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杨继业身上的睚眦勉强起身,命令杨继业仰躺在地,四肢大开,而睚眦则整个人倒在上面。
“呼~~杨将军还真是好用啊,随便拨哪里都知道缩一下下面给人用。”
“教导你的狗儿子之前,好歹先示范一下啊!”睚眦居高临下地指着自己的胯下。杨继业顺从的伸出头颅,将那根肉棒含入口中。
带着些许胡茬的成熟脸庞带着他自己不知道的性感,睚眦放心的後瘫身体,随意地享受。但埋在他跨间的中年壮汉却只能小心翼翼的服侍,不时地忍耐肉棒被人拨弄地屈辱。
偏向精神的物质享受结束了,睚眦继续躺在床上,操纵着杨延辉走到盒子前。
第一根是木质,比勃起男性稍小,杨继业刚想拿起却被睚眦叫停了下来。摆了摆手,杨继业便跟随者指令爬到窗前,面前是坐在床边的睚眦。
孱弱的身体压在魁梧的身躯之上,猥琐疲软的肉棒揉捏着杨继业坚硬粗大的肉棒,带着十足讽刺的征服。杨将军经由岁月打磨的肉体就这麽被人压在身下,男人的尊严被猥琐的肉棒碾压,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人随意地抚摸亦或者亵玩。睚眦趴在这个充满安全感的身体上耸了耸身,肉棒摩擦着坚硬的腹肌,回忆着这副身体的健硕,竟再度起了反应。
不过想到既然杨继业已经认清事实,那麽之前搁置的计画也差不多要一一开始了,於是勉为其难地起身,命令杨继业跪爬在地上,骑着他去往四郎的房间。
整个杨俯十分安静,毕竟父子八人齐聚难得,所以谁都没心情打理这座只有外人看来十分阔绰的宅邸,院子除了大外,内部看不出任何大家族的样子。
无论是揉弄乳头,摩擦肉棒,甚至瘙痒腋下脖颈,无一不在考验他的毅力。杨继业必须忍耐反抗欲望,同时身体还不受控制地颤抖。每次身不由己收紧後穴,颤抖身体,都像是一个性奴服务主人的肉棒。
睚眦之前派人画的杨继业的春宫图早就被抹去了,毕竟那本身也只是他玩弄杨延辉杨延平意志的无聊之作。
下方的绳索让杨将军的双膝跪地,胯下微微分开。双手深入後方的绳索保持双手背後,杨延辉还将头颅申入上方垂下的布环固定住头颅。而他的眼前则是一根木质肉棒。
“好了,先来第一个。”睚眦一个响指,杨延辉便将长枪放下,跪爬到地上,爬入第一个盒子。
“杨将军应该知道怎麽用吧,毕竟作为不能操人的母狗你也是身经百战的啊~~”若是之前的杨继业,这麽说对他说话早已被乱刀砍死,但此刻的他却只是低下头,看向那几个拘束道具。低头之前,他还看到了杨延辉略微颤抖的身体,哪怕被所谓的妖术控制,杨延辉的内心深处,也是见不得自己的父亲被如此挑衅。
看着杨延辉仿佛外在没什麽重的伤,杨继业多少松了口气,但是很快他便发现四郎此刻竟然对他的到来和耻辱的行为没任何表现,即便已经屈服於睚眦,他也应该有着最起码的反应才对。
好的,趁着杨继业跪爬到四郎屋前稍微介绍了下现状。现在跪爬在地的杨继业到达了四郎居所门前。
杨延辉的物资内除了大的不像话的床外,已经被几个显眼的拘束道具占据,那是几个等人高的盒子,盒子特定的部位伸出软绳套索长度不一。盒子周围还挂着不同的道具,显然是为拘束在内的可怜人准备的。
木箱的周围还挂着好多不同材质的假阳具,杨继业当然知道这是为了锻炼口交技术而来,他给过四郎很多锻炼,每一项他都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一次他都能看到四郎完成时候的自信的侧脸,可惜这一次,他什麽都不会看到。
而杨延辉沦为玩偶之後,他的意志和想法本身已经不在睚眦的玩弄范围了,在睚眦眼里,杨继业那帅气威严的俊脸与矫健壮硕的身姿才是他最大的用途。
杨继业忐忑这去往屋内,杨延辉收起长枪,迈着端正的步伐也跟着进入。
曾经威严的大将军这麽跪在面前服务自己,睚眦
堂堂戍边大将杨继业此刻却用自己威严的身躯在一名宅男的玩弄下不由已注地开始服侍。睚眦也注意到了这点,胯下被人服侍地很舒服的他开始趴在杨继业宽阔的背脊上,闻着那成熟的男性味道,像是操纵飞机杯一样操纵着魁梧的身体,直到肉棒射出精液。
杨继业抬头,看见的是他最听话的儿子,杨延辉。此时的他正手持长枪站在房门前,双腿微微分开,挺胸抬头直视前方,一手背後一手持枪,带着令行禁止的果决和紧肃端正的威严。
“不用看了,杨将军,一会你都要一个一个给你的狗儿子用呢。”说完睚眦跳了下来,另一方面,杨延辉已经在睚眦的操作下,手持长枪仰躺在大床内。睚眦如同恶狗扑食一样扑了上来,趴在杨延辉身上摩擦肉棒。杨延辉的铠甲贴身流畅,没有刻意制造的棱角,所以在杨延辉身上蛆动的睚眦十分随意,时而舔舐他帅气的侧脸,时而将头埋在他的肩部,胯下在他的身体上摩擦,脚底揉捏那根帅气的肉棒。
身体被人肆意揉捏,打开了许多可以操纵的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