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可不开心的呢?”乔一边说、一边走到水池这边站在我身后。
“那可太好了!”我说。
“你真想再
“去箭头湖旁边的山里。从前我和路易莎和杰佛利去玩儿过一次,以后就再没去过。”
“…这个骚货居然上了‘每日新闻’!”乔下班一进门儿就叫上了。
乔好象来了兴致,说起来没完,“后来我发现要想去学法律的话学习成绩一定得他妈的很好才行,我这才转向了唱歌这条路,我到处去给人家唱歌,在教堂唱、给我那些女朋友唱、在大街上也唱,这样唱久了就想靠这个赚钱了。我当时很崇拜那些室内歌唱家,像托尼.贝内特、西纳特罗、麦尔.托姆这些人,我也想像他们那样专门唱些浪漫的爱情歌,可是当时七十年的时候这一套不吃香,所以杰佛利让我加盟到他们乐队去唱歌我一口答应了。想不到他们因为我后来还把乐队的名字给改了。是保尔先提出来的,他说应该在我们几个人里选一个挑头儿的歌手,我们像原来在学校打球分拨儿时单数穿汗衫、双数光膀子一样挨着往下数,最后数来数去决定让我当歌手。当然我们乐队演出的时候几个人都是光膀子的,所以我从那会儿就开始去健身,我是希望自己脱了衣服显得比别人都好看,不这样也不行呀,谁让你是在前面壮门面的呢!”
倒,同时拼命想躲开我那根肉棒的攻击,但这一切都徒劳无益,我把他死死地压在下面使他无法摆脱。一阵狂暴之后,我又射精了,这次整个都射进了班尼的嗓子眼儿里,他用力挣扎着想不让那东西流进去,可是在我的控制下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过了一会儿,等他累得再也不能动弹了,我才从他身上爬起来,班尼仍然躺在地上对着卧室的大镜子哭开了,“天哪,你那玩艺儿我都吃进去了!但愿你没病!”
我一边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边说,“这一下恐怕写书的事要拖一拖了。”
“是啊,哎,咱们趁这功夫出去玩儿几天怎么样?”乔说。
“罗德尼住院了,”我告诉乔说。当时我们俩刚刚做完爱,我在卫生间淋浴,他还躺在床上没缓过来呢。
“我想好了,等电影一拍完咱俩去趟夏威夷的茂伊岛,你知道吗,我在那儿买了套公寓可是还从来没去过呢!”
“哪个山呀?”
“那总比自己老不开心好呀。”
看完新闻,我们坐下来吃玛蒂烧好的晚歺,乔边吃边把这件事讲给我听:“别担心,孩子,我正让律师给我打这个官司呢,到时候我让她后悔都来不及。那件事我后来想起来了,我们去印地安那波立斯演出时的头一天晚上她是在那儿,跟我们在旅馆房间里混了一阵子,当时保尔还是像往常一样看着我跟她干,后来路易莎来了我就走了,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保尔是两天之后才中毒死亡的,是我们在那儿的最后一天。这事儿我今天上班的时候已经前前后后仔细考虑过了,我还和律师通了电话,要打官司我们有利。孩子,我懂得法律,我一直对法律很感兴趣,有一阵子还曾经想去当律师呢!我小的时候最佩服李.贝利了,我读过他写的好多有关法庭辩护方面的书,书上的东西让我十分着迷,那时我常在我父亲的书房里模仿那些法庭辩论的场景。你知道,他的书房有法院那么大呢!”
“你这孩子可真让人摸不透。”说着,他轻轻抚摸我的身体,最后那双手攥住了我那两个肉蛋,他在我肩膀上亲了一下,又说,“今天这事咱们不要跟别人讲,好吗?”
他一把抓起遥控器开始找频道,这时候刚七点多钟,“每日新闻”已经开始了,有关乔的那段新闻刚刚说完,电视节目主持人现在正讲到其它两件凶杀案,一个男的杀了自己的老婆,一个儿子把自己的老妈杀了,不过主持人在间隙中也不时提到乔的那件事。
我亲了他一下,说,“没有,现在我很开心!”
“不过去夏威夷是以后的事,那至少得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够,现在咱们可以先出去渡个周末。我那部电影进度一再往后推,不过反正下星期三以前我都可以不去,咱们星期六走怎么样?”
“是啊,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他在外面花没找对人。我明天想去看看他,行吗?”我问乔。
“真的?”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心里已经想好了,将来我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告诉乔自己曾经干过的这件傻事。
“你整天就想这事儿,对吧?”乔说。
“我没病,”我边说边迈过他朝卫生间走,我本来想说你才有病呢!可我忍了下来没说出口。
“不错,你这前面是挺壮门面的!”我在他裤裆下捏了一把,开始收拾桌子。
“行啊,我让哈罗德回来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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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几分钟之后,我正在乔的那间铺着黑色大理石的浴室洗我的下身,班尼推门进来站在我的身后。
“到山里去。”
“是吗?”
“去哪儿呀?”我问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