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淫叫,腹下欲火和怒火交织更甚,伸手拽住余文萱随着脑袋摇晃的秀发,用力往后拉着。
余文萱头发被扯的生疼,脑袋只好往后仰去,身体又被阿涵压在身下,只好趴在沙发上,上身朝后仰去。
她噘起的屁股被阿涵用力的撞击,撞得灰丝包裹的美臀一颤一颤,肉穴已经被那恐怖肉棒撑开一个大大的肉圈。
她跪在地上的灰丝美腿,正在不停地颤抖着,那恐怖肉棒带来的快感太过于惊人,余文萱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昏厥过去,双腿痉挛一样不停颤抖。
阿涵怒骂“你这个骚货,不是很喜欢我操你么?我今天就操死你,你个贱货,浪货,你就是条母狗,活该被我操死!”
他心中愤怒到了极点,用一个接一个的下贱称呼骂着余文萱,胯下的肉棒飞速起落,每一下都狠狠插入余文萱的肉穴深处,感受着那肉棒将她湿滑肉洞撑得熘圆的凌辱快感,彷佛真的要把余文萱操死一样。
“不要~……不要~……你的鸡……鸡巴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烫~……天啊~……你会操坏……操坏我~的……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我要被……你操……死了……呜……呜……”
余文萱真的要被他插昏了过去,自己的精神已经在逐渐涣散,好像身体里只剩下那肉棒一次一次塞进自己的身体,将自己身体撑开的无与伦比的触感。
余文萱已经分不清那肉棒到底是插在了自己的肉穴里,还是已经捅破了自己的肉穴,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诱媚入骨的声音,已经渐渐变得嘶哑,那摩擦和插入太过强烈和充实,已经不像是性爱能达到的快感。
自己的脑袋被头发狠狠地往后拽着,余文萱疼痛难忍,可是那肉穴里那快感已经不只是存在于下体,就连整个身体都被操得一抖一抖,余文萱已经快要失去痛觉,恍惚之间忘记了自己脖子和后脑被拽的生疼。
阿涵听见余文萱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小,将肉棒抽出,余文萱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阿涵扯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板上拽进卧室内,余文萱身上的衣服被地面摩擦的凌乱,两条灰丝美腿和屁股在地上无力地滑移。
阿涵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撕开,然后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放到她面前,掐着她脖子将她的脸抬起对着镜子,肉棒顶住她白皙软嫩的屁股,又是“噗”
地一声狠狠插了进去。
阿涵用力撞着她软嫩的屁股,巨大的力气插的余文萱屁股勐烈的一抖一抖,连床板都被晃动的“咣当咣当”
响。
阿涵一边操弄着她,一边骂道“叫啊,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我操你操得不够狠了?”
他嘴里骂着,胯下的动作更加粗暴了,这个姿势本来插的就深,而他的肉棒又于常人有异。
余文萱被操得魂飞神乱,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大片殷红,美目也向上翻着白眼,舌头无意识地伸了出来。
“啊~……啊~……啊~……我~……我要~……啊~……啊~……要死~了~……啊~……”
余文萱脑海里已经失去了神智,只能梦呓地呻吟着,脸上的神情也淫情到了极点。
阿涵看着镜子,她刚才外面下班回来,脸上的妆容未卸,此时那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淫媚神情将好看的脸蛋衬托的更加骚浪。
而她噘起的屁股上套着的灰丝被自己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部分白皙的屁股,自己猩红的肉棒在她圆滑的臀缝里一进一出。
他看着余文萱的白皙身体,那洁白的后背下压,屁股被自己激烈的抽插弄得高高噘起,真像一条美丽的母狗一样,阿涵怒骂一句“你这个贱母狗。”
一股透明的口水从余文萱被口红涂抹的红唇里缓缓流出,余文萱像是傻了一样痴笑着,失魂地回答“我是……我是你的贱母狗……”
阿涵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松开掐着余文萱娇嫩脖颈的手,整个人压到她的身上,再度暴力的操干着。
这个成熟漂亮的美妇,被身上男孩丝丝压住,白皙的乳肉被自己的身躯压成两团,腰身下灰色的丝袜包裹住的两条大腿痉挛一样抽颤着,白皙臀缝下的肉穴被那恐怖肉棒插的一股一股淫水涌出。
阿涵终于到了射精的关头,他用力抽插的十几下,将肉棒抽出,拽着余文萱的头发把她脸露出来,将龟头对准她的脸。
一大股白浊的浓精从马眼里飞射而出,洒落在余文萱美艳的脸蛋上,阿涵尽情地射泄,白浓的精液煳在余文萱鼻尖,脸蛋和红唇上。
粘稠的精液从她白皙的鼻尖和脸蛋上缓缓流下,蔓延到她仍是合不拢的嫩嘴里,在红唇上连出一道白色的丝线,再从她粉嫩的舌头上缓缓流下,流到舌尖聚成一团白浓的精团,最后滴落下去,落到她白皙的胸脯上。
阿涵看着她被自己凌辱的淫秽不堪,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
将余文萱扔到床上,她的身体正在不停抽搐,片刻后,她哀鸣一声,大腿一抽颤,一股清流从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