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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的时候,托马斯会回忆自己的监狱生活,那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比起劳累的生活,更令他无法忍受的应该是无尽的屈辱。
监狱里的人们乐于用各种法子找乐子,而英俊的托马森常常是他们欺辱的对象,每次洗澡的时候,托马斯都是那样的胆战心惊,因为他知道,被折磨的时刻又将来了,那些嬉笑着的囚犯把他按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他们拿起他的性器,重重地揉捏,“嘿,小白脸,你就是用你的这根满足女人们的吗?”
性器被抓住粗鲁揉捏的感觉,绝不好受,托马斯用力挣扎起来,却被狠狠揍了一顿,他们抓起他的金发,重重砸向地面——
“砰砰。”一次又一次,直到地面被鲜血染红,托马斯没力反抗为止。
这样的欺辱不是第一次的发生,鸡jian在监狱里也是一种常态,没人对托马斯报以同情,因为没人想取代他成为那个“女人”。
这样的生活迅速让托马斯憔悴下去,他就像一朵枯萎的鲜花——这种形容虽然过于恶心了点,但是却很贴近现实。
只有夜晚的时候,我们枯萎的鲜花托马斯,才能获得短暂的平静,他时常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他靠着墙壁坐在床上,他知道留给他的只有两条路——
反抗或者毁灭。
“我该怎么办?”他低声说着,“我快死了。”他又说。
“杀死他们。”黑暗中突然多了一个声音,那是他的室友,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
“你说什么?”托马斯咽了咽口水,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燥,不确定究竟是来源于紧张还是兴奋。
“杀死那些欺辱你的人。”他的室友冷漠地说,黑夜中,他没法看见室友的神情,但是他的声音足够冷漠,并且充满杀意,“或者你真的想成为他们的女人,每天都用你的小嘴吸他们的Yinjing,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每天都被塞得满满的。”室友用冷硬的声音,向托马斯勾勒那种可怕的未来。
“不不。”托马斯大叫起来,他抱住自己,他没法想象那样的生活。
“那就杀死他们。”室友以这句话结束了这短暂的谈话,然后室内重新归于寂静,偶尔传来远处牢房中,一些囚犯的叫骂。
托马斯就像一座雕塑一样坐在床上,过了很久,他的眼睛才眨了一下,然后疲惫地闭上眼睛。
托马斯的童年对比许多人是幸福的,他就像一个小王子一样,过着奢华的生活,但是现实和童话最大的区别就是它的反复无常,就在他刚刚准备驾驶着私人飞机,带着漂亮的女伴去小岛上度假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
托马斯的父亲破产了,并且进了监狱,而他也变得一无所有,他变成了一个没有私人飞机、游艇的穷人,不过很快,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
向一些寂寞的有钱女人们提供服务。
他没法去做洗盘子的工作,也没法忍受老板的责骂,只有服侍女人,陪伴她们一起享受,才是最适合他的工作。
他为她们提供梦想,她们为他提供金钱——很合算的买卖,不是吗?
但是总有人不这么想,一个女人将他送进了监狱,以诈骗的罪名。
刚进监狱不久,托马斯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相貌英俊,为了获得更多的客人,所以保持着优秀的身材,灿烂的金发更是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在那一天,他就被取了一个“金发芭比”的称号,一个充满灾难意味的标志。
“嘿,看看,我们的金发芭比。”早上,当托马斯在餐厅取餐的时候,就受到了来自沃克一伙儿的挑衅,沃克走到他的身边,掐了一下他隐藏在灰色囚服中的屁股,然后将手指捅进他的股缝间,“这里的小嘴似乎在说,它需要什么填满。”
托马斯往前走了一点,避开沃克的手指,但是他的动作,显然触怒了沃克。
他抓住托马斯的金发,用力向后扯去,头皮都快被扯开的疼痛让托马斯扔掉了手上的托盘,然后求饶似地按住自己的头皮,“不,不……”
沃克嚣张地大笑起来,显然托马斯可怜的姿态取悦了他,餐厅里的所有人都以看好戏的态度面对着即将发生的暴行。
“跪下。”沃克一脚踹向托马斯的腿弯,让他跪了下来,然后按住他的脑袋,用自己的胯部撞击他英俊的面颊。
沃克显然没有清洁身体的习惯,那股男性特有的腥臊味儿令托马斯想要呕吐,那团软rou隔着单薄的囚服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丑陋的东西是如何慢慢变硬的……
餐厅里的目光,还有胯下的英俊男人,都令沃克兴奋了起来,他直接拉下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完全兴奋的rou块塞进托马斯的嘴里,托马斯痛苦不堪的表情大大取悦了他,他摆动腰部,就这样在托马斯的嘴里活动起来。
rou块在托马斯的嘴里抽插,并且大力捅进他的咽喉,他金色的头发被抓住,头皮的疼痛和咽喉的不适,令他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