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很快就会见到艾普,谁知迎来的却是无休止的拷问,当然配置齐全的病房以及从窗外透进的温暖阳光并不是拷问的标配,但人与兽人双方的执法员日日造访,一个接一个询问就很考验耐性了。
您亲眼目睹现场的人类宰杀兽人了吗?
您看见小熊猫兽人艾普攻击人类了吗?
或许是因为三天后就要上公事法庭,问题越来越直接,背后的指向也越发明确,金果不堪其扰,板起脸再次明确:我的证言不会改变。
在现场我看见那些人在处理兽人皮毛,至于那名兽人是否被人类杀害,我并不清楚。
而艾普,我醒来时见到的就是他全身染血的兽化形态,是攻击还是反抗我想勘察人员比我更专业。
金果憋着口气,明明已经脱离危险,但此刻孤立无援的境况却让她尤其脆弱,她委屈又无奈地鼓着腮帮子看向站在窗前的灰狼。
他低着头,对执法员间的对峙视而不见,明亮的光线并未撼动他冷硬的气质,他就像那经年累月堆积形成的雪山,唯有足够炙热的温度才能将其融化。
加赫先生,艾普怎么样了?
你担心他?
加赫一动未动,好似没有听见金果的问题,可他确实作出了回复:在看到他那副可笑的疯狗模样后?
初次见面时的直觉是准确的,这是一匹极端厌恶人类的狼,他甚至对兽族中的亲人派也充满恶意,直白的讽刺有效地挑起金果的怒火:请注意您的措辞!
这攻击力约等于零的措辞没有引起半点波澜。
想不到金果小姐对艾普的感情如此坚定,不如帮我们一个忙吧。
老实说艾普这次的兽化程度过高,医护想尽办法却始终不能让他变回本体,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他的后半生只能在监狱度过了。
灰狼把争论无果的执法员赶出病房,随后终于舍得将视线转向娇小的人类少女:我想,如果能见到亲密的伴侣,他一定很快就会恢复理智的。
加赫显然不怀好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让发情期还未结束的兽化兽人与人类独处一室是不合规定的,双方力量悬殊,极有可能会发生事故,但金果对艾普仍抱有期待,这期待减弱了那双血红的黑褐双眼带给她的恐惧,要见一面,不只因为艾普是为了救她才变成这样,更是因为她是他的伴侣。
这是被限制人身自由的金果收到的唯一一个不算帮助的帮助,她没有多加考虑就答应了,却未料到这一面来得这么快。
当晚,金果在强烈的窒息感中惊醒,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压迫,而是
睡前阖拢的窗帘大敞,细密的月光下巨大的兽型立在床前,犹如制作Jing妙的剪影,蛰伏的野兽蠢蠢跃动,他拉长的身影完完全全覆盖住猎物,此刻变得狭小的房间内只充斥着小熊猫兽人的低声粗喘。
弱小的生物拥有着更为敏锐的危险感知能力,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金果也是如此,她握紧双拳,被下的身躯微微颤抖,第一反应是去按一旁的警铃,但她想起白日加赫说的话,便很快意识到面前的正是兽化的艾普,而不是某个越狱的凶徒。
艾普
总要有人打破僵局,金果在右腿快麻木前试探开口,下一秒兽人前扑的动作使得气氛立马剑拔弩张起来,尖利的指甲撕碎棉被,纯白的羽绒飞散,他擒住少女的肩膀,牙齿抵在对方细嫩的脖颈上,标准的捕猎手法。
不只是棉被,金果身上单薄的病服同样被扯得粉碎,相比之前接触过的腹部皮毛要坚硬不少的毛发刺痛裸露的皮肤,与此同时腿间升腾起炙热的温度,那尺寸对人类而言相当不友好,仅仅是尝试性地戳弄就已带起火辣的刺痛。
金果的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冲出胸口的频率和力度让她恶心地干呕,小熊猫的尖耳抖动,恰巧扫落她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泪水,似乎在疑惑为什么左耳会变shi润,艾普抬起了毛绒绒的超大兽头。
第二次,这是金果第二次与兽化的艾普对视,第一次时还能在他眼中捕捉到的痛苦与挣扎现在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欲望与野性,这双眼完全展露出雄性兽类在发情期的本能交合、孕育、繁衍。
金果害怕了,尽管预料过艾普的疯狂,但此时此刻,她还是害怕了。
人类与兽人的结合需要跨越的阻碍本就比寻常的同族结合要多得多,而他们两人之间短暂的感情积累却还不稳固,他们从未共同经历过狗血剧里常见的生死考验,也未经历过生活中的大风大浪,甚至还没来得及体验为生活琐事拌嘴的小打小闹,缺失了恋人们必经的磨合过程,她自以为的甜美爱情会不会只是一时的激素超标。
金果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想,这是她内心的不安在作祟。
艾普开始用粗糙的舌面舔舐金果,先从下巴舔至额头,再由肩膀舔至胸口,左一下右一下,实在称不上合格的前戏,草草敷衍过后,他直奔Yin道口,由于体型的差异,金果的双腿大开,她捂着脸承受灵巧舌尖的挑逗,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