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迟把景羽之扔进后座,自己跟着钻了进去,嘭一声把车门关上,便压着景羽之开始啃。
亲了一会儿,闻迟抬起头盯着景羽之的耳朵看,手指摩擦着珍珠耳坠,问道:“勾引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戴?”
明明没什么语气,景羽之却莫名听出了点委屈。
可景羽之才不会安慰他:“关你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你勾引我,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闻迟轻手将耳饰取了下来,“你当时要是戴了,我应该还能再Cao你几回。”
景羽之心道,还好没戴,不然我可能会死在那张床上。
闻迟凑到耳边亲了亲景羽之的耳洞,又抬手撩了撩景羽之的头发:“这是假发吗?那次在游轮上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留的长发,可上次见你明明是短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景羽之发自内心的感到疑惑,“大半夜找我就是想跟我聊天吗?”
闻迟沉默地盯着景羽之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所以,你是想直接开始?”
开始个屁!
“我上次可能拒绝得不够明白,我没有同意跟你约炮,也不想跟你约炮,你要是觉得给我那么多钱亏了,我可以都还给你,那钱我一分都没动,支票在我包里你自己拿走,我们当作从来没有见过,不行吗?”景羽之本来觉得没必要跟这么聪明的人说得这么明白的,但眼前这个显然是装傻充愣死缠烂打的好手。
“不行。”闻迟拒绝得很快,“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跟你做爱。”
景羽之觉得自己刚才仿佛说了段废话:“我说我不同意!怎么,你又想强迫我?我提醒你一句,强jian是犯法的。”
闻迟心道,不好意思,我还犯过挺多法的。
“怎么叫又啊,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了。”闻迟说,“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不礼貌,我问你的问题你为什么一个也不回答?”
“什么问题?”景羽之皱眉。
闻迟把珍珠耳坠拿到他眼前晃了晃:“勾引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戴这个?”
景羽之偏开脸不想理他。
闻迟却非要听到答案,固执地说:“说不说,不说我咬你了。”
说完也不给景羽之机会,也可能就是想咬了,他撩开被他解开的旗袍领口,对着刚才咬过的位置又是一口。
景羽之吃痛,立刻推着闻迟的脑袋斥道:“你他妈是狗吗?!”
闻迟恶狠狠道:“快说。”蓄势待发好像景羽之不说,他就打算继续咬。
景羽之连忙道:“我没找到合适的,行了吧!”
“哦。”闻迟若有所思,又问,“那头发呢?”
景羽之不太明白闻迟问这些干什么,但他看着闻迟又要低头去咬,只好一一交代:“接的!长发是接的。”
“为什么不戴假发?假发不是更方便?”闻迟问。
“偶尔也戴,但假发太容易掉了。”景羽之说。
闻迟点点头:“也是。我顶撞你两下,怕就掉了。”闻迟边说边真的顶了两下,他贴着景羽之的身体早就察觉到了两人身下的反应。
景羽之被顶得更臊了,义正言辞的是他,起反应的也是他。
闻迟趴在景羽之身上,一手去解腰侧的盘扣,一手沿着被扯开的开叉滑进内裤边缘,在景羽之耳边轻声道:“衣服呢?是你自己挑的吗?还挺好看的。”
景羽之一把按住闻迟想要更进一步的手:“是,是我自己挑的。”
盘扣解完了,闻迟腾出一只手摸上了有些弧度的胸部,疑惑道:“几天不见就长大了?”
景羽之无语,闭上眼破罐子破摔道:“假的。”
“上次为什么不穿?”闻迟立刻质问。
“上次有披肩挡着看不见。”景羽之说。
“那你这次穿个披肩不就好了。”闻迟说。
“披肩不是被你弄脏了吗。”景羽之说。
这次换闻迟觉得景羽之委屈了,他磕巴了一下,才说:“哦,那我给你买新的。”
景羽之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又听见闻迟说:“他摸你胸了吗?”
景羽之知道闻迟说的“他”是指酒店床上的那条大虫,但他没有回答,抬眼看着闻迟,说:“你这是在吃醋?”
闻迟笑了笑,诚实道:“对啊,所以他摸了吗?”
“应该是摸了。”景羽之说。
“还好垫了个假的。”闻迟抽出被按着的手,转而滑进景羽之的后腰,掌心的温热隔着旗袍的布料传进景羽之的腰窝,闻迟点了点手指,问,“这里呢?”
景羽之点头。
手指顺着腰线钻进景羽之的屁股下面,捏了捏,又问:“这里呢?”
景羽之又点了点头。
闻言,闻迟猛地扒开景羽之胸前的布料,对着ru粒就埋下头吸咬了起来,景羽之猝不及防被刺激,挺起腰抱着闻迟的脑袋往外推:“Cao!你他妈别咬了!”
闻迟仿若听不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