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允想着来日方长,现在发现妻子在有儿子这个电灯泡的时候挑逗起来这么娇羞,身体这么敏感,以后享受爱妻美穴高潮的机会还多得是,也就不再患得患失。
下打麻将的声音还在继续,怀中唯一的动静来自宠溺的轻拍着熟睡幼儿的美艳新妻,失眠之下,看着眼前散发着浓厚母性气息的蝉儿,一路旅途劳顿没机会做爱的王允心中突然燃起一团火焰,伸出双手拨出了蝉儿的一双美乳,享受的揉捏着,蝉儿害怕吵醒熟睡的儿子,并没有剧烈的反应,只是抬首对着丈夫轻声嘟哝。
「蝉儿,老公就捏捏。」
王松哭吵着睡不着,王允还专门跑去超市给儿子买了一对耳塞。
王允只感觉那根被蜜穴吸住的手指舒服得简直要酥麻到失去了知觉一样,如果手指有射精功能的话,王允估计自己插进妻子高潮小穴的手指会把骨头都全部射进蝉儿的花心了。
一边用手指感受妻子高潮的王允一边有些后悔,自从结婚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把蝉儿弄到高潮,现在哪怕是手指感受妻子的高潮小穴都这么爽,要是刚才是用肉棒把老婆插到高潮那还不得爽到上天。
自新婚以来,蝉儿在王允面前一向维持着知性典雅的形象,连做爱都十分矜持,尽力压抑自己的感情波动,眼前王允却惊喜的发现情事一向冷淡的妻子第一次流露出这样娇羞且欲拒还迎的撩人气质,顿时欲火更盛。
可惜王允并不知道,在王松重生之前的未来,哪怕之后的婚后生活他用各种方式让蝉儿泄身,但直到离婚妻子嫁给吕铁柱,沦为吕家父子三人同穴的肉壶,他也再没有遇到妻子这种特殊的高潮,一辈子都不曾知晓在妻子迎来高潮的名器中抽插是怎样让人痴迷的快感,也就是吕家父子在水电站和蝉儿的淫宴中吕二精说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样爽,更妙的是紧紧的小穴锁着精关怎么干都不射出来,越干越有力气,越干越有干劲,每次冲刺很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
已经涌动到指肚,几乎就要在穴口溢出的春潮,千钧一发之际又被蜜肉吮吸着回去,再度围绕着手指盘旋涌回花心,随后伴随着花心更多的阴精再一次扑打而出,美穴与手指开始又一轮的缠绵,每一轮的涌动蜜穴内的春潮都愈加充沛,每一轮的吐息淫肉的绞动都愈加深情,每一轮的律动花心的吮吸都愈加灼热。
「嗯~~,不要,你们,坏蛋,大坏蛋,人家要死了,人家~~嗯~去~~哼~了~~啊~~。」
柔声中并没有任何责备的语气,反倒充满羞意。
「老公,松儿还在呢。」
「蝉儿,老公就咬咬。」
王允误以为是因为儿子在,妻子害怕被发现害羞而迎来了这一高潮,但他忽略了楼下那吵闹的麻将声,极差的隔音效果使得一堆兴奋的赌客粗鲁的吼声如同就在耳边一样,蝉儿
这种至高的极品体验。
经过数轮缠绵后,蝉儿的蜜穴里面已经是淫液的海洋,如同一个装满水的淫肉气球一般,因为里面的水太多了,从紧紧吸住手指的穴口硬是挤出一圈淫靡的白泡沫出来,在指肚上留下一圈水痕。
楼
「蝉儿,老公就舔舔。」
听见王允的央求,想到这几日丈夫一路为自己和儿子劳累,蝉儿顿生一丝歉意,也就强忍住羞意,闭上双眼,红唇轻吐出一个蚊子声音一般的「嗯。」
在原本的未来享受过在蝉儿这种特殊高潮中的美穴中抽插,一品或者多次品尝过这良家美妇极品名器最为美妙神髓的数十根肉棒的主人,包括小区保安清洁门卫以及许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包括蝉儿任教班上的许多学生以及家长,包括蝉儿任过拉拉队领队的校足球队以及在邀请赛中打败他们的隔壁校足球队全体队员,但是唯独不包括丈夫。
「我们好几天都没做了,蝉儿,就让老公揉揉解解馋。」
妻子的忍让反倒更加助长了丈夫的气焰,拿捏住诀窍的王允开始步步紧逼着蝉儿的美肉。
等到儿子带着耳塞依偎在继母蝉儿的怀中沉沉睡去,停止了吵闹,王允却发现自己反倒因为习惯了儿子的吵闹声而睡不着了。
高潮中的蝉儿恍惚的胡言乱语中,而紧妙美穴则含住王允的手指传递着一波波温柔的吐息,一股来自花心的阴精扑打到王允指尖上,随后四散化为几道春潮,被一边颤抖一边紧紧包裹着手指搅拌的穴肉向外推,围绕手指四周涌动着,向着指肚盘旋而去,在快到穴口喷涌而出的时候,美穴深处传出的那道吐息旧力正竭,花心深处又新生一股吸力,随后,整个蜜穴向外搅揉的嫩肉转而开始向内吮吸。
蝉儿妈妈怀抱着儿子执行不抵抗政策不过几个回合,就被丈夫玩弄得娇喘连连,几日未曾迎客的美穴也被王允用手指肆意抠挖到美得打颤,更是由于睡梦中的爱子王松本能对拂过面前的旖旎乳香产生反应,一口含住乳头,细细吮吸,使得蝉儿遭到了儿子和丈夫从美乳到蜜穴的双重夹攻,娇吟着迎来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太过舒服以至于陷入了恍惚中。
「蝉儿,老公就抠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