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一把抓过黎芳馥的秀发,让她撅起屁股自己从后面站着就开始干她,大鸡巴噗嗞一插到底,黎芳馥的下面早已湿成一片,大鸡巴猛干进来让她措手不及,身体几乎失去了平衡,却被梁杰一手揪头发一手抓奶子按在原地,小骚穴享受着梁杰鸡巴的猛烈冲击。大鸡巴狂突猛进次次直顶花心,原本就丰满的黎芳馥身上的媚肉干的一浪翻过一浪,几乎快要飞起来。
“啊……呜……呜……哼……”从未享受过这种狂野性交的黎芳馥带着哭腔大声的呻吟起来“啊……爽……爽……爽……太爽……了……呜……呜……呜……”
“贱货母狗!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梁杰一边干她一边调侃她,“被大鸡巴一干,沦为性欲的奴隶了,对吗?”
“对!对!我是母狗……我是性奴……怎么……对我……都行……干我……快干我……”长久以来压抑的性欲和羞耻都被这个大鸡巴彻底捣碎,这个时候任何羞耻的话语她都能说出来。
黎芳馥的大长腿让梁杰在他的时候有些使不上力,即使黎芳馥已经尽
力向下撅屁股,即使梁杰有着一米八的个头。为了缓解这样不尽兴的性爱,梁杰一脚踩在地上梅榕的大奶子上,一脚踩在她折叠的大腿上,堂堂一个焚月会的女侠,此时竟然成了这个淫贼性交的垫脚石。不过梅榕却能为自己发挥作用感到非常开心,尤其是从底下看到梁杰的大鸡巴在自己的好姐妹的小骚穴里进进出出,听到她被干的舒爽叫出了声,即使大腿小腿并在一起被踩的剧痛也毫不在意。
这个姿势让梁杰的征服感爆棚,脚下的梅榕虽然极其痛苦,但却在努力的维持身形,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好让梁杰能够站稳。梁杰踩着人肉垫子这下更加的勇猛张狂,黎芳馥骚逼里的白浆顺着他的大鸡巴流到蛋蛋上,滴在梅榕的身上。
这么猛烈的性交持续了很久,黎芳馥有些支持不住了,浑身剧烈的颤抖,踮起双脚颤颤巍巍地站立不稳,梁杰察觉出了她的异样,一下拔出大鸡巴,放开她的身体,失去平衡的黎芳馥立刻倒在地上,泥泞的小穴喷涌出金黄色的尿液,一边尿一边像条美蛇异样在地上扭动颤抖。
即使是唇内空空如也,梅榕仍旧不能压抑自己的兴奋和爽快,从喉咙发出“咯咯……”的呻吟声,从鼻腔发出“哼哼……哼哼……”的喘息声,一想到自己完美精致的肉体被男人这么当成玩具一样虐玩,被毁灭,就兴奋的止不住颤抖。
“梅姨娘……”梁杰一边干她打他一边对她说,“这些日子来,小侄伺候的你还算尽心吧?”
梅榕闻言,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她从梁杰的语气里,听出了诀别的意味,一行清泪从眼角留下,倒不是她贪恋人世,也不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只是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结局能够实现而激动的无以复加,同时也对自己匡扶正道而未能实现的一丝遗憾,夹杂着这复杂的情感,这才泪涌而出。
一旁的黎芳馥早已恢复了状态,见到好姐妹这样百感交集,自己又何尝不是?忙膝行而前,到黎芳馥眼前,低下头,用嘴唇覆盖住梅榕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她空荡荡的嘴巴里舔舐、搅弄,扶着她的脸庞,嘴巴分开相互对视,两双眼睛莫不是红红的泪眼婆娑,煞是惹人怜爱。
“好姐姐……”黎芳馥正要开口,梅榕就冲她坚毅地点了点头,黎芳馥立刻明白她的心思,随机也决绝的“嗯!”一声,以一个点头回应她。
“两位美女~该是时候咯?”梁杰一连轻佻,说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停止鸡巴的抽插。
梅榕风情万种的看着梁杰,一手托着自己少了一块肉的大奶子,一手在自己白嫩的脖子上用手指轻轻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前面画出一道弧线。梁杰点点头,从她的鬓角把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简单为她梳理下头发,朝四周大喊了一声:“来人!”站立在墙边的兵丁立刻有两人出列,皆手持开山大斧,大踏步走到梁杰一行人面前。
“准备斩首!”梁杰下命令的同时鸡巴仍然没有停止对梅榕的进犯,反而扶着她的腰,加速了冲击。下贱的梅榕拉起梁杰的双手,带着他揉自己的奶子,即使一边奶子已经残破不堪却仍未减轻力度,不时地从伤口被挤出鲜血来。两兵丁一左一右站立在梅榕两侧已经拉开了架势。
死亡的恐惧,被毁灭的疯狂,还有性交的快感让梅榕彻底癫狂,忘我的张着嘴喘息,梁杰大鸡巴的撞击摩擦已经让她失去了迎合的意识,只是一味的承受,一味的享受。两条大白长腿一左一右架在梁杰两侧,被干的兴奋感袭来时,白嫩的脚背绷直了,只剩玉趾点在地上承受着体重,腰臀也激动的悬在半空,骚逼大开任由梁杰冲突。
梁杰双手各捏着一只粉嫩的乳头,用力的拽向自己,奶头和乳房之间被拉的细长几乎拉断,巨大的刺激让梅榕浑身不停的颤抖,绷直的脚背,悬空的腰臀,一浪叠过一浪,一道金黄的水柱从她的尿道喷出,其中一个斧兵手气斧落,梅榕的美人头咕噜噜滚在一旁,眼里满是高潮的余韵,失去头颅的身体仍在剧烈的抽搐,双手失去了控制在空中胡乱的抓着什么。下半身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