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铁上恢复意识时,温予白很想告诉自己之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不合时宜的春梦。他现在仍然穿着整洁的西装安静地站在地铁角落里,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各自抱怨着困顿拥挤的早晨,地铁平稳地向前行驶,语音播报提醒他应该在下一站下车。
——然而下身酸胀的小xue和水淋淋的腿根都提醒着他,这些全都是真实的,他像个任人玩弄的性爱玩具一样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扒光了下身,撅着屁股Cao到小xue不停喷水。甚至那个男人在把滚烫的浓Jing灌进温予白的子宫后,还褪下了他皱成一团的内裤,将shi透了的柔软布料深深塞进了殷红软烂的花xue里,大股的yIn水与Jingye被一起堵在了shi滑的甬道中,温予白纤薄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凸起,藏在洁白的西装下鼓着一个圆润可爱的弧度。
温予白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敏感的rou壁被内裤磨得不停渗水,绵连的快感令他浑身发软,小腹一抽一抽地细颤着,贝齿深陷进水红的唇瓣中才得以压抑住了难耐的低yin。他涣散的目光飘荡在空中,无意间正巧看到了身侧年轻男生抓着扶手的手腕上印着一个微微泛红的指痕。
想到了自己刚刚哭着一边chao吹一边下意识地握紧了陌生人的手腕,温予白Jing致的脸蛋瞬间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他顾不得下身一阵阵传来的酸麻酥痒,在地铁到站提醒声中夹紧了rou嘟嘟的圆翘tun瓣头也不回地挤在人群中跑了出去,慌乱中的他并没有发现,身后之人深邃黑沉的目光始终定在他身上。
身为一个社畜,最大的悲哀就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为了全勤都要拼了命地赶去上班。
而温予白就是这么一个倒霉的社畜。他本来早上出门就比平时晚了十几分钟,好在虽然在地铁上仿佛被人jianyIn了几个小时之久,现实里的时间却连一分钟都没有流逝,温予白不得不苦着脸安慰自己,这想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一路紧赶慢赶,飞也似地冲出了地铁站,连去卫生间将shi软的内裤从小xue里拽出来的时间都没有,终于赶在最后几秒钟气喘吁吁地把脸怼在了打卡器前。
随着机器发出滴的一声轻响,温予白脱力到差点支撑不住自己酸软的身体,裹在西装里的细瘦腰肢猛地向下一塌,险些瘫倒在了光洁的地板上,还好路过的小组长扶了他一把,这才没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小组长只以为温予白脸颊上两团不正常的酡红是大清早赶路累出来的,倒也没有多问。
还不等温予白道谢,就听见小组长端着咖啡木着脸说道:“总裁临时通知,2608五分钟后开会,迟到者——杀无赦。”
“……”
就这样,温予白抱着笔记本行尸走rou一般跟在小组长身后走进了会议室,他花xue里短小的布料根本堵不住倾泻而出的yIn水,空荡荡的腿间汁水淋漓,裤裆里都沾满了粘稠的白浊,粉嫩的roujing被硬挺的布料磨得伞头泛起娇艳的殷红。
温予白生怕淋漓的sao水滴到亮到能反光的地板上,他濡shi的下身痒的颤个不停,温予白不得不夹紧了水嘟嘟的嫩xue,两瓣圆翘的tunrou绷得更加丰满,裹在西装裤里透出莹润诱人的弧线。
好在温予白只是个听从差遣的底层小员工,他低着头掩藏住泛着红chao的脸颊,缀在组长身后悄咪咪坐在了宽大的会议桌最末尾处,纤细的身形被一众西装革履的同事们挡了个严严实实。
温予白第一次见顶头大老板时还以为是哪个来谈代言的男明星,与他自己Jing致秀气的长相截然相反的是,老板俊美的极具压迫感,他眉目深邃立体,面容线条明晰流畅,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与挺拔宽厚的身形结合在一起,出现在哪里都自带一股上位者骇人的气场。
如今即使只是被他扫视全场的目光波及到,温予白都不得不怀疑自己西裤里yIn乱粘腻的下身是不是被看了个一干二净。
这种大场面温予白不过是跟着凑个人数,各部门代表轮流上前汇报着近期的工作,温予白则终于得以舒了口气,心安理得地藏在角落里神飞天外,满脑子想着会议结束后赶紧去卫生间收拾一下shi漉漉的下体,小xue被内裤磨得酸胀到几乎要麻木了,只有淋漓的汁水还在随着rou缝的翕张滑落到深黑色的裤裆间。温予白不得不夹紧了殷红软烂的花xue,生怕yIn水打shi了屁股下的座椅。
然而今天的梦魇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就当温予白在流畅的讲解声中放空大脑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自然敞开的双腿间挤进了什么异物,胯前的拉链在刺啦一声滑了下去,原本软绵绵地垂在腿间的小巧roujing也被微凉的掌心包裹着搓揉撸动。
“唔!”
温予白清秀的脸蛋上瞬间血色全无,下体骤然传来的快感令他没能克制住,软着嗓子娇喘了一声,身旁的几名同事微微侧过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连离他很远的总裁骇人的视线都若有若无的扫了过来,温予白吓得赶忙抿紧了嘴唇摇了摇头,轻声向同事解释说自己好像有点低血糖,喝口咖啡就好了。
他清楚地听到自己腿间传来一声陌生的嗤笑,但同事们好像都没有听见,安慰了他两句就各自转回了头。此时的温予白才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