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中学校的附近，有我一套单身公寓，高三那会儿我嫌回家麻烦，我爹给买的。
现在成了我纵欲的秘密基地。
姚晓彤扶着我走在前头，方文安在后头跟着。进电梯前，姚晓彤接了个电话，里头传出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很熟悉。
是万淼？我忍不住问。
不跟你说了。姚晓彤直接挂掉电话，冲我嘿嘿笑了两声，不是，我跟他联系干嘛，是我同事，要我帮他做个文件。
我噢了一声，没再说话。
也许是错觉吧，可万淼那狗男人的声音我又怎么能听错呢？
方文安全程静静的，要不是他进屋时忘记脱鞋被姚晓彤叼，我差点就忘了他。
你住山洞啊，你去别人家不脱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方文安一边道歉一边退回玄关，把鞋子脱掉后整整齐齐的摆在角落：
有，有拖把吗，我给你把地板擦擦。
不用了。我拍拍姚晓彤的手，示意她别生气，明天叫阿姨来收拾吧。
姚晓彤嗯了声，扶着我往房间去的时候还不忘嘀咕方文安两句：小朋友太不懂事。
我笑了笑，正想看看这半年未见的屋，差点他妈的吓出魂来。
那万淼竟然在屋里。
他站在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墙壁上，且正拍摄着房间的电视机前。
而这屋子被改成了直播间，一片粉色不说，几乎摆满性玩具的模型。
他们拿我做色情直播？
黎黎，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玩。她扶着我坐在床头，仍旧一副惺惺作态的关心模样：要是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好想吐。
这贱女人，以前花我的钱，现在趁我瞎了，让我做色情主播，要我帮她赚钱？
甚至还和我曾经喜欢的人狼狈为jian？
姚晓彤，你不死谁死？
我强行将我墨镜下燃烧的怒火压下去，我必须要表现得像个傻逼。
好呢，你路上注意安全噢。我笑了笑，爱你。
我也爱你。
姚晓彤冲万淼招了招手，示意他离开。
俩人刚走到门口，万淼突然拉住姚晓彤，将她抵在门槛上，亲了下去。
姚晓彤知道方文安还在门口杵着，赶忙推开万淼。
她很生气的锤了锤万淼的胸，张着嘴没敢出声：
你他妈有病啊？
说完，姚晓彤把我的房门合上，快步往外走。万淼跟了两步，停在方文安的面前：
管好的你的嘴，刚才看到的，你要是敢泄露半个字，我让你妹变得和她一样。
方文安点头。
还有，万淼朝我的房间看了眼，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拍在方文安的脸上，
里面的电视机在直播，待会你该干嘛干嘛，别动它，明白？
明白。方文安怯懦的说。
万淼冷笑一声，把钱都扔在了地上，随后轻轻的关上门。
*
我知道，这场直播，我必须得演下去。反正都被看了那么多次，没差。
方文安，你进来。我假装摸索着来到门口，打开门，来。
方文安在哭。
看见我之后，他立刻就把头扭向别处，仿佛知道我能看见似的。
他抬起手擦了擦脸，缓缓地向我走来。
待会都听我的，知道吗？他贴着我的耳朵，非常小声的耳语道，我能帮你。
嗯？
听我的。
好。
他拉着我的手，不知为何他手心chaochao的，有汗。
坐下。他说。
我在床尾坐下。
转过身，背对着门。他小声地说。
方文安的话此时像是谕旨，我没法抗拒，只能乖乖的照做。
他摘掉我的墨镜，来到我面前。
光线的刺激让我不得不拿起手去挡住眼睛。许久才缓过来。
我睁开眼，还像个瞎子，毫无焦点的看着已经脱光的方文安。
他蹲在我面前，双手扶着我的脸，身子慢慢贴近，先是轻轻的试探。
这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柔软嘴唇。
又是几下有如蜻蜓点水般温柔的吻。
我闭上眼，忘了是我要睡他，还是他睡我了。
直播的事我也忘了，我现在就要他。
我将他扑倒在地上，坐在他的肚子上，背对着电视机。
方文安和我对视着，他的眼神在问我：你看得见？
我顺着他的肚子慢慢往下滑，直到坐在他伸直的大腿上。
那里已经石更的不行了。
你亲嘴很厉害？我说。
方文安挑了挑眉，左手在床上摸着，抓到被子的一个角后，他往右一扯将被子整个盖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