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诗歌,美妙奇特的声音,很有穿透力。
"这诗是......"我悠悠醒来,努力睁开迷离的眼睛。
"蓝,我的小东西。你终於醒来了。"主人正在边上微笑的关注着我,不同於先前一副病泱泱的死灰色,脸上彩霞照面,气色明显比以往好许多。深潭绿眸的眼睛里含着些未明而复杂的喜悦情绪......
天早已大亮,我赖在主人的床上。而世界一切如初,我还是个卑微的小奴隶。
而在床头正站着一个主人的性奴,在用心的朗诵。"他"长的漂亮而特别。棕色的弯曲的短发,纯黑的灵动着眼睛,身材不高,但匀称而纤细,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娇丽但不柔弱,胸前一对丰盈白嫩的ru房被一层薄薄透明的绢丝半遮着,无法遮掩春色无边,却更让人遐想。特别在於下体也同样围着的半透明绢丝处,一清二楚的让人看到那跟晃动着的男跟,却不会让人觉得什麽别扭不妥,啊,这是位绝美的双性人,而且是偏女体的。
我记得主人一屋子极品性奴里有2,3个双性人,他就是其中一个把。那些性奴们都太漂亮迷人了,让人眼花缭乱,自己也不敢放肆的多看,如今他单独站出来,我才注意到。
"双,你朗诵的不错!把我们的瞌睡兽宝宝给唤醒了。该赏!"
"谢谢主人。"他此刻的声音很奇特,感觉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在同时说话。可能他先前的朗诵是压制着其中一种的声线,使人联想到了一种奴隶拿来讨好有声音癖好的贵族的技艺--口技。但我觉得他现在的声音才是天生的。这种奇特的声音很适合用来排演一对男女的歌剧或者相声小品表演。
"刚刚的是泰戈尔大师的《采果集》的11章节吗?!"我问道。
主人跟投来惊异赞许的目光,连那个朗诵的性奴也偷偷的楸了我一眼。
"蓝,你连这都知道的?!你聪明的脑袋瓜啊!我只是让你在帝国大厦里随便学什麽,看来你的确学习进去了不少东西。以後不能小瞧你啊。"
只不过泰戈尔的诗集恰好看过,而一般我接触过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些印象。既然主人如此夸奖,颇有些自豪,在主人如此多各有出彩的性奴里,起码我不算太蹩脚。
"没什麽,那十卷古语诗歌集随便翻了下。"
"只是随便翻?!看来蓝,还知道别的诗歌文章罗。那你以後就代替双。每天早上在床边朗诵段把,要把主人--我从梦中唤醒哦。"主人因为想到这个点子而眼里放着光。
阿,事情怎麽变成这样。我刚刚还在酝酿着要去实践以前某奴同学提出的要成为最懒米虫奴的假想。但凡在主人身边的可都不是清闲的差事,如果让主人觉得我很多地方都能好使,估计以後还会有其他"光荣的委任"。我似乎看到了那个假想理论可实践成功的几率无限的小下去。而那个叫双的性奴,再次瞧我的目光也变有点怪怪的,这是种我现在还不能理解的人类情绪,但一定不是好的,可能怪我抢了他的"饭碗"?验证了书里一句的话:祸从口出!
於是,我很"忧郁"的闭起眼睛。
但主人理解成:"蓝,你又要睡?你已经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了。"
啊?"三天!不会把。"我跳了起来,一出口便觉话不妥。但,有吗?主人一定在骗我,我只记得昨晚高chao後就睡了,还似乎做了很奇怪荒诞的梦,却无法回忆起其中的一二。
"主人大人说是三天就三天,但事实上你的确赖在尊贵的主人大人高贵的床上呼呼了三天。雷打都不动。"这个时候,一个白色的人影来到床头,并抓起我的一只手臂。"来,让我帮你把把脉向,看你到底是不是生了什麽瞌睡病。" 原来是阿雪。
反而这三天来心情一直处於极佳状态中的主人慈爱的笑着,带着几分激赏摸了摸雪那头白色的长发。
雪,像个小老头般皱紧眉头,头随着摇晃的身子频频点动。"报告,主人大人。初步诊断您的奴--蓝,身体壮的像头力角兽,没瞧出有什麽不妥之处。"
主人明显的早知如此的神色,便点下头。阿雪退到一边,却偷偷的趁主人不注意又向我裂了裂嘴,展示他那口跟他皮肤一样白胜雪的牙齿。看来阿雪有时候比我还孩子气,像只开心果,有这麽个贴身医疗师兼护士在身边,就算生病也会加快痊癒。但我知道他在关键事情上就像他的医疗技术一样绝对不含糊。
"蓝,小东西,你没事就好。可是你主人那里的病又加重了。"他指了指自己下面又Jing神的挺起来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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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东西,你没事就好。可是你主人那里的病又加重了。"主人指了指自己下面又Jing神奕奕挺起来的欲望。
对了,如有需要,侍寝的性奴要做主人的"早课"。以前被教导过,要随时随地注意主人的需要。从每天早上主人睁开眼睛起,你就跟随他的指挥棒走,以他的愿望为一切,就算主人不说也要替他想到。我怎麽把这麽重要的事情给忘记。
~~~努力的催眠自己,尽量的忽视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