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飘摇,她寻求支撑,不用他提醒,双手本能撑在草地。
一记深顶,阴茎撞击宫口。
将她抵向围墙,下巴垫在她柔软胸口,他语气危险:“你叫谁都是哥哥?”
指尖堪堪擦过手机。
他慢条斯理,“你好好配合,不会走光。”
他声音嘶哑:“帮我捡手机。”
湿漉漉的含情目扫了眼他从容淡定的英俊面庞,梵音妥协:“我试试。”
他思忖片刻,“也行。”
梵音抢答:“哥哥我摔了一跤,对不起。”
他说:“一起。”
李邵明:“……梵小姐在?”
他有钱有势,买断、封锁消息,轻而易举。
梵
太考验心脏承受能力了。
九浅一深、或浅或深、次次深插……
“啊!”
但……
他变化太快,梵音捉摸不透,乖乖挨操。
舌尖抵走黏在嘴角的头发,梵音几乎同时说:“我要捡头绳。”
所以他认为,只要交合的性器不暴露,就没关系。
乐君信说话,挂断电话、扔开手机。
他再次精准撞击。
稍稍适应,双眸重新聚焦,小手伸向手机。
闻言,她绷紧小脸,愤怒蓄势。
她刚锁定目标,他突然顶胯,撞得她往前滑。
梵音想速战速决,忍过最初的刺激,屏息凝神,搜寻手机。
颠晃中,头绳落地。
“还算聪明。”
她低低呜咽,根本不敢去看几米开外的小径,是否有人经过。
乐君信口吻勉强,分身却持续用力地捣弄她的娇软。
乖得不行。
几乎同时,蛰伏她体内的巨兽,狂肆进出,撕咬她每一处敏感点。
他越用力,她咬得越狠。
李邵明又问:“梵心呢?”
莫名地,她想起昨晚他在帐篷说的话。
一声惊呼,她双臂缠紧他脖子,细细喘气。
李邵明正义凛然的脸浮现脑海,梵音好羞耻。
“绑。”
她想低调。
他爽得喟叹,随之咬她胸口嫩肉,“不用叫他。”
巨根撑开小穴,深埋紧窄甬道。
红唇溢出细碎呻吟,她抱紧他头颅,“李邵明比我大,不喊……嗯!哥哥,喊什么?”
梵音气鼓鼓,“乐君信!你第一次后入……唔!我吗?这么激动干吗……啊!”
“乐总,老子把张斌送进了警察局,他等在学校外的两个室友,也被老子揍得半死。”
梵音:“……哦。”
少女如缎青丝顿时披肩,因他操干,海藻般飞舞。
察觉梵音松口,乐君信狠狠顶跨,险些将她撞下臂怀。
李邵明秒切换,“乐总,老子要不要绑梵心?”
高大身躯挡住娇小的她,乐君信肆意抽插顶弄。
话落,他弓腰紧贴她颤抖的身体,轻松捡起手机和头绳。
乐君信好喜欢。
好像宁愿痛死,都要肏她。
梵音语带哭腔,“哥哥,等我捡完,我们去教室玩不行吗……我不想被人看见……这里也好脏……呜呜呜……手疼……”
分身持续捣弄湿热娇软,乐君信声线平稳,“奖金翻倍。”
真就——实践到底。
李邵明一改粗犷,温柔恭敬:“没事,您摔疼了没?”
只求他别再刺激她。
可他未曾停止。
她越说,他干得越狠。
“不放。”
于是,乐君信隔着西装掐紧她大腿,掰转她身体。
梵音想接没接住,眼睁睁看手机砸落草地,有点心疼。
身下火烧火燎地痛着。
毛刺刺的草茬扎着手心,酥痒至极;
面对乐君信,李邵明释放天性。
变幻姿势时,他那根肉棒未曾抽离、或轻或重地碾着她的软肉,痛爽交织;
梵音喜上眉梢,勾了勾腿,声线甜软,“哥哥先放开我。”
她又气又羞,攥紧几根草,缓和痛感。
“即使末日将临,我也要干你。”
她当然没有震慑这匹饥渴的疯狼。
梵音严重怀疑,乐君信根本不怕被拍。
不期然对上乐君信深邃黑眸,梵音声音渐弱,“我没摔疼,你先谈正事。”
出手,循着铃声,弯腰从西装口袋拿出手机,又送到他手里。
“啊!”
他怕叫出来,就近咬住乐君信右侧乳粒。
梵音:“……你在吃醋?”
高潮骤临,快感与羞耻齐齐侵蚀她。
见是李邵明,乐君信故意忽视她的请求,接听并开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