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多想,只要跟随着前面人的步伐......然後应该满怀感激,兴奋,崇敬等待着主人的手降临在身上的那一刻。
当我意识到时,已经身处一间华丽巨型套间门口。铺着到人膝盖的金色珍贵地毯,满墙的厚厚的墨绿色绒绢,靠边摆放几张宽敞的可以睡好几个人的镶嵌着翡翠的乳色豪华沙发......我注意到厅中间位置意外显眼的摆放着张特殊的椅子,就是那张我梦中躺过的椅子。原来我早就来过这里?!......
除了奢华的家俱摆设外,还有满厅的奴隶,在脖子手臂或者脚踝处带着刻着小字的蓝白相间的项圈,都是非常漂亮俊美诱人心魄的性奴,是我以前在帝国大厦里整天转悠也很少遇到的极品。现在却一下子聚集那麽多,让人目不遐接,他们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几个是双性人。或坐或卧,或躺或跪,或全裸或半裸,神态庸懒或者拘谨。长相也各有特色,没有两个是雷同,除了两对双胞胎。其中有个纯白色的身影,当我确定他是雪时,他也朝我弯了弯嘴。
在厅的一面连接着卧室,在中间的显眼的罩着帐纱的豪华大床上就躺着我的主人,似乎在闭目养神,因为他今早为"某些事情"(去议会解救我)操劳了本来就不大健康的身体,所以现在小息。所有的奴都乖张的在离主人不远也不近的位置保持着绝对的安静,等待着主人的命令意愿与服侍主人的机会。
唯一跟这色香奢华的一切不符而唐突的,是在床边几台以前只有在帝国大厦里才能见到的先进的科技仪器,在闪烁着绿色或者红色的光点或者曲线.有几根细小的管子从仪器上衍生到帐纱里面。
帐纱的一边探出一只凛髅的手摆了摆,众奴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分成几排对着主人的方向跪拜在厅里。我被希带着,穿过他们,来到床前。
希让我对着主人的床膝盖着地的跪了下来。
我跪在那里一会,那只手对着我招了招。在我思索主人是不是要叫我过去时,身後的希推了推,待我站起来,他一把扯下我身上的系带,薄纱滑落到脚底。一下子,自己的胴体毫无任何遮掩的展示在大厅广众下。
本以为裸露于我已经成习惯,但当暴露在那麽多毫不逊色的同为性奴的带着比较,评判,诙谐的目光下.....一份羞愧的潮红从我的腰眼处点染开来....
没关系,不用羞耻的!还是那个声音,只是这次是在耳边轻柔的响起,似暖风吹拂,也带走了身体的一些热度。
是的,这有什麽好羞耻的。这个身体不就是要被使用而被那样的长时间调教着,整日整夜的,无丝毫廉耻感的袒露着身体的各部分。身为性奴,还能因为裸露而羞耻本身是最可笑的啊!
我面带着微笑,然後,双手掌心着地,臀抬的最高,腰身下压......在地上,四肢有韵律的运行爬动,带动着全身柔韧的肌肉像只日间饱食後的漂亮豹子庸懒的移动,却挑剔的寻找着一跟能午睡栖息的树叉.森曾评点过我各种能在人前展示的姿式,认为这种最能表达这个性感身体的优雅肌肉与动态美感.......
"来!"帐纱里一下急唤。我的心拍也一跳,就着姿势,努力跃上主人的床尾,钻进帐纱。
移向主人的床头时,我顿了顿,周围也丝毫没有任何嘈杂。
"我是你的主人!但如果你害怕,你可以走开!"
主人的此刻的话语可能是世界上最好听的.我没有走开,但我的身体还是无法抑制的微微抖动了下。是的,我也许早就应该从那只露出来的像老树皮一样狰狞的手上能稍微想像出主人现在的容貌。但我还是受了一些惊吓。那躺着的还算是个人吗?整个乾瘪缩水的躯干,长满灰斑的肌肤,下面像蛇虫一样爬满着血管淋巴的凸起,深陷在眼眶中间又凸起的眼球,稀疏的几跟头发......那是我所见过的长的最恶心丑陋的人,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项来抱怨这个身体的诚实,努力强迫自己笑的更欢。
主人也好奇的问我为什麽怎麽开心? 我道:"尽量的微笑能仰止呕吐神经。"
一刹那,主人那正撩动着我胸前一缕垂下的头发的手停顿了下,并拉扯着我的一块头皮一阵疼痛。但随即疼消失了,主人像山沟一样的嘴巴开启出一条弧度表达他的满意。
"你比他们任何人都诚实,而且心透,聪慧。正因为我是他们的主人。所以就算我是块木头,他们也会把我供奉为神明,一味的赞美奉承,也半句抱怨或者不满意的话与神色都没有。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还是原先的样子。"(插花:真是当上位者的悲哀之处了。)
"不是这样的,我的主人。"我轻轻的靠近主人的头颅,控制着情感,尽量用柔软放慢的语气道:"正因为他们都知道您究竟是位怎麽样的主人,才如此真心实意的仰慕侍奉您。您知道吗?当我知道我的主人就是莎拉摩亲王殿下时,就想起了帝国图书馆里因为您卓越的成就而奉挂着的您的肖像画。您那雍容金貌!您那风采昂然!您那才华横逸,为世人所赞叹!任何人甚至是连性奴也逃脱不了您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