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论。”教主一如往常一般吩咐道。等到四周的守卫都退到指定位置後,教主从怀里取出一枚钥匙,打开封闭楼梯的铁门,拉着皆无脖颈上的链条,走上楼梯。皆无赤裸的身子地跪在教主身後艰难地爬行,那样的捆缚使得他每上一步台阶都如同经受一遍酷刑。教主很快上倒楼上,他虽然等得有些不耐烦拽紧手中的铁链,却并不用力将皆无拖上去,而是饶有兴趣地停在楼梯口慢慢欣赏着皆无痛苦地向上爬行。
还差两三步就要爬到二楼的时候,皆无的身体已经达到痛楚的极限,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楼梯上昏厥过去。池惊风却冷笑着放开手中的铁链。突然失去铁链的拖拽,皆无失去知觉的身体迅速沿着楼梯往下滑去,那赤裸的肌肤和脆弱的花茎在粗糙的楼梯上摩擦,铁链和铃铛发出一阵响声。池惊风看着皆无的身体沿着楼梯滑坠,一直等到他狠狠地摔在一层的地板上,才慢慢走下两步,拾起铁链用力一拽,将皆无拖回楼上。
欢乐居的上层与下层布置迥然不同,显得格外清幽静雅。四壁挂着名家的山水花鸟画,矮几上整齐地码放着几叠医书,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地上还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以及火盆丹炉,飘着淡淡的药香,俨然是一个制药的小作坊。
一名青衣男子跪坐在地上,本来是在照看丹炉,听到楼梯上的动静,把头转向门口。那是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组合凄艳如梦幻,弱冠少年的容颜,眼神却仿佛历尽沧桑,看透红尘波澜不兴的淡漠,及地的长发竟是银白色。他并未站起,因为他双腿的筋脉早已被毁去,他用手柱地慢慢转过身来,骨瘦如柴的双手,拇指竟是被齐根削去。有两道铁链分别穿透他的肩胛骨,牢牢固定在房顶的横梁上,铁链的长度有限将他的行动范围完全限制在室内。“师兄,我来看你了。”池惊风径直走向青衣男子,抬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再移动分毫,然後霸道地吻上那淡如水的唇,“你越发的迷人了。容颜不老的秘密,为什麽师傅当初只传给了你一个人?”
“风,永驻青春是要付出很昂贵的代价的。这个代价你永远付不起,所以师傅不选你。”青衣男子淡淡道。
“削去拇指发誓今生不学天魔剑法丑H让我永远不能拿剑,我的确不会付这样的代价。”池惊风骄傲地笑着。
青衣男子没有回答。他在心中冷笑:风,你永远都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代价。
今天是什麽日子还记得吧?我把皆无带来了。”池惊风拉动手里的铁链,将皆无赤裸的身子拖到青衣人面前。他拉高铁链,皆无的上身被迫立起。池惊风用靴子踢了踢皆无脆弱的花茎,笑道,“师兄你看,皆无又长大了一岁。却还是跟你一样呢,只会在地上爬。”
青衣男子像是对这种暴虐的场面早已习惯,只是眼睛里闪着莫名的情绪静静无语。
池惊风出手点了皆无几处穴道将他弄醒,揪起他的银发在手里把玩:“皆无,是不是身子很难受啊,呆会儿用嘴好好伺候我,就让你好受一些。”然後他转头问青衣男子,“上次让你做的那种催情的药放在哪里?”青衣男子的眼神望向身旁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池惊风拿过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掰开皆无的嘴喂了进去。
青衣男子大惊失色:“风,那药可以让人持续整晚慾火焚身,天明才会消退,给皆无吃,他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不给他吃,难道给你吃?”池惊风拉过一旁的矮几,将上面的书扫落在地上,自己所在上面,解开长裤,掏出分身捅进皆无的口中。"皆无跪在地上,头埋在池惊风胯间,努力地吸吮着。药性渐渐发作,皆无原本苍白的的肌肤泛起一层异样的红晕,再加上敏感部位的束缚,他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得到解脱。铁棒和体内的琉璃珠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地摩擦着脆弱的肠壁,鲜血从菊穴淌出,嘴里的肉棒紧紧地抵住咽喉,上下左右地搅动摩擦着口腔,痛欲难耐皆无发出虚弱的呻吟声。
池惊风却不理会他的痛苦,只是用分身在皆无的嘴里肆虐。他瞟了一眼闭起双目不忍观看的青衣男子:“师兄,看看皆无淫荡的样子,比你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你简直没有人性。”青衣男子过了半晌才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算了,师兄这有什麽特别情趣,咱们还是谈点正事吧。”池惊风道,“你一年前说要研制一种‘专情蛊’,不知道可有结果?”
“差不多了,再有三五天就可以做好了。”
“太好了,正能派上用场。”
“但是这蛊得来不易,又处在试验阶段,只有一个人的分量。”
“一个人用就可以了。”池惊风笑得很诡异。
“你不会又用在皆无身上吧?”青衣男子担心地问。
“你说对了一半。我是想让某个人专情於他。”
“你会有这担心?”青衣男子不相信地道,“我以前也说过的,中了这‘专情蛊’的人每日子时就会慾火焚身,必须与某一个特定的人交合一个时辰才能平息,开始的时候一两日不做还能忍耐,随着中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