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啊师祖,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这哪里像什麽宝物舍利子,明明是一般的琉璃珠子。」
「傻徒孙,这你就有所不知,几颗不起眼的琉璃珠,对师祖乃至於禅寺上下,有多大意义了。」
「果真如此?」
「你可要收好看牢。这不,你才终肯认『祖』归宗了?」
「....全天下...哪里有师祖....像你,如此不正经...」
「什麽正经不正经,才甫入寺,就被你蠢师父那套说法,给荼毒成什麽样了。你说你大师兄正经不正经,平日里道貌岸然,暗地里对你荒yIn无道?」
「大师兄自然是...」
元初此刻,哑口无语。
「所谓正道,存乎一心。只有自身体悟了,才有可能通体酣畅。师祖不是都带你领略过了?」
「那...那...大师兄自然是无礼了。」
「哎,你这傻徒孙。礼由人所定,修道之人则随心所欲,孑然一身,豁然开朗,虽於未定之天,亦处之泰然,全无所惧。」
「听师祖一言,似懂非懂...」
「那双修你懂不懂?」
元初自然是不可能懂,无从去懂。
「盘腿而坐,气运丹田。」
按照师祖的一字一句行止,元初赫然发现,自身飘飘然而起,腾凌於床褥之上。
「接下来不管发生啥事,你内丹都不可散掉,知否。」
元初忽而感到会Yin之处有一股强烈的波动,沿着tun股之间,那股气劲不依不饶而上,周身逐渐热气满涨,围绕着丹田,有一错综难解之真气,纠缠未休。
「无论脑中有何念想,真气都得守住,这叫做『定』!」
元初无可避免地想到,流云师兄英气逼人的脸庞。云师兄虽不似大师兄有着魁梧身形,爱惜羽毛如他,更多时候都以潇洒布衫,掩藏其下结实体魄。如此一来,便更引人入胜,想入非非....
【抱元守一,恶意腥羶,rou林之肆,yIn魔乱舞】
元初心猿意马,Jing神已被撩拨,连带使得阳根气劲,亦渐受波动,遂峨然而立。一旦事态发展至此,丹田外扩之真气溢走肾经,下盘筋脉则拔山倒树,燥热难当,令元初是无从静心,更无法。
「师祖...徒孙不才...」
气血奔腾如万驹,一个大意,Jing州便失守,快感麻刺,顿时充盈着元初雄起之具,津ye欲漏而无明。
「自然不怪你,这双修之法,本当循序渐进,事缓则圆。」
「何以师祖教诲,如此放浪形骸,与众不同....」
「那是你们徒子徒孙木朽啊!师祖这一世法门,还得要托梦来寻衣钵?想来便哭笑不得。」
「那又缘何是我...」
「元初啊元初.......」道一师祖捋了捋雪白长须,「你大师兄可要屌打你起床了,咱们,改日再叙...」
话音刚落,鼻息一阵猛蚝之腥,刚睁眼便一柱鲜rou霸道逼於前,此番景况,不禁令元初心头震惊,这大师兄在寺中,真格是愈来愈肆无忌惮。
「大师兄你这是...」
「师弟,我警告你,以後别再接近那二流之云,」大师兄以阳物代替刑杖,在元初眼前耀武扬威,「你当明白师兄的用心良苦,这亦是方丈师父的训诫。」
「为何你俩有此嫌隙,兄弟本是同根生...」
「住口。你可知,那小子心心念念想的就是篡位,你又可知,那群小人,在暗地竟敢私唤那二流之云,为『大师兄』?」
「师弟自是不知...」
「违背lun常,目无法纪的鼠辈!」大师兄盛怒,一棍咻地甩往无辜面颊,「休要与那些貉子狼狈为jian。我同你,可是堂堂方丈之下,系出名门。」
「这...」
「大师兄是为你好。那些凡尘俗世的珠子,也速速扔了吧,免得玩物丧志。」大师兄不屑一顾於床边那破木盒,收起珍棒,整好衣衫。
「这可不是普通的珠子...这可是道一师祖...」
「元定啊!为师吩咐你的事你......」
「这木盒从何来?!」
方丈舌结目瞪向元初,元初只觉大事不妙。
「这...木盒...」
「此事非同小可,元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大师兄自是不解,师父怎麽就忽然这般峻厉,面色大变,目光炯然,莫非,这看上去不起眼之木盒,还真有什麽典故?
「这...这是我...」元初只得从实招来,「自寺内一颗菩提树下挖起来...」
这下大师兄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在道一塔下撞见两人,就是为了这件事。
「难不成,是流云师弟教唆於你?」
「元定你这话什麽意思?」
大师兄娓娓道来当日之事。
「可这无意,生性淡泊,又怎会知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