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录像的第几秒,不知是从哪一轮猛烈的撞击起,自某一声难捱的呻yin脱口而出,孟朗便已经仰靠在晏翾肩上。
一心渴望alpha成结标记的生殖腔腔口硬生生被另一个强势的男人,一个出色的beta撞得更酸麻更酥软。贮存种子,期盼春日的小地方不甘不愿地张开嘴,吮嘬别有深意的晏翾。
晏翾很慢很笃定地“嗯”了一声。
“找到了。”
然后他进去了,入口处的通道很生很新,更窄。
因此晏翾的动作稍添温柔。
我的生殖腔,被别人,进去了。
生命里多出一个器官。
很痛。真的很痛。
能不打麻药取子弹的孟朗都从没有这么痛过。
被高高抬起的大腿内侧酸楚地痉挛着,男人在孟朗纯洁的、寂寞的生殖腔内进出、摇晃。晏翾变作成群的,扑棱棱的白鸽,一圈一圈环绕飞行,sao扰稚嫩的云层,托持孟朗像天空一样蕴藏风雨和无限可能的身体。
晏翾冲顶的速度越来越快,Hera缠紧孟朗的身体,亮黑色鳞片竟如同野兽Yinjing根部的倒刺一样立起,不许他脱逃。
饶是孟朗与顾问野之间发生插入式性爱的次数很少,孟朗也能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晏翾想要做什么。
一个诱jian犯怎么可能戴避孕套。
至少,至少,别做到这一步。
孟朗偏过头,一滴汗掉进晏翾敞开的领口。血迹斑斑的嘴唇不小心碰到晏翾的脸:“不行…晏翾…不能射…唔…射进来…够了…滚、滚出去…我不要…不要你的…啊…”
秉持着同态复仇的观念,晏翾低头咬在孟朗颈侧,留下一个普通的毫无意义的齿痕。
“嗯,不能不要。”
而他的第一梭Jingye,则像子弹一样穿透了孟朗。因为没有成结,大多数Jingye从两人胶合的缝隙溢出,丝丝缕缕顺着孟朗的大腿淌到地上。
晏翾觉得有些浪费。他搂住孟朗的腰又重重地撞了几下。
深藏不露的beta成功欺骗了孟朗的生殖腔,没吃饱的生殖腔还想要。
反正晏翾是这么理解的。所以他很快又硬起来。晏翾一只手圈住孟朗绑着领带的性器撸动,一只手揉捏孟朗的ru头。
“你已经完全发情了。再来…不知道几次,但我申请了五小时后的航线返回欧陆。”
Hera悄悄地挪走沉重的身体,一甩尾抽在照明按钮。灯灭。晏翾横抱起孟朗,带他上了那张窄窄的床。
短暂失去性器的后xue,如同驱散旱灾的活水。
窗帘大敞,雪后反射光将整个密室幻化成一颗淡蓝色琥珀,固定了孟朗和晏翾的时间。
晏翾咀嚼孟朗的表情,迷惘,愤恨,散乱,最后是落花流水般的平静。晏翾两指插进孟朗的xue口,搅了搅。他分开手指,扯出透明的细线:“你失去了你的狙击枪,变弱了,这可不行。puppy,我给你请一位老师,好不好?他会教你如何再次变强。”
而在晏翾将一张写有通讯号码和地址的字条塞进孟朗后xue之前。晏翾又以背后位,像鱼回到水中,重新进入孟朗的身体,对着g点格外准确地顶了十数下。
通讯铃声持续响起,标记为“A顾寻壑”“A野哥”的未接来电共有52个。
“从没体验过干性高chao吗?据说很舒服。”他摩挲着孟朗肌rou绷紧的背,手指滑过凹陷的背沟和腰窝,晏翾轻声安抚道,“小狗,我们努力一点。争取早些放你回家。”
家?
孟朗在剧烈的摇晃和巨浪般的情chao中想。
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家呢?
三年后,新独立州首府,某处庄园。
橘红色日光无忧无虑地洒落在新修剪的草坪上,喷淋装置自动运作,激起阵阵白雾蒸腾的暑热。
晏翾与辜三川两人暂居的独栋小楼,安静到Hera窸窣的滑行声都清晰可闻。
辜三川刚上完一节两课时的欧陆刑事诉讼法。他问过教授几个没太理解的知识点,得到答复并被教授叮嘱一定按时交作业的辜三川有些打蔫。
辜三川整理好笔记,退出远程教室。他看一眼滴答作响的时钟,按了按腰。辜三川端着杯子起身,轻轻甩开勾住他脚踝腻歪的Hera,下楼去厨房倒水。
冰水壶里泡着几片切好的西柚和菠萝。辜三川一口气喝了半杯。他摸了摸据说还要两个月才能“动”的宝宝,又掏出通讯器。
标记为“A晏翾”的收件箱停留在四小时前。
第一条:晚上回去吃饭。
间隔三秒发出的第二条:会监督你把作业写完。
辜三川拧起眉,嘴里嘟囔着什么。
他回到主卧,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夕照,冷水,凉雾。光影折射,使得遍布辜三川肌群的深浅伤痕,都沉淀成岁月的花纹。
虽然辜三川知道如今在新独立州境内没人敢动晏翾,但还是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