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郁转过身,撅着臀,凤长卿将素衣撩开,那粉白的肉穴正一张一合龛动着,像会呼吸一般,漂亮的不像话,凤长郁还伸手用力扒着一半臀肉将那口嫩穴扒得越开了。
凤长郁一怔,道:“那可不行……我会饿死的……”
凤长卿夹了一块子红烧肉,道:“佛堂之地也不可行淫糜之事。”
凤长卿被咬得斯哈不已,伸手狠拍了一把凤长郁的屁股不许他再吃。
感受到鸡巴正在变大,凤长郁又深深吞咽起来,直将肉茎肉含进了喉中。
凤长卿含笑不语。
凤长郁吐出大鸡巴嘟着嘴不满,凤长卿却是心疼他。
凤长卿日日都要在校场练练,一身腱子肉不输那些行军之人,力气也是颇大,凤长郁爱不释手地往下掏去。
凤长卿不为所动,凤长郁轻笑,转身到他跟前,一身素衣已经散落一半,露出浑圆的奶子,他将凤长卿的素衣扒开拥住他,丰腴的奶子贴在他的胸肌上摩挲,又抬头伸着舌头舔着凤长卿的下巴。
他睁开眼看着在一旁打坐的凤长卿,咽了咽唾沫,他们魅族是不信佛的,他何必尊这儿的规矩?
“好舒服嗯呃……”
凤长郁腾出一只手钻进凤长卿的裤裆里,抓出那根粗黑的茎柱,凤长卿按捺不住闷哼了一声。
凤长郁自是轻笑道:“师傅好硬好大呀……奴的后穴儿都流口水了……”
凤长卿呼吸一窒,低头舔了上去,一双手这么掰开舌头舔完了外穴又伸进了肉洞里,狭窄的小洞绞得一根舌头不放。
空起来肏干,一条长长的白尾不受控制的胡乱摇摆起来。
这么想着,凤长郁悄悄挪到凤长卿身后,伸手揽住了凤长卿的腰。
凤长郁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抓着那根粗黑流水的鸡巴放进了口中,被他玩弄地流着淫水的肉茎头在口中与舌头交缠,凤长卿越发是忍不住,睁开眼看着,妖媚淫乱的凤长郁这般淫态,那粗大的肉茎竟越发硬了。
“施主,佛寺殿堂,不可行淫秽之事。”凤长卿冷声道
凤长卿的粗黑驴鞭被凤长郁的淫叫勾得一跳一跳越发硬了,他扶着鸡巴,掰开那湿尽了的后穴挤了进去。
硕大的两颗卵蛋拍在乳白的臀上,一出一进抽插之间,发出啪啪啪啪的淫浪声,大鸡巴抽出里头的淫肉又一送到底,粗大撑平了里头的褶皱,将里头各个敏感瘙痒的地方都一一顶到。
凤长郁饱食之后不见疲态,弄干净身子亲手伺候着凤长卿用午膳,下午要入龙华寺,在里头小住半月,寺中是不可食荤腥的,凤长郁笑说:“那你现在可得多吃些,反正我不吃也可。”
“还不转过去,扒开你的骚逼让朕的鸡巴好好肏肏。”
凤长郁被他的假正经噎了一把,嘟着唇娇道:“师傅,长夜漫漫,念经多无趣,不若与我做些快活事……”
天子下榻之处自是不能有民众聚集,且才出了那档子刺杀之事,林上曜不放心,亲自去了一趟龙华寺,扫清障碍。
“啊啊啊好棒陛下的舌头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长卿嗯啊再深些唔……要大鸡巴呃插进来啊啊啊啊……”
凤长郁趴在凤长卿肩上,撩开他的素衣一看,那一坨东西直挺挺隔着裤子立起来的不就是一根粗大阳具么?
他拉下自己的素衣,露出一双大奶子贴在凤长卿背上,隔着薄薄的素衣,奶子的形状很好的便能感受到,凤长郁张嘴咬着凤长卿的耳根,轻咬几口,伸着舌头舔起来,温热湿黏在耳根上揉咬,手亦是不安分,直往素衣的领口中钻。
他凑到凤长卿耳边道:“到底是师傅的嘴硬还是龙根硬呢……”
啪啪啪几声拍得凤长郁肥臀嫣红。
凤长卿在最后的几个深挺后射进了最深处,大股的精液将凤长郁喂得饱饱的,最后拥着俯身下来的凤长卿撒着娇。
在他一双褐色的奶尖上拨弄着,微微隆起的胸肌也是柔软舒适,凤长郁的舌头舔到他脖颈之间,手里直将他的一双乳尖玩弄得硬了起来。
“小淫娃,佛像下也这般无状,一时不肏你那骚穴便不安分,天生的淫奴、肉茎套子……”骂着,凤长卿又狠狠拍打他那肥臀,直将凤长郁骂得红了脸,那骚臀却被打得淫水直流。
凤长郁被肏得毫无抵抗力,身子打着抖,一双骚乳儿乳波荡漾,看起来淫浪又娇媚。
下午到了龙华寺时,二人都换上了素衣,在寺中听禅,越是想着不许做那等事,凤长郁便越想做,夜里佛厅还有不少小师傅在敲木鱼念经,凤长郁坐在里头的禅室越发不安稳。
才入了一个肉茎头便紧致的难以进入,凤长卿狠拍着那张雪白的肥臀,骂道:“骚穴放松些,夹断了鸡巴拿什么喂你这骚逼。”
凤长郁缩了缩后穴,那里头已然是湿濡不已,许久没被凤长卿的大鸡巴肏过后头的骚逼,他想得紧。
凤长郁的淫叫伴着外头念经的声音,香炉焚得正浓,佛像森严庄重,唯有他的淫叫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