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我、我动不了了……”她趴在妙槐肩膀求饶,含着妙槐耳垂轻舔,妙槐耳朵本就通红,此刻被她一吻更是红得滴血。
“珍珍,我好喜欢你,珍珍。”妙槐动情不已地表白,手下却掐着虞珍的腰大力动作起来了,那狰狞粗硕的性器不容拒绝地劈开虞珍的穴肉,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妙槐……不要、不要了……轻、轻点……”虞珍没防备他柔情的表白后便是狂热地侵犯。她被抱着一次次按在那粗大的性器上,尖叫着哭到哽咽。
“不要了……求你了妙槐……不要了……我受不了……”虞珍哭惨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身子不受掌控,被妙槐牢牢控制着起伏。
“珍珍,你受得了,你方才说过怎样都受得了。书上说,现下你哭着说的不是真心话,你很快活。”妙槐罕见地没有顺着她,仍旧强势蛮横地肏弄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虞珍睁着一双哭红的眼看他,那英俊的面孔上是全然的野性和情欲,那双圆圆的眼瞳里头也不是天真烂漫,而是浓烈的侵略感。
虞珍这才知道,妙槐的温吞柔和已被她撩拨得无影无踪,少年人内里的凶性这才显露出来。
“妙槐……我错了……妙槐……不是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在妙槐耳边说尽好话也没有被放过。从昏黄的傍晚折腾到晨光熹微,妙槐把从书上学到的姿势都同她做了一遍,而后才射了她满肚子的阳精,她昏死过去时,只觉稍微动一下都觉得涨得难受。
“珍珍,你瞧我没有骗你,我每夜都想要你的。”虞珍睡熟了,妙槐把她搂在怀里亲昵地吻,轻轻落下一句。
此夜过后,虞珍果真下不了床。从此妙槐和虞珍彻底对调了角色,妙槐每夜缠着虞珍,虞珍倒是开始推三阻四,只是她远没有之前的妙槐坚定,妙槐一低头作失落状,虞珍立马又心疼起来什么都顺着他了。
后来新婚之夜自然也是被折腾得极狠,当中种种甜蜜按下不表。
几年后济法寺又开始将无家可归的孤儿收作弟子,年复一年,长成正直善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