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雨一晚上都被人圈紧在怀里,睡不踏实,后来抱着她的人把她松开,她才重获自由般睡了个好觉。
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床上没人。她掀开被子,脚刚落地,一眼看到腿根上的红痕,经过一夜后变成了暗红色,扎眼得很。腰酸背痛,是纵欲的证据。
罪魁祸首在客厅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电,估计在处理工作。冯时雨去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桌上多了一碗小米粥和一杯温水。
粥还是热的。
冯时雨坐在地毯上吃,陈净在她身后勾了勾她的头发,随后松开。身后响起清脆的电脑敲击,她不觉得烦,反而感到一阵悦耳。她在这声音中吃完了一碗粥,刚放下勺子,键盘声也停了。
笔电丢到一旁,陈净将人抱起来。
他抱她是真的轻松,没用什么力气就把她抱到了怀里。冯时雨抬头,看到他的眼镜还没摘,银色边框在日光下更加润泽。
每回他这样,冯时雨都感觉是一种无声的勾引,而她回回都中招。
他凑近,眼镜磕在她脸上,冰冰凉凉的。冯时雨勾唇笑了,帮他拿掉,反戴到自己脸上来。
她不近视,戴上眼镜后仍然一片清明。冯时雨一顿,挡住了他要凑过来的唇。
两人面对面抱着,她的视线里是陈净的脸和身后冷灰的墙,再偏一点,甚至能看到敞开着深色纱窗的巨大落地窗
这不是近视眼镜?她戴着没有任何不适反应。
可她记得,陈净高中三年都是戴眼镜的。事实上,他们班里没几个不近视的,因为长期用眼过度。
问完,又福至心灵地想到,他当过兵,近视是没办法当兵的。
许多先前被忽略的细枝末节一齐涌进她脑海里。冯时雨觉得头脑发昏,甚至有点心跳过快,一时间难以形容的情绪侵袭她,心脏好像被人攥住了。
那人也垂眼看着她,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镜片上,起雾了。
起雾的还有眼前他的脸,迷蒙而让人捉摸不透,冯时雨听到他坦然地笑了一声,回答道:我做了视力矫正手术,在大一的时候。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戴近视眼镜。换句话来说,这眼镜确实是用来勾她的。
冯时雨有些意动,隐隐意识到什么,还没抓住头绪,已经被人掐住下巴吻下来,她被侵夺了一部分的呼吸。这一次是陈净伸手,把架在她脸上的眼镜摘下。
陈净沿着她的唇向下探寻,吻在她瘦而尖的下巴,然后是脖颈和锁骨。她已经心安理得地把他的衣服当睡衣穿了,陈净将衣摆卷起,露出衣物之下傲挺的双ru。她的身材占尽优势,个子高,人看着瘦,胸却不小,形状也很好看,像两颗绵软的球。
只稍稍拨弄两下,ru尖便立起来,陈净用手指沿着边缘打转,她身体颤了颤,随即硬挺的尖尖儿被含入温热口腔。
冯时雨原本还要话要说,被他这样一弄,思绪早飘到十万八千里去了,只剩下身体的感受。
大概是她体质好,昨晚两人纵声纵色到半夜,今天起来除了腰酸,倒没有别的不适感。此刻一只胸被他咬得酸胀,另一边又被捏得酥麻,冯时雨顿时感觉身体里阵阵空虚。
她直截了当地伸手到他身下。他已经硬了,下午的太阳照着,和晨勃无关,只是因她而起的生理反应。她继而探入他裤子里,刚将那勃起的物件掏出来,便拍打在她手上,一手根本握不住。
这东西的生命力有多蓬勃,她昨晚才感受过。
她一边上下撸动着,一边坐到他身上,更方便他舔胸的动作。手上的东西头部溢出了点黏ye,冯时雨用指尖抹去,却忘了手上是细长的甲片,不轻不重地刮了他一道。
陈净闷哼一声,似痛似爽。冯时雨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撸动的同时去捧那一坨沉甸甸的囊袋。
嗯
他说话的声音好听,接吻时的喘息好听,这时候的闷哼声尤其好听。听在她耳里,像加了量的催情剂。眼前的人方方面面都这样称她的心,冯时雨心上越发柔软,身体更软,惹得陈净在她胸脯上重重咬了一口。
细嫩的皮肤上即刻出现一圈齿印,让冯时雨想起自己腿上密密麻麻的指痕。她有些不满,手上便没了章法,反而加速他的情动。当她的指尖再次胡乱刮过他jing身上时,胸rou也跟着一疼,是他失控的征兆。
陈净低喘着,浓稠的白Jing射在她手心,小腹上也被波及。明明两人身上都还穿着衣服,画面却比赤身裸体还yIn靡。冯时雨松了手,没来得及管身上的狼藉,先一步滑到他身下去。
她没穿裤子,nai白的黏ye甚至沿着她的小腹滑到她大腿上去。陈净看到,只觉得半软的性器复又硬起,腹下一阵热。她拉着他两边裤脚,将他身上的裤子脱掉,然后抱着他一边腿,低头,在他腿根重重吸了一口。
陈净一身麦色皮肤,大腿上却是白的,被她一通吮吻带啃咬,腿根处瞬间显了一块鲜红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