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根细长的黄瓜。
水清玉洁的大美人只在自己身下赤裸身体,娇艳妩媚。
“啊……”
“是夏天一起戏水的时候,每当练功完,满身大汗,都会约着去河边,那个时候都脱光了,互相对比一下也很正常,人家说我这种头翘的,最能让伴侣舒服,你说是不是,嗯?”
他本意是想隐藏这种恼人的羞涩,没想到开口说话的声音却是勾人甜美,含着蜜似的软腻。
突如其来地袭击让风素商一惊,之前也是用腿给恋人夹,可是许秋双从来都没有碰过前面。
老铁匠极为尴尬,他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因为一个人生活时间长了,院里稍微有点动静就醒。
许秋双眼睛一亮,两手抓住美人大腿合拢,肉棒直直插进腿缝之中,像在小穴里性交一般抽插,比起女穴的紧致,白嫩的腿根另有一番美妙滋味。
美人一声娇吟,两条细白的长腿抖动,白花花的像雪一般,而小小的花穴藏在股间腿缝,红艳娇细,窄窄小小,与大腿雪色一比,如同深宫生长的小公主,娇娇滴滴,未经风雨。
而风素商的呻吟更加勾魂:“啊……你嗯啊……别……嗯……啊……别捏……咿嗯嗯……”
燥人的羞赧涌了上来,风素商原本被插入时苍白的脸色迅速晕红,脸上汗湿未退,犹如雨后的粉蔷薇,含娇带艳。
一边说着,许秋双借机嗯的一声,冷不丁地狠狠一挺,用微翘的龟头顶住娇嫩的女穴,借着湿滑的精液磨蹭。
注意到美人后背都开始发烫,羞的出汗,许秋双坏心眼的在晕红一片的脸颊耳后亲吻,同时用自己的茎身贴着在风素商下身的花穴,在精液的黏腻中,碾着这道柔弱的肉缝来回蹭。
老铁匠正觉得困惑,没想通男人跟男人之间感受,就听见屋内的声音更大了,呻吟忽然急促,夹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亲吻着风素商光滑的玉背,一边用肉棒贴着腿根柔嫩雪肉磨蹭,许秋双调笑道:“这次你坚持的时间比之前长了,没准以后不仅不疼,还会吸着我这根肉棒不放呢。”
美人不自觉的闭拢双腿摩擦,许秋双察觉到了,男人坏笑一下,一只大手从后面伸来,抚摸过雪白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捕获了一直软绵绵的秀气玉茎,开始摩擦揉捏。
风素商羞红了,不吭声,因为被男人从身后抱着,整个背部到腰臀都感受到男人的火热,而且许秋双一边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就会打在他的脖颈上,一股奇怪微痒在脊椎出现。
风素商没有躲开,感受到腿根处的肉棒越来越热,连茎身的脉动也有所感触,忍不住开口:“你在镖局对比,谁跟你对比,难道你走镖时,晚上一起脱光衣服睡得么?”
徒弟媳妇的叫床声不绝于耳,听起来竟似被肏弄得非常舒服!
何况他正想补偿许秋双呢,两人又没能好好进行一次情事,还是因为他的身体没适应,许秋双再一次退让,风素商越想越心软,并拢的长腿微微用力,想让恋人更舒服些。
不说还好,这么一形容下来,风素商不由自主去感受腿间的肉棒,火热滚烫,而且翘起来的龟头每次抽插都能滑过女阴,顶弄蒂珠,弄出一股说不出是热还是痒的感受,然后抽回。
“素商,你还没试过自读吧,乖,别忍着,喊出来……”
遇到风素商,是一件十分梦幻的事情,犹如在山林遇到一头纯洁的白鹿,化身美人跟他回家,与他同床共枕。
被美人用腿一夹,许秋双舒服地叹口气,他还故意地朝风素商耳边喊,很快见效,白嫩小巧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粉红。
风素商更加难为情,羞恼得紧。
“哎~!……嗯啊……别……秋双……嗯……”
“在镖局里对比过,我这根宝贝也不算小,还有过来人的大哥夸我这根头翘,在床事上讨巧,最能讨伴侣欢心,让伴侣流水不止,得天天换床单……”
“嗯啊……!”
没想到白天清冷干净的风素商,呻吟起来这么好听,这么勾人,老铁匠心中激荡,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耳朵不由自主地竖起,专心致志的听美人呻吟,同时脑海浮现出风素商白日弹琴的清丽模样。
青年低哑声音在耳边蛊惑,风素商越听越害羞,越听越羞恼,尤其听到天天换床单,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就算他们床事没有那么激烈,但是每次这样用腿给许秋双弄完,他也是要换床单的。
但他又不好意思打断许秋双,这个气氛正是两人说亲密话调情的时候,温情蜜意,风素商哪里会不解风情。
火热的肉棒在腿间突然激烈,茎身磨蹭着娇嫩女穴,属于男性的性器也在恋人掌中揉捏,一时间,风素商不知道到底是女穴痒还是玉茎热,只知道自己快被身后的许秋双烫化成一滩蜜水。
极度害羞的风素商晃了晃窄胯想要躲开,却被许秋双手疾眼快地搂住纤腰,贴在美人下体处的肉棒更加刺激,看到风素商不同白日冷淡的娇艳模样,许秋双心里又得意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