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明显陛下兴致高昂,而元槐从一开始的挣扎变为了无助的呻yin。
她鲜红的舌头被男人宽厚的手掌再次把玩着,沾着粘稠的唾ye的手顺着她的下腹,揉捏已经发育成熟的ru头。
我不知道狼是否也有快感,但是当陛下的手在那里揉弄的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元槐的身躯抽搐了两下。
压在元槐身上的陛下显然比我感受的更为清晰。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牙齿轻咬覆盖着皮毛的后颈:元槐元槐
元槐将自己的头颅埋进颈窝中,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嚎叫似乎在回应着男人对自己的呼唤。
她的rouxue分泌了shi哒哒的粘ye,顺着身后的毛发在陛下的腹肌通过拍打形成一阵yIn靡的声音。
粗壮的rou刃不断摩擦着元槐shi软的xue内,紫红的顶端在rou粉的蜜洞抽插出滋滋水声。
元槐的身躯无意识的抽紧,又在陛下的抚摸下强制自己放松,接受接受主人的全部。
而那侵犯她的rou棒也在一次一次的运动中逐渐达到顶峰。
男人骤然扣紧了她的腰身,顶住元槐那用于孕育子嗣的深处,将Jingye灌满了她的子宫。
ye体的侵袭使得元槐发出了一声哀嚎,那不属于正常犬类的尺寸紧紧卡在她的入口,像是成结。
一大团软rou塞满了她的rouxue,鼓鼓囊囊的让元槐有些不舒服,可此时陛下正趴在她的后背,撕咬着她灰色的短耳。
按照以往的教训,元槐乖乖趴下,头颅埋进两爪之间,摇起尾巴试图撒娇。
陛下将自己的rou棒抽了出来,紧接着那肥厚的rouxue带出一股浓稠的Jingye,顺着有些肿的红rou往下流,滴在赤金的绸缎上。
没人敢说话,只有我壮着胆子上前:陛下,要如何处置?
陛下顺着元槐头顶的软毛,漫不经心的说道:谁来侍的寝,就叫他们记上就行
他抬眸,目光锐利:明白吗?
我自然是愿意的,这种事情如果传到太后耳朵里,那么元槐就算不死不伤,也要吃点儿苦头。
至于其他几位和我一起经历培训的司寝宫女,相信她们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陛下提溜着元槐的后颈rou,将一脸懵逼的元槐带到寝殿的温泉沐浴。
就像往日他黑着脸见元槐在外面滚了一身泥一样。
我看着小宫女将泽阳宫收拾干净,将上面将今日用过的所有床铺全都烧毁,确认什么都没有留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那位平家的三小姐委屈巴巴的在走廊上跪着,她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三小姐面容苍白,显然快要支撑不住她单薄的身子。
天空中下起蒙蒙小雨,林才人坐着软轿路过,斜眼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废物。
三小姐想要回嘴,却终究因为身体不适,一个踉跄倒在了走廊上。
我的心已经不知为何,竟有些同情她。
说到底,三小姐不过是不懂规矩,也没有人细细教过她,也是应当原谅的。
此时陛下已经心满意足的抱着元槐入睡,我想了想,干脆上前将倒在地上的纤弱女子扶起来。
三小姐头晕脑胀,却还是挣扎着向我道歉:多谢,你是谁?
画艺。
我叫平月岚。
七
三小姐是个好人。
因此我告诉她,只要她在侍寝之前表现出不情愿,陛下就不会为难她。
三小姐是为了自己的家族才进宫的,她不愿意争宠,于是果断接受了我的建议,成功的让自己有了一个名分,在宫中养老。
元槐昨晚被折腾得的很累,好在第二天醒来还算是生龙活虎,她蹦跶两下,用鼻子推了推我,让我帮忙拿来宣纸,而她用前爪在上面写字。
陛下低头去看,却见元槐收爪,端端正正坐在一旁,而纸上写着:崽崽,不会来的。
陛下挑眉去看她,而元槐很正经的点着头:啊呜,哇呜!
仿佛是在确认自己的意思。
除了不会说话,我一向觉得元槐和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什么意思?
陛下揪起元槐胸口唯一一片白色的毛,将因躲闪而眨着眼睛的狼拉进,鼻尖对着鼻尖。
养你这么久,不让上?
元槐眸中闪着疑惑的光,她焦急的扑棱着后腿,不断的踩在那张宣纸上面,仿佛急切而肯定地强调着自己的意愿。
陛下捏住她的脸,向两边扯开:你是我的,听懂了吗?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那只灵巧的尾巴左右摇了摇,她的主人疑惑不解的看着陛下。
陛下的手逐渐从他的脖颈往下延伸,尝试着挑逗那柔软的ru尖。
唔唔
元槐下意识的从喉中呜咽着,身子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