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将宝钗拦腰抱起,向前几步,放在床上,再不耽搁半分,三两下脱了衣服鞋袜,宝钗趁这工夫也将身上衣物脱下,惟恐这汉子手脚粗鲁撕坏。
宝钗脱尽衣物,转头见那汉子已脱得一丝不挂,两腿间直勾勾昂着一条龙头,淫笑着摸上前来,将龙头递到宝钗嘴边,道:「先
自回屋去续睡了。
宝钗忙推醒宝玉道:「客爷来了,宝玉,你且先回屋
宝钗也是乖巧,并不挣扎,任其轻薄,一点香舌在口中只是迎合,半晌,那汉子才放开宝钗,舔舔嘴唇。
那汉子顺势低头亲嘴,在黛玉身上乱摸起来,自不在话下。
仍去铺整褥席。
不过却也生得日渐丰乳肥臀,别有一番风味。
宝钗扭身脱出,笑道:「虽是一会儿又要弄乱,总归要收拾一下才好伺候白爷。」
宝钗也不气恼,笑道:「白爷,您就是嘴上说着想人家,可就是不来找我。」
宝钗也不争辩,道:「再怎么也是我们家二爷,总要把二爷伺候好了,才好伺候各位大爷。」
宝钗退出屋外,掩好屋门,引着那白姓汉子进了西屋。
说着,也在宝钗脸上摸了一把。
宝钗让那白姓汉子先在院中等候,引那李姓汉子进了中间的正屋。
说着,掐过宝钗下巴,捏开她小嘴,便将自己一张臭哄哄大嘴压上,伸出舌头探进宝钗口中乱搅。
宝钗笑道:「你们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徒,这几日哪有什么恩客上门。这是刚刚林姑娘伺候了我们家二爷的。」
那汉子笑道:「这贾宝玉前世是修了什么福份有你们姐妹这么死心踏地伺候。我又是修了什么福份能吃到你宝姑娘的身子。」
但见一身冰肌雪肤,珠圆玉润,胸前沉甸甸袒着两个肥肥的奶儿,只是奶头略黑,不免美中不足,腰间也有了些许赘肉。
除此外别无他物。
宝钗笑道:「那我就等着了。」
原来院中有三间屋子,宝钗和黛玉住西屋,宝玉住东屋。
当中一张半旧红木锦绣大床,床前燃着一个火盆。
说着话间已坐到床沿,伸臂一把将黛玉搂了过来。
玉换了一身月白绣花小毛皮袄、银鼠坎肩,一双红花小鞋,擦了新罗香粉。
那汉子也不拦着,只是啧啧几声,叹道:「你们二位,跟着这贾宝玉,可真是受了苦了。虽说当着你们的面说你们家掌柜,不是好汉所为,但这贾宝玉昔年吃喝玩乐不求上进也就罢了,如今落到这步田地,还要靠你们二位靠这个营生养活,直是不知廉耻了。」
黛玉正在床上半倚靠着一堆枕头,见客人来,笑道:「李爷,您可好久没来了。」
宝钗教黛玉先去候着,自去开了大门。
二人刚刚梳洗停当,就听门外有人拍得哐哐价响,叫道:「快来开门,爷们等得不耐烦了!」
那汉子笑道:「我今儿个先跟林姑娘叙叙旧,改日再和你聊聊。」
原来数年前宝钗初做此营生,尚不懂个中奥秘,只做了三个月,便怀了种,没奈何只得求了药打下胎来,将养了些日子,那配药郎中怜她大家闺秀落难,方才悄悄告诉了一个窑里姑娘避的方子,教她每月服上一剂,方免怀之苦。
说罢,便上来解开那汉子身上青布长棉袍腰扣,为那汉子脱了棉袍。
宝钗整好褥席,笑道:「这就是命,我们家二爷有这享清福的命,我们姐妹有伺候二爷的命。再说,要不是这样,我们怎么能有这福气伺候到白爷?」
适才宝玉走得着急,宝钗未及整理,那汉子进屋看见床上枕席凌乱,笑道:「昨夜是来了多少恩客,却睡到这时才起?」
那汉子笑道:「家里那黄脸婆看得紧,今儿个她回了娘家,我这不就来了。」
那李姓汉子笑道:「可不是,我这林妹妹的小身子可又瘦了,可真叫人心疼。」
贾宝玉此时尚未酒醒,虽老大不情愿,却尚知轻重,只得从床上爬起,不及穿衣,便抱着衣物,拖了棉鞋,裹了一条大红斗篷从宝钗屋中出来,口中喃喃道:「这时便来,烦死人了。」
那汉子一把拉住宝钗,笑道:「爷等不得了,就着林姑娘的味儿睡宝姑娘,也是美事。」
这里布置与东西两屋又有不同。
去。」
只是身子虽仍白嫩,终已难复昔时窈窕。
黛玉佯怒推了一把,便软软地偎了下来。
门外已有两条汉子揣着手等得在地下转圈,满脸烦燥之色,见宝钗来开了门,立时眉开眼笑,一个汉子伸手在宝钗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宝姑娘,可有日子没见了,想死我了。」
说着,忙去收拾。
那汉子笑道:「那贾宝玉软咕哝事物,只怕比那武大还不如,有什么好伺候的。」
说话间,宝钗已引二人进了院子,又问一旁汉子:「李爷,您今儿个是找我呢还是找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