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我是雪,你可以叫我阿雪,我可是这个府邸上的首席技医哦。你刚来!虽然阿雪已经知道你的体质很特殊,但还是要厉行公事,就帮你的身体做个初步勘察把。你有隐疾不适什麽的,也可以尽量对阿雪说。阿雪得到主人大人的授命,以後可要对你的身体负责。"
不待我的回应,一双似柔弱无骨的白昕的手灵巧的在我的身上爬动,每到一处,眼观几许,拿捏几寸,阿雪也频频点头,不出一会儿,自己身上的几乎每寸肌肤与骨头,都被他掂量了下。
"来张开嘴,跟我说"阿~~~~"
我乖乖的也跟着张了下嘴巴。但我怀疑他要用自己的脑袋测量我嘴巴的大小。
"牙口不错。外表很健康,甚至可以说体格健壮,表皮上没有什麽明显瑕疵或者以後发展成病痪的污垢。你别小看那些小毛小病的,有时候一点很小的色斑也反应了皮肤的创伤,甚至还会一不小心发展成皮肤癌......"
眼看他要开始滔滔不绝的演说,使我"温歆"的回忆起了那些在帝国大厦里学习的日子,有几门比较偏僻课程的老师,他们可能对着我这个唯一来听讲的"学生"比较激动,最後难免"指点江山""唾沫横飞"。
"......咳,具体的那些方面?我以後会在小西花园里演讲。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去听下。"
阿雪低下头像发现新大陆,有些惊喜的把手放到了我仍然被束绑着的下体上,"一直这样忍耐的状态不少时间了把。"
被这样层层禁锢着的性器,呈现一种向前挺拔的性感姿态,一直保持着昂然的勃起,却无法射Jing,连排泄也是无法实现的事。我一直忍耐着,试图想忽视那些强烈的,最後连心都要被抓挠住的感觉。
"你刚刚有机会可以自己动手,为什麽不自己"解救"自己呢?"
"教程里说性奴不可以随便私自"拿掉"别人放在身上的"东西"。"我歪着头说道,以前的教训还少吗?让你平时含着,戴着的东西如果自己想拿掉,或者有任何松动"含"不牢的迹象。立马有一帮人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给你顿"责罚",然後"砝码"加重。
而那个管家,我估计他解放了我的双ru後,是故意没把最後的那件东西从我身上拿掉。一路上还饶有兴致的问我,身体被调教了多少时间?我说是一年零九个月(随带一句,我也只活了那麽长时间),最後在他"明眸"下坦诚。其实,自己还上了很多其他的课,真正被调教12小时以上的日子连九个月都不到。他露出果然如此而而的神情。我当时有些窘迫,他道:没关系,没什麽好羞耻的!
"你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感谢我的希大管家啊,真深得我意。最後一件让小的"拆封"!"再看阿雪,眼睛里冒出Jing光,并微笑的露出更加白光森森的牙齿。
我哆嗦的打了个颤,"性器装置"也晃动了下,差点没打到他一味向那个部分筹的脸上,幸好,雪只是津津有味的评价了它一翻,然後用五指的关节都比一般人的长上一截的双手迎上,转念间。自己被长时间强迫的器官解脱了出来了,犹如冰层被融化,一股非常舒坦酸麻的感觉弥漫着我的整个性器。
"不要乱动,还有最後一部分。"阿雪说着,手指捏住一跟露出一小截,但大部分深深插入性器里面的特殊的细棒子。"弄的不好,我就要见识一下你所谓的特殊体质,是不是连前面那部分也能修复如初了。"
再遇到雪之前,我从不知道人的手指可以有那麽灵巧跟体贴,他一只手用拇指跟食指形成圈轻轻的套住我的根jing。另一只手拿捏住那跟细棒的一头,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缓缓的抽出。而他无表情的专心致志的集中在领我羞愧的那部分,他半蹲着,原本长长的能到脚膝的雪白头发,更是有一半浸泡在水里,上面还有被水汽蒸腾出的水珠泛着光华滴落。
细棒子被整个的抽了出来,狭窄的尿道也被狠狠的通体划过,一道奇异强烈的感觉,如电流劈劈啪啪的流经那里。棒子後面的一端连着一道从里面被带出来透明的yIn靡汁ye连线,在半空中,反射出一道绚丽的白光。
这个时候,阿雪伸出鲜红色的舌添了添自己的粉唇。
突然间,自己的腹部猛的一紧,有什麽强烈的要喷涌而出的滚烫东西,袭上了整个Yinjing......
"天!你要射Jing吗?~~~~怎麽可以!。"阿雪当机立断用手死死卡住我弹跳着要勃发的根jing低部。"你怎麽像个没有被调教过的野奴隶~~~~。要控制住自己!主人讨厌缺乏管教的人!"
......
过了好一会,两重粗重的喘息声才平息下来。(其实雪也同样被诱惑了把。)
"对不起!"我先开口道。
"不用向我道歉。我们的主人虽然很仁慈,但没大方到让马上要侍奉自己的性奴先发泄掉。如果你觉得自己还不能控制的话,我会向主人大人请示,给你那部分重新上禁锢环什麽的。
.........(写的我都感觉自己太色了,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