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后来跟我说,那是除了我俩一起偷偷山沟
“嗯啊”我答。
说起孙寡妇,她和二驴很有渊源。孙寡妇算是二驴的成人老师,二驴是我的好朋友,啥话都跟我说。
听二驴说,他踩在凳子上,双手托着电缆往架子上挂的时候,就感觉裤裆突然一顶一顶的,他俩手高举着,只能低着头看,一瞧,吓了一跳,孙寡妇在他裤裆地下,双手按着凳子好像怕他掉下来,头却仰着,那涂着红嘴唇的嘴张着,冒着舌尖正隔着裤子舔二驴的鸡巴呐!
他问啥我就告诉他啥,顺道再告诉他点村里的新鲜事啥的。他津津有味的听着。
谁知道,刚给他爷们儿火花了送坟地里去了,第二天小高就来了,收完菜,晚上就开着小面来家里啦。
那孙寡妇媚眼一转,食指竖在嘴前,让他别出声,指了指上头的电缆,叫他继续挂上去。二驴红着脸撒开手,告诉她不许再干这个,孙寡妇笑着答应着,退了远处,二驴这才放心的给把电缆挂上了。
带你见见世面了!”他夺回手机,放在耳朵边上,稍稍对我的鄙视让我脸一阵红。“陈哥,我老乡接着了!我先带他回宿舍,然后给您带过去吧”
孙寡妇是村头,二驴家在后头,所以二驴就先进了孙寡妇家,大晌午的,天热死人。二驴抹了把汗,进了院子,看见她家院里的机井电缆果然耷拉着呢,孙寡妇给找了个凳子让他踩着上去,把电缆挂回原来的铁杆子上,就这么点活,却出了事。
“她哪来钱买的手机?”他疑惑问。
她呢,倒是无所谓的劲头,你爱走就走吧,我晒我的,我就等我的小高。后来,好像他俩也不避讳啥了,只要她老爷们出车,她就定点等小高,后来更干脆见着小高车来了,直接扭屁股就上车啦。
忽然他扭头问我:“大驴子,那啥…..你刚才说孙寡妇也新买了手机?”;
二驴想着孙寡妇家也不远,又就他一个女的,机井的电缆挺沉的呢,想着回头答应了她一声,又拔了一撮韭菜,攥着韭菜就跟着孙寡妇朝村里走。
一路上顶着个大太阳,一点儿风都没有,咋同样的节气,不跟我们那一样呢,光有太阳没有风,这不晒死人啊。二驴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闲扯,一会儿问汽修厂的那帮兄弟,一会儿问村里罐头厂开了没有。
听我妈说,这个秘密是村里公开的事儿了,孙寡妇背着她老爷们跟小高好上,这种事在我们那保守的地方可让人讨厌啦,后来她再去大磨盘地方晒太阳,人家见她来了,就都走了,谁都不愿意和她扯上关系。
农村男子都不爱穿啥内裤的,由其我们这个年纪,穿那个太别扭,干啥活儿都勒着,下河洗澡啥的,脱起来也劳神。那二驴高举双手挂电缆,裤子是大的确良的宽腿裤子,那大鸡吧大蛋的,早就凸出来了。
电话那头说啥听不见,就听二驴一劲的说:“好,好,明白了”那深情,真是毕恭毕敬。
我一时语塞,是自己对他说漏了嘴……
好容易挂完了,二驴正要从凳子上跳下来,却见孙寡妇一下子扑上来,双手抱着二驴的腿,脸就贴在他裆上了,二驴心里一跳,那热乎乎的娘们的脸,贴自己鸡巴上,早就硬的支了帐篷。后来啥也没说,俩人就进屋了。
孙寡妇今年有三十了吧,却跟小媳妇似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二十岁时从外乡嫁过来的,那时候我们还去喝过喜酒那。他爷们儿是开大货车的,成天不回家,据说还在外头赌钱。刚嫁过来的时候,孙寡妇挺勤快的,又喂猪又下地干活的,反正也没孩子啥的,也没多大拖累,多早晚的没事了,就去村口大磨盘凑着人堆晒太阳聊天。那时候挺我娘说,他跟老开个面的来收菜的小高搞上了,那小高是我们村大队合作收菜的,二十郎当岁,总弄个小分头,嘴里叼着个小烟卷儿,个头不高,也就一米七,有点儿肚子,说是二十多岁,看起来跟三十多的,由其是给我们收菜时候,叼着个演,眼睛一斜楞,也不容你看秤,一口价就随着他一吸烟的劲儿冒了出来,老开个面的,一到村口就按喇叭“滴..滴”的,然后一溜烟再去大队等着我们农户送菜来收。、
孙寡妇伸着舌头顶二驴的鸡巴,可把他吓坏了,本来挂上的电缆,手一哆嗦又掉下来了,他也顾不得挂了,赶紧双手捂着裆,红着脸叫唤“干啥啊!”
村里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前年的时候,他老爷们儿出车去怀化掉山沟里了,当场就死啦。她家办事的时候,她这个哭啊,整个村都听得见她嚎,村里人只摇脑袋,说:你瞧瞧人家孙媳妇,老爷们死了多伤心,还是有感情儿的。
孙寡妇和小高毕竟不是言正名顺的,听人说小高还有媳妇呢,所以跟孙寡妇也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她自己也清楚,也不怎么特纠缠,就是偶尔小高背着人会瞧瞧的晚上过来。这二驴跟孙寡妇是去年夏天的事儿了,全都是二驴后来告诉我的。二驴说有天他妈让他下地拔点冒尖儿的韭菜,回来摊鸡蛋,他正在田埂子上猫腰找毛尖儿的韭菜呢,就听后头孙寡妇朝他喊,叫他帮着去家里架一下机井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