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角网恋的心思没有白费,以往的玩笑和暗恋全都在此时了结兑现。近处鸟鸣蛙叫,两三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偶尔经过,那种天人合一的感受,是无法用语言来加以描绘。
“噢,海海,我的情哥哥,我扛不住了!要射了,高潮来啦!”昆虫有些紧张,从海海嘴里拔出鸡鸡,乳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射落在遍地竹笋的土地上。昆虫天真地问:“海海哥,几天几个月后,吸收了人精的竹笋长大,会不会变成半人半竹的妖怪?”海海说不会,他让昆虫蹲下,将自己的鸡鸡插到昆虫的大嘴巴里,两手各抓住一米开外的两棵幼竹子,如同嗜好SM被捆绑吊打的Gay片角色,模仿得惟妙惟肖。
昆虫的口交动作越来越激烈,两棵楠竹剧烈抖动,引发周围一片片竹叶飘落。两人像争夺地盘的恶斗老虎。海海放开喉咙的狂吼浪叫如同发情的老虎,山谷里响起五重六重的回音。不知情的游山者,还以为真的是猛虎下山。昆虫疯狂地舔嗜着海海的鸡鸡,不时玩弄他的阴毛和蛋子。再划过他的乳头、会阴和臀部。他转而低哼了几声,痒痒的挑逗和酥麻感觉终于将他推到高峰。昆虫吐出鸡鸡,狂怒的精液射在青青翠竹上,顿时出现一青二白的奇观,竹杆象一棵流乳液的橡胶树。
海海仿佛还没完全尽兴,他一个虎跳扑上来,抱住昆虫狂吻,刚刚射过的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来,坚强地顶在昆虫的鸡鸡上。鸡鸡的龟头上还带着滑滑的精液,直直翘着,调皮地一抖一动,彼此大笑不已。
两人裸体走到老虎沟瀑布的山涧玩水洗澡,就像初尝禁果的青春少年,互相吸引的新鲜感没有消逝,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性交,享受着肉体的快感和网友会面的性欢乐。在长满青苔的巨石上,他俩赤裸相拥,交颈合欢,两对长腿交叠一起,万分满足地午恬小睡。
王维知道一兵有喜欢开车的爱好,进入楼下车库,爽快把汽车钥匙给了一兵,一兵高兴地楼住王维,送了一个响吻。奥迪沿着深南中路转入皇岗路,经北环大道开进北郊的银湖水库。在一片几乎没人打扰的花草地带,王维让一兵停了车,取下啤酒和卤牛肉。
绿茵如毯的大草坪旁边,盛开各色鲜艳的花朵,宛如烈焰一般绚烂耀眼,环绕周围的绿色丛林轻轻摇曳,仿佛向两人发出此地就是露天做爱乐园的信号。两人心照不鲜,脱下衣服。王维首先脱得精光,衣物凌乱地仍在草坪上。一兵脱到内裤时动摇不定。他老想到自己是现役军人,脱下了又穿,穿了又脱,反反复复,犹豫不决。王维等不急,象饿狼一样扑上去,剥下一兵的军用内裤。好奇的王维,把一兵的军人内裤捧到自己脸前,舔了又舔 ,闻了又闻,一付陶醉的样子。然后把它搭在美人蕉上。这条军人内裤象一面激发性欲的旗帜,在花枝上迎风飘扬。
两具健美的裸体坐卧在草坪上,猜拳罚酒,大块吃肉。野餐之后,一兵枕着王维毛茸茸的大腿躺了下来。王维对男人的皮肤极为敏感,鸡鸡一下勃起,如同整装待命的一挺高射炮。一兵笑起来,维哥呀,世人都说当兵的骚,你比当兵的骚十倍都不止。
王维色迷迷地摸着一兵被啤酒染红的脸蛋,轻轻拔了几个脆萝卜。搂着一兵的头,又狠狠吻了几下。一兵原本白皙的皮肤经过上个月外出执行任务,变成了古铜色。性感诱人的发达胸肌上那两粒棕色乳头明显突出,王维亲舔一粒,用手捻弄另一粒。小耍够了,让一兵玩他。
一兵让王维躺下,软软的鸡鸡对着王维的鼻子,将自己的下身反扑在王维英俊的脸庞上,让阴毛覆盖摩擦他那粗黑的眉毛,再用软鸡鸡同时摩擦他的鼻子和嘴唇。王维从未经历过这种西洋式的软鸡鸡按摩,爽的手脚乱蹬乱动。他干脆张开血盆大口,一口鲸吞一兵的软鸡鸡,紧闭双唇不松口。一兵顿是象中了魔法,鸡鸡神速膨胀,转眼竟把王维逼得呼吸不畅,咳嗽连连。王维差点发脾气,但立马明白是自己造成的结果,转怒为喜。用舌头去舔嗜一兵的龟头和马眼。一兵有些吃不消,大声浪叫起来,如蟒蛇一般的扭动着身躯。他抓住王维的鸡鸡和卵蛋袋子使劲搓揉,强烈的肉欲刺激在王维的全身辐射,激励他的口功更加出色。一兵美得呻吟乱叫,喃喃念道,维哥,你的功夫太高强了,兄弟我快要爽死在你身上啦。你比我的战友玩得高出一筹,你真的让我爽翻了天。
王维舔嗜够了,又把一兵的鸡鸡捧在手里欣赏,一兵故意让它一跳一扬的,好可爱的军人家伙。我王维当年想当兵,家人不同意,被强迫去上大学,失去了当兵的机会。而今阿兵仔就是我的玩伴,品尝了军人的鸡鸡,没当兵的遗憾就一笔勾销了。王维又重新把他的鸡鸡含在嘴里,用舌头点击龟头的敏感部位,冒出的淫液柔滑着龟头,在舌尖下滚动。
王维顺手摘下一朵杜鹃花,把花插入马眼。暗红的鸡鸡和紫红色的龟头如同挺直的蛇身花瓶,美丽的鲜花亭亭玉立,鲜红欲滴,美兮艳兮,酷似法兰克福花展上的“美男艺术性幻想”的主题作品。一兵被王维的艺术创作震住了,只见王维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张开他的性感大嘴,把刚刚创作完成的“人体花卉”作品予以毁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