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帮我,救我,爱我?
不,绝不。
人不能活得太轻松,也不能活得太卑微。
经历三年军旅生涯,经受三年极端考验的孟朗死咬住牙。
他一声不吭地盯着墙那边与omega交谈的顾问野。
浓雾弥漫,道面结冰,路况不良,无法按时回家的顾问野表情略显忐忑。
哪怕窗外的冬雪一直下。
这间由晏翾构筑的巢xue都依旧温暖如春,亲密祥和。
晏翾和他的蛇,仿佛真的喜shi喜热。又或者只是单纯喜欢折磨孟朗,进一步摧毁孟朗已然屈从繁衍天性的心智。
晏翾的手沿着孟朗的胸肌轮廓轻悄抠弄,仔细摸索,搞得孟朗怕冷似的直打哆嗦。
晏翾指尖用力,掀起纤薄的人造皮肤边角,撕开,露出陈旧的弹痕刀疤。
“刚才脱你衣服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晏翾含了含孟朗的耳垂,“小骗子,伪装变装技术学得不错。你怕结了婚上了床,顾问野发现你的秘密,发现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他真的很笨,很不疼你,甚至都不愿意好好摸摸你。”
孟朗难耐地握紧拳头,妄图用剧痛遏止saochao:“关你屁事!”
晏翾扶着硬胀的Yinjing,鞭子一样,巡视指点孟朗的身体。溢流腺ye的rou粉色gui头和孟朗的腰窝之间牵连出几道黏腻的丝:“怎么不关我的事。嗯…我猜顾问野应该更喜欢用背后位,我也喜欢,cao一条小狗当然要用这个姿势。”
孟朗察觉到晏翾蓬勃的欲望。他恨极了,松开鲜血淋漓的下唇,破口大骂:“晏翾…你…畜生…Jing虫上脑的畜生…我看不起你…你有种…换个时间来…啊…我他…弄死你…啊!”
聪明狡猾的蛇非常记仇。晏翾看准某处,蛇尾紧随而上,毫不客气地抽在孟朗的敏感点上。
一下,两下,三下。
蛇身撑架孟朗塌陷的腰腿,晏翾握紧孟朗的双腕,默数他的脉搏,蛇尾也随之加快抽插频次:“孟朗,你不要再骂我了。我不想叫保镖进来打断你的手脚或者让他们按着你。我怕他们忍不住用你发泄一下,尝尝‘慕野’的滋味。”
孟朗倒是宁可被打断手脚,也不想遭受这种屈辱的刑罚,爽利的折磨:“晏翾…你Cao你大爷……你个天杀的混蛋…唔…”
晏翾不喜欢孟朗说脏话,但他很喜欢孟朗的生气。于是Hera的蛇尾贴着孟朗的rouxue四壁灵活地扫了几圈,柔软的躯体在甬道中扛住意图将它排出去的挤压。蛇尾反复转绕,来回搅动,较粗的部位负责拓开矜持的括约肌,最细的尾尖则小心翼翼地搔弄着应期舒展的腔口,总而言之,孟朗xue道内每一处夹缩的褶皱都被猫舌般的倒刺照顾周致。
态度周到细致。
如同顾问野对待那位名叫陈簌的omega钢琴师。
顾问野按规定正确佩戴止咬器,提前预约登门拜访,送上Jing心选购的礼物就大约是为了能逾矩地闻一闻对方的味道——137号信息素,紫叶银合欢,与顾问野的匹配度高达91%,看看这“从天而降”的omega是不是比孟朗更符合他的理想。
理所当然的,顾问野以为孟朗留在原地,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自己可以任意挥霍他的身心。理所当然的,二十一岁的顾问野看不见。陪伴他整整十八年的孟朗,此时此刻正双手血淋淋的,好像捧着一颗赤裸的心脏。
那双线条硬朗的手臂攀着光滑的玻璃墙,胡乱挥开几道令野兽亢奋的血痕。
孟朗戴着顾问野的项圈,屁股后面却生着晏翾的尾巴。他希望自己能立刻变成一条断尾求生的壁虎,可他只能看着顾问野和那个omega一同起身,看着顾问野把大衣丢给脸颊通红的omega。
又笑了。
孟朗胡乱地摇头,玻璃倒映的Yin影也在不安晃动:“野哥…唔…野哥…”
年轻真好。孟朗真傻。
他勇敢而愚蠢,愿意把有价值的人生都浪费给最喜欢的他。
晏翾听见孟朗的鼻音变了调,没那么痛没那么苦没那么恨,甚至是有些轻盈舒适的yIn浪。
晏翾鼓励似的用手拍了拍孟朗浅蜜色的屁股,响声清脆,厚度完美,rou感十足。
晏翾把Yinjing夹在孟朗tun瓣之间,模仿交媾的动作,贴着孟朗磨蹭腰胯,感受他徒劳的抵抗和瑟瑟的厌恨。随后像给英俊挺拔的小马驹梳洗一样,晏翾又伸手去前面,抚摸孟朗濡shi晶亮的腹肌,按压他空瘪青涩的生殖腔:“好深,我得努力。”
Hera配合晏翾的动作,缓缓拔出蛇尾。喘息浮浪,xue口翕动。腹鳞收缩,铐锁般的巨蛇蜿蜒直上,环绕孟朗颈间,滴下一片腥甜水ye的尾尖亲昵地摩挲着孟朗的脸颊,随后便直接撬开了他的唇。
“唔!”
三指粗的蛇尾这次插进了孟朗口中,一下一上,大约等于将孟朗的身体完全贯穿。
拟真度极高的shi滑鳞片令怕蛇的孟朗几欲昏厥。
先有愤怒让孟朗克服恐惧,一口咬住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