾,如猛兽出笼叫嚣着弹了出来。前端溢出了少许粘ye,整个柱身涨成紫红色,许嘉祎握着鸡巴撸动着,一只手去分开他的腿。也不知是不是经过这两个多月的调教,纵使江晚辞内心无比排斥,身下多出来的女xue却在磨磨蹭蹭中开始yIn水泛滥。
“戴套”
明明下面shi的跟发大水似的,声音还是清清冷冷。
“戴什么套,Cao了你这么久不都没怀孕。”说完,继续去揉弄红肿的Yinxue,上一次做的有些狠放他修养了两天,现在两根手指插进去还是紧的跟处子似的。
“我怕得病。”
许嘉祎一听这话,气的一口咬在白腻大腿根上,本就还没消退的齿痕,现在又加深了。
"嘶.........."江晚辞疼的吸气。
“老子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你告诉我去哪儿给你染病?”许嘉祎握着Yinjing猛的插进那个shi软的rouxue,一进去软rou就从四面八方缠上来吸吮着讨好这根rou棒,他用力掐住腿根压向自己胯部,不消片刻,腿根就留下几个深深的红痕。
花xue里的水被插的溅出来,挂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身下人小腹上那根Yinjing已经射了一次,软软的随着动作摇晃。江晚辞被顶的脑袋快碰上床头,抓着有些失控的人的手臂。
“嗯..........慢点.........."
许嘉祎把他翻了个身,让他手扶着床头架子,从后面顶了进去,扣住他的手指按在墙上,江晚辞整个人被困在墙壁跟男人之间,退无可退,被迫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
终于把人的哭腔给逼了出来,“唔.........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