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龙头直接扎进嗓子眼,江诗彤受不了这种刺激。
下一秒丈夫一只手就托住江诗彤的屁股,另一只手扳住浴池沿,往前一推便蹲在浴池,继而用力往上一撑,整个人就站起来了!这一下浴池里的水溅得周围地上都是,可是程莱却稳稳地从浴池里跨出来。
「诶?」
可程莱好像不放过她似的,等她干哕一会适应了,就按住自己的头又捅进去,一下一下地在口中挺动。
她被捅得七窍都通了,眼睛流泪酸涩,鼻子酸胀,耳朵略微有点嗡嗡的,舌根都有点发麻。
一番。
她很有分寸,柔唇微微包住银牙,让整个茎身都徜徉在温柔的包围中。
她不再是单纯地包裹,而是使出浑身解数,吹裹嘬挤,钻挑勾锁。
那龙头每次刺中喉咙,那缩紧的吞咽肌都会被顶开,然后自己喉咙里箍住那个肉东西,几秒钟后就再次干呕!「不行了……我有点受不了……唔!呕!呕!」
「别啊……还没擦身子呢,急啥啊。」
而她也不禁赞叹丈夫强大的性能力,如此口技,居然只是微微颤抖,毫无决堤之兆!这时,江诗彤感觉丈夫的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她的不俗的胸脯开始来回揉弄,那只在脑后的手轻轻发力,在往前按。
浴室里这次不是咕叽咕叽的声音,而是剧烈的干呕声……没过一会儿,就变成了持续的呕吐声。
原来是开空调了……江诗彤闭着眼睛心想。
江诗彤懒洋洋软糯糯道。
是梦吗?我怎么脑子晕晕乎乎的……不像是梦,又不像是真的……江诗彤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只是幽穴的湿润和瘙痒告诉自己,她需要丈夫狠狠地爱她,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
虽然结婚多年,但江诗彤的花瓣依然粉嫩,微微绽放的穴口处沁出滴滴花露;褐红的阴阜高高隆起,饱满又肥腻;阴毛似乎是修剪过,很干净,倒三角;会阴下连同臀边勾勒出的曲线,像是湖水倒影中的雪山峰峦,实在引人欲伸手「攀登」
良久……「呕!呕!呕!呕……哕!」
「呃哼……呃哼……唔!吸熘!滋!啵!」
江诗彤下意识勾紧双腿,揽住丈夫的脖子。
吸套弄了一会儿,她开始一点一点深入地尝试,每一下吞咽都会往下探索。
江诗彤还有点纳闷,怎么梦里丈夫有点粗鲁,霸道?难道是自己潜意识想让程莱粗暴?这时丈夫突然把阳具从自己嘴里抽出来,自己唇边和龙头中间,还拉出一道长长的,晶莹的,逐渐变细的丝。
这时候程莱的动作也快,直接就把江诗彤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江诗彤跟只考拉似的挂在程莱身上,她软绵绵地有点脱力,这时候程莱一手托臀一手揽腰,直接要走出浴室。
江诗彤没感觉到身体未擦干就出屋的冷,屋子里反而还暖烘烘的。
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往上舔,最后咬着丈夫的耳垂,口吐香兰,轻咬绯红的嘴唇,呢喃道:「老公,爱我。」
江诗彤眼中弥漫着薄薄水汽,桃腮娇艳的面容在结实的胸膛上胡乱地蹭着,整个人好像已经没有骨头,懒洋洋地。
可是程莱似乎没有停下来地想法,他托江诗彤屁股的手迅速地离开,打开拉门,又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节奏加快,水面激起浪花,江诗彤的声音让人听着……更加难受。
丈夫的阳具好像更硬了,他在自己的耳边也说了一句:「夹住,抱紧。」
这时,互相把舌头甩在嘴唇上的,激情湿吻结束。
江诗彤依着他的意思,不过丈夫的东西比较大,再深的探索最后也被塞满的现状阻止……可丈夫依旧示意她深一点,江诗彤有点小紧张,自从上次深喉,她还是忘不掉那种捅开喉咙的感觉。
浴室里的声音种类很杂,又各自有各自的旋律节奏,组合在一起,就是一首糜乱的纯音乐。
江诗彤有点措手不及,口中舌头被丈夫勾挑吸卷,胸前被丈夫搂得紧紧地贴在他的前胸,一双大手在自己的雪背和肉臀流连忘返,而他的大阳具也不偏不倚地贴在花瓣之上,还前后轻蹭……上中下三路失守,江诗彤根本没挡住几个回合,直接沦陷。
江诗彤都要喘不过气来,她发现丈夫眼神像是饿狼,要吞了自己,自己不知怎么了,像回到新婚的时候,居然娇羞起来,把头埋在丈夫怀里,娇喘吁吁。
江诗彤还没看清他要做什么,樱唇直接被堵住,丈夫温热的舌头就伸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
她现在躺在沙发上,也不管浑身湿不湿了,正双腿岔开,被程莱双手举着抬高,下身便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丈夫靠近自己,坐进浴池,一把揽住自己的纤腰,把自己拉进他的怀抱,还把腿扳过来,变成跨坐的姿势。
丈夫想化身色狼,她也愿意做那只待宰的羔羊。
「啊呜……啊呜……咕咕咕……咕叽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