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地占了别人的未婚妻,他真怕有一日她恍然大悟后会厌恶地看向自己。
到那时……他不敢想了。
木桃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她扣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腰间,满是水汽的桃花眼盯着他,唇微张唤他:“妙寂……妙寂……”
这个呆子,为何还不脱她的衣裳?她想与他肌肤相贴,她喜欢他身上的触感,喜欢他的温度,可这碍事的衣裳却将他们隔开了。
妙寂确实不明白,他只以为木桃要他搂着她的腰,他便顺从地握住那截细瘦的腰,不由往她腰下看。
那荼白的襦裙被堆在她的腰间高高隆起,她莹白的肌肤在烛光中有种暧昧的温暖,她的大腿在发颤,穴口湿润,性器顶得肚子有些微微隆起,那堆叠的衣裳适时坠下遮住了那一片春光。
妙寂胯下不停动作着,那性器水光淋漓,悍然地撞进去。
“呜……妙寂……好满……”木桃抓紧床单,指节都微微泛白。
妙寂情难自制,越发加快了动作,次次都顶进最深处,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那堆叠的襦裙遮住了视线,他瞧不分明,只犹豫了片刻把那衣裙再度捞了上去,仍旧未曾脱下。
木桃却是恼了:“啊……妙寂!你、你……脱掉……”她断断续续地说话,妙寂这次听懂了,却不敢动作。
他已经在克制自己了,他怕剥下她的衣裳,自己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留下那些情爱的痕迹。
见他不动,木桃更为恼怒了,从前他都会不断吻她脖颈,爱不释手地咬着她的胸,揉着她的身子。
现下他却连她的衣裳都不想脱,除了开始的那些吻,也未曾再吻她的肌肤。
她觉得自己又要开始落泪,心里酸成一片,虽然他否认了,但是妙寂、妙寂是不是厌烦她了?
她忍不住开始哭,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沾湿了枕头。身体被占地满满当当,快感不断,可他一个犹豫的动作就叫她心口生疼。她好似被割裂了一般,精神和躯体不断拉扯,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
终于哭出声来:“妙寂……你、你说谎……呜呜……”
“你讨厌我……呜呜……”
“你根本就不愿意瞧我……不愿意碰我……”
这模样好生娇气,她知道她不应当这样的,但她就是委屈,忍不住发作。
妙寂终于慌了,急急地去抹她的泪水,她生气地别开脸不要他碰,那想要碰她的手就滞住。
妙寂强忍着将那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呜……”木桃轻吟,还哭喘着。
他将那堆叠在她腰间的襦裙理好放下来,涩然道:“我怎会不愿意瞧你,不愿意碰你呢?”
木桃见他甚至抽身而去,给她理好衣裳,越发委屈了,泪水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我……”他想替她擦去眼泪,又想起她躲避的动作,只好垂下眼含着歉意道:“你别哭,是贫僧的错,贫僧这就离开。”
他要离开,木桃一边哭一边将他拉下来,色厉内荏道:“你敢!呜呜……你就不知道哄哄我吗?”
“你还说你没有不愿,那你这样就要离开,你就是不愿意!呜呜呜……”她拉他下来,伏在他肩膀上哭:“你要是愿意,为何不脱我衣裳,为何不贴着我?你就是不想抱我……呜呜……”
两副温热的身躯贴在一起,却各怀心事,妙寂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他想说你不应当这样要我抱你,我会误会。
他想说你要看一看我的心吗?你不要被吓到。
但他只是沉默着强硬地扯下她的襦裙,露出那豆蔻紫的牡丹心衣。他扯下那细细的带子,将她按在身下,吻去她的眼泪,吻上她的唇。
一直忍耐着的孽根鲁莽地顶进那湿热的花穴,他掰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不留一丝余地,不带一分克制,他一下下地楔入那柔软的花穴,将那里头撞地痉挛着缠着性器不放,仍旧蛮横地抽出,飞快地顶弄起来。
“唔……唔……”木桃身子抖个不停,妙寂松开她的唇,听见她崩溃的哭叫:“啊!妙寂……轻、轻一点……!”
他不理会,张口便地咬上那浑圆白腻的胸乳,啧啧作响地吮吸起来,直欲将那香甜的乳肉吞下一般,右手从滑至她的腰臀,抓住那嫩滑的臀肉情色地揉弄起来,不断将她往自己身上按。
“啊……不要了……妙寂……!不要了……”她哭喘着,妙寂还埋在她的胸口不断舔舐那挺立的乳尖,她胸口剧烈地起伏,就觉胸口一痛,是他重重吮吸了一口,胸上立刻留下了暧昧的印记。
她已止住了心酸,不再伤心地流泪,却被四面八方袭来的快感一次次逼上巅峰,哭得更惨。她感受到他隐忍又热烈的情绪,好似要身体力行告诉她,他没有不愿意,他想要她。
只是这汹涌的爱欲叫她难以承受,她被撞得身子一晃一晃,颤抖着巴着妙寂的手臂,试图将他那作乱的手拉上来。
妙寂没有松开手,仍旧咬着她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