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要不要自己瞧瞧?他在宝莺的背后垫了软枕,扶她起身,让她能够自己看到胯间铜镜。
之前也有过客,是乐意将娼妓捆绑之后亵弄的,她自然是体验过其中乐趣,面上红晕又深几分,眼中多了渴望。
普通的交合,早就填补不了心中的欲之深渊,此刻这皮肉之疼,便成为欲望的一部分,让她控制尽失。
只要你还活着一日,世间男子瞧见了你的肉蚌阴花,都会心甘情愿臣服。
余潮依旧汹涌,不过,这回的痛感较刚才纹刺时更加明显许多,想来是沾了水的缘故。不过她丢掉的魂还未捡回来,也不顾上喊疼。
龙柱头圆大突出,往下的茎身那光滑的皮下,竟然均匀兀起一颗颗圆砾,似长了豆珠一般,古怪又令人惊叹。
男人手上加紧了速度,是怕完不成刺涂,还是助她攀上高峰。不管怎样,这长达两炷香的时间,早已让她此生难忘了。
宝莺心思灵淫,主动用嘴舌咬住他腰间系绳,一点点扯开,剥掉他的衣袍长裤,最后透着那层薄薄的亵衣,亲眼看着他胯间的怒龙缓缓苏醒挺拔,茁壮弹起,支了成坐震撼的山脉。
倒不是什么洋洋洒洒,九曲回转的图案,而是一朵火红莲花,十分诡异的莲花,生长在阴豆上方的一寸之处。姿态说不上是乍现的开放,还是在等待枯萎。莲茎弯曲,最后隐在她阴户蚌肉底下的洞眼那,留下无尽遐思。
鼻息甚至嗅到了那股子浓烈的麝精之味,她身子一颤一颤的,底下不自觉地开始又淌出汁儿。
他要她起身,双手反束于身后,将乳球挤勒出迷人的弧度,又穿过刚刚经受了针刺,此时更是敏感红肿的体下,最后束了个难以自解的结扣,命令宝莺跪立在他面前。
男人听闻她这般挑逗的话,愉悦发笑。转身又跑到那堆东西前翻找一阵,掏出一捆拈金糅束绳。宝莺看那东西一眼,就知道他的打算。
宝莺高高躬起腰,造了座拱桥,颠簸乱颤,摇摇欲坠,轰榻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她攒紧身下的锦垫,用力到指尖都发了白,额间更是香汗欲滴,就像是刚刚自浴盆中捞出来一般。
她这样悠长的叹慰,手不自觉地走到了自己的乳尖之上,尝试着再给这快慰再添把火。叮铃声细细碎碎,混着她吟哦,奏出好一首动情之歌。
宝莺瞧到镜中的图案,这才是回过神来,吸气惊叹。
男人摸了摸她的粉颊,鼓励她继续。宝莺才将这亵裤褪掉一般,这硬棍就迫不及待地弹出,结结实实点到了她鼻尖上。
刚刚泄了一次的宝莺,现在又来了劲儿,她抬头仰望着男人,指尖儿撩拨他腰间系带,轻呵发问:
他全然不为所动,目光专注,真的像是在描绘惊世佳作般。针尖沾了一点墨彩,刺入,再以净布擦拭,然后又点上彩······如此反复,哪怕是她腿间颤抖得越来越夸张,越来越失控。
当刺入肌肤的一刹那,她不但没觉得疼痛,甚至觉得是得到了满足。像是心火燎出的铭痕,混着本能的潮涌,一瞬间湮没所有。
啊啊······不,要,要泻了,撑,撑不住了······
恰如那淫词荡曲中说描述的,阴莲菡萏,摇曳鬼魅。
嗯呐······再,再多给一些······
要是真的有,为何还不显灵?
我猜你大概是觉得人世间再无希望与欢乐,才纵情迷失于欲望之中。既然是如此,你要极乐,那我将极乐之花,送与你。
这是我故乡的幻生莲······它的蕊芯,是人世间最猛烈的春药。许多族人都会在交欢前服用,以讨得无尽快乐。
他身下的软毛,也是细软卷曲的,就如同他的头发般,颜色浅淡,想来也是经常打理。
她恍惚,觉得镜中的话,看着确实妖媚,似在蠕动般,另一方面觉得这西域男子,莫不是在唬她,世间哪有鬼神。
人的话,打开了双腿,手握着自己的细脚踝,将阴处暴露出来。
啊呀!宝莺尖叫不单单是因为他那话儿雄伟,更是因为他与众不同的形状。
伴随着高亢的呼喊,她腹间一阵收缩,喷出激烈又浓厚的蜜汁,洋洋洒洒,让男人满手都是淋漓的水渍,甚至都溅到衣衫之上,狼狈又淫糜。
大口地喘着气,抖动仍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全身无力地瘫软下来。
真有这么神奇?那为何爷此刻,都还能坐怀不乱?
莫不是就在哄奴呢······
男人将刺针用烈火烤炙,又灌了好大一口酒,渡到她口中,惹得她心跳更快。所有的神思注意都汇集到了下面,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小小的瓣嘴儿,已经开始吞吞吐吐,似会呼吸。
莫怕,这不是生了花柳情病。他扶正胯间肉铁,缓缓解释道:此为我族男子取乐的秘典技法,尚在年幼时,便会将天然贝珠粒镶嵌其中,这样到了年纪,再与女子交欢,便格外刺激舒畅。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