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扛管儿”{手淫}以外第一次和女人搞。我当时还问他啥感觉,他说特爽,滑不出溜的,说女人底下就跟个黑色的嘴一样一样的,也长毛,跟咱的毛一样,比咱的毛还直溜呢!我操!他看的还挺仔细呢!
我那时候问他喷哪了?他说都喷孙寡妇逼里了。说是他俩从晌午一只干到四点多,听见他妈田垅子里喊他了,才吓得穿裤子,说是干了四次。
我问他孙寡妇干啥样了?他说孙寡妇开始还哼哼,干了两次之后就没声了,直翻白眼,浑身还一阵一阵的哆嗦,当事给二驴吓坏了,以为孙寡妇犯了羊角风了呢,赶紧拔出鸡巴,谁知道,鸡巴一拔出来孙寡妇就急了,不由分说攥着他的鸡巴就往自己逼里塞。二驴跟我说孙寡妇跟他说,他是真男人,没见过这么大鸡巴的。
二驴当时还提裤子跟她说,你是没见过大驴的,他的比我的还大一个鸡巴头呢!孙寡妇当时没说话,眼里直冒光。后来二驴又和她干了好多次,反正后来我俩就不抗管儿了,孙寡妇背着二驴也找过我,有事没事的老和我搭故话,其实我挺怕她的,老觉着她那大红嘴唇跟刚吃了死耗子似的,所以她一走近我,我就走。她后来也不纠缠我了,就是看见我就恨恨的“哼!”一声。
二驴见我半天不说话,催道:“干啥呢?问你话呢!”
“啊?”我回过神:“谁知道,八成是小高给买的吧,她咋买,拿啥买?她家地春天都没下籽,现在都荒了”
“嗯….”二驴没说话。
左转右转的,我就纳闷了,咋北京那么多立交桥,北京人活着也够累的,认路就得从小让老师教吧,我们村就一个桥,还经常有外地来的打听呢。北京这么老多桥,可怎么走啊。
不管怎么样,反正走了小一个钟头才到了公司宿舍。
宿舍是个小区的半地下室,二驴拉着我的行李,我跟着他。底下都是霉味,下到下面,三个门,二驴掏钥匙开门,里面霉味更大了,黑咕隆咚的,他打开灯,这是个两室一厅,门厅特小,有俩床,两边各有个屋子,跟着二驴进了一间,有三张床,门左右两边各一张,挨着门的那张床下面紧挨着还一张,还一个简易的衣服柜子。
“大驴,咱俩一间,本来是和另一个同事睡的,你来了,我就让他挪门厅了,以后你睡这儿!”二驴坐在门左手的床上,指着紧挨着他的床的另一张床对我说。
“咋不睡那儿?咱俩这多挤?”我指着对着门右手的那张床说。"
“啥?!那是咱主管睡的,他不经常来,一个月偶尔住一次,但咱也不能占人家的铺啊!”
经他这么一说,我一看,可不么!人家铺上的被褥啥的,都整理的好着呢,一看就是有主儿的位子。
“这么着好,咱俩离的近,夜里好说话儿!”二驴解释道。"
“没事,我睡哪不一样啊。就是怕你丫大臭脚!”我嬉笑着。
二驴听我说,不干了:“啥大臭脚啊!我脚能有你脚臭啊!有本事脱下来比比!”
二驴叫嚣着,我却不敢比,我走了一天了,这帆布鞋捂着我的脚肯定没法闻了!我讪讪的笑了笑不搭理他。
铺好被褥了,二驴带我去见主管。
这活也没啥技术含量,就是背下来主管给的分片儿的小区名,楼号啥的。
没两天,我就分到了一辆电动车,崭新的呢,我兴奋的接过钥匙,却听主管冷着脸道:“这车是两千八,按月从工资里扣,半年扣完”
“操!不是白给的啊!”我心里嘀咕。
但是说啥也得干啊,我也想早点买个二驴手里拿的那三星手机。
好在公司给我一个手机,是个天翼的,听说是3G的手机,但手机太破,还没我使的山寨的好呢,不过公司白给的,我还是挺高兴的。但规定每月电话费就给报销100块钱,多了的自己出,我合计着,那也行啊,100块钱能打不少时间呢。后来才知道,这收送快件,打电话的地方真不少,这100块钱是公司早合计好了,一般是不多不少,话费都用在公司业务上,你要是跟家里打个电话说个话啥的,准超。操!老板就是血腥的资本家啊!
就这样,我当上了一名中通快递的快递员,负责丰台区南顶路这片儿的收发快件。
我也跟二驴似的,有了属于自己的黑色半袖,那天发给我工服的时候,可美了半天,二驴特意拉着我去据说北京最大的卖衣服的地方,离我们也不远的木樨园,淘换了一条牛仔裤四十块钱,一双低腰的白色的360度的滑板鞋,这个贵,一百七十块钱,一共二百一,都是二驴给花的,他说这是小钱,这个工作只要不怕苦,不怕累,一个月能挣三四千。
我伸着舌头。
“三四千啊!!!”想当初我在汽修厂,没日没夜的傻干,老板才给我一个月一千二。
“不怕累,咱也不怕苦”我点头应着。
二驴帮我拿着东西,笑道:“累?能有多累!有电驴子,又不跑路,就是上下楼的事,比咱田垅子干活儿舒服多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