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害羞了?以为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我,竟然不由得放下锄头脸红了起来。「他是我们这边有名的矿坑母狗?每天都?」他们身边的某人正说着我的事,自惭形秽的我已有预期会看到三双鄙视的眼睛,但??他们没有。肌肉爷爷一副饶有趣味的表情,天使的爸爸则是疑惑眼神打量着,而那可爱纯真的天使却带着悲伤的眼神,扰动着我原本有如ㄧ泓死水的心。(啊!走过来了!)我紧张的手足无措,赶紧放下手上工具,脱下鞋拿起裤子穿了起来。在天使的面前?我仍不自量力想挽救已经残破的形象。随着天使越来越接近,我似乎感觉到有阵清新的微风朝这吹来「叔叔!你叫什麽名字?有什麽难过的事吗?怎麽会哭成这样?」眼前的天使一口稚嫩温和的关心,手上拿着乾净到发光的手帕,直接擦掉了我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以及满满的脏污。「?吉?恩?」几乎不曾开口说话的我,颤抖着向天使说出自己的名字。这次?我感觉到了?斗大温热的泪珠,从我以为早已乾涸的眼中不断落下??
天使降临的第三天,我依旧远远的看着天使。自从遇上他的那一刻,我再也不想让其他人碰我的身体。那时候被天使拥抱的感觉,我只想永远记住?不想也不愿意让任何人抹去。「那只母狗这两天怎麽都包的紧紧?都被肏成这样了还想装纯洁啊?」「自从那三个猎人来了以後,好像整个人变乾净也开始穿衣服了。不会是喜欢人家吧?一只淫荡母狗会不会太看的起自己了?」附近的矿工像故意说给我听一样,以往原本毫无感觉的话,现在句句刺在心上。我知道无论自己穿再多衣服,淫贱母狗的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沮丧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身影,好像也顺便带走了我的心跳?工作吧?要努力的工作存钱然後回亚汀生活?即使只缩短一步的距离,我也愿意为能见到他付出全力。正当认真锄着眼前的原矿,突然背後飙来了一句谩骂「喂!母狗!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看你一直盯着人家看,恶不恶心啊你!」六个矿工不知何时将我包围了起来,我紧张的放下工具「你们?别过来?」忍不住想闪躲的我,退了一步靠在了岩壁上。「母狗两天没被上了,也该痒了吧!让我们的大肉棒好好帮你止止痒啊!」六张淫秽的表情在我前面挑衅着「快把裤子脱了啊!没看到我们大肉棒都硬了吗!」看着六个不断朝这逼近的恶心身体,我用力推开其中的两人,马上朝天使进入的坑道跑去。「!母狗敢推我!追上去!!」背後追逐的声音不断的靠近,我拚了命的往前跑。即使自己的身体再强壮,面对六个身材跟我差不多的壮汉,也知道只能束手无策。不知跑了多远?好喘?胸口一阵闷痛「咳!咳!咳!咳??」跑到一处三岔路口时我难过的跪倒,双手压着胸膛不断咳嗽。「呼?呼?死母狗还挺能跑的嘛!给我压着他!马的!我今天没干死你不是男人!」听到背後的声音我挣扎的想起身,却立刻被好几只手压下只能跪着双手撑地。「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我撕掉!」不断咳嗽的我撑着身体已经用尽全力,只感觉裤子和身上衣服都被用力扯开。「求求你们?咳!咳!放过我吧?咳!咳!咳!」拜托?我真的不想再脏下去了?「啊~~!!」无视我苦苦哀求,背後男人已经用力顶进我的屁眼。「马的!母狗!老子大屌操你爽不爽!贱货!看老子今天操不操烂你的破穴!」「你看!母狗硬了!明明痒的要死还在假清纯!你快操完!该换我了!」旁边的矿工大声嘲笑着我那不争气的下体反应?我
天使竟然抱了我!无视我肮脏的身体,紧紧的抱住让我哭完?当他离开前往深处探索时,还把手帕塞在我的手里,我痴痴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坑道後,急忙早退回到自己的小屋。现在的我微屈膝靠着木板墙上,一手拿着天使给我的手帕,放在鼻前用力吸取那混着我泪水的香气。「啊啊?啊啊??」闭上眼睛浮现深深烙印脑海的身影,我用力的撸着自己从未如此坚硬的肉棒,热烫肉穴里插着鹤嘴锄把手的前端,不断上下移动这身淫浪的躯体。「提诺?提诺??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喔喔~~提诺!我的天使!啊~哼嗯!哼嗯!」喊着天使告诉自己的名字,我这淫荡的贱狗意淫着心中的天使,兴奋的不停从下体射出精液?。缓慢的张开已经有点失神的眼睛,我看着还在抖动冒着精液的龟头,对面的墙壁上到脚下地板满是点点乳白色的慾望。轻轻的拔出屁眼里的手柄,我珍惜的将手帕放在老旧的柜子上,然後默默的清理着自己妄想的证明。清理完後我看向天使的手帕?啪!啪!我很生气!於是打了自己重重两巴掌。如此肮脏低贱的母狗竟然敢意淫那完美的天使!我蹲了下来?双手紧紧抱着头「呜呜??呜呜??」觉得自己好脏?我不想这麽脏?乾脆死了算了?我放任自己不断流下悔恨的泪水。20几年来哭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就哭了两次?我哭到有点虚脱的靠在墙边不断的咳嗽。记得离开矿坑前,听说天使还会在村里待三天把任务完成。「提诺?」无意识的喊了他的名字後?我决定赶紧起身前往矿场。远远的也好?只要能看见他?就算只能远远的也好??穿起裤子、鞋子,套上几乎没有穿过的背心。打开门,我快步走向那无法触及的纯白梦想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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