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到我那奇怪的淫笑,静欣用手在我面前挥了挥:「醒来,看来你真的病了,不会是傻了吧?」
打开外卖是一份辣子鸡饭和一份叉烧炒蛋饭,既然静欣说她先去洗澡,我就先开吃了。
大厅一L型的布艺沙发,转个小弯是饭厅,也没什么特别,厨房刚刚看过了,杂物房和我的房间也看过了,就剩下两间房。
我将外卖放在饭桌上打开,她换上拖鞋,甩了一下头发,慢慢走向房间,说道:「你先吃吧,我去洗个澡,你吃了也要洗。」
或者心里底处想的是,我不用在隔壁忍受着那个男人艹着面前这名女子,或者听到她在那男人身下呻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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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对她这个提问感到迷惑:「怎么了?」
如果她能在我身下呻吟……想多了想多了,她是我暗恋对象都没能搞定,现在做了妈还能这么干吗?好像……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我的脑海中突然有一副画面:我这副身躯正面压在静欣身上,挺着肉棒,在她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她脸色潮红地看着我,双手抱着我的身子,双腿交叉夹着我的腰……这年轻的躯体又开始硬起来。
我听到门口的声音,马上退出房间回到大厅,见到静欣提着两个外卖,我狗腿子似的上前帮她提着,笑口吟吟。
我先看了次卧,里面有一张床,床铺得整整齐齐,但是没有人气的感觉,应该是没人睡的。
但现在作为她的儿子,为什么也说话这么冷漠,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人。
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兴奋,如果说我现在身份这个孩子应该是不幸的,没有父亲,不管是什么原因,终究是缺失了点父爱。
入门是一个入户花园改造的小书屋,都可以称得上是五房了。
我马上开动辣子鸡,待我吃好了她还没出来。
,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优势旁敲侧击,摸清底细。
她可能喜欢炒蛋吧,上一次和她吃饭是十多年前了,那时候她吃一丁点辣就受不了,这点我记得很清楚的。
我看了一下外卖,「哦对,我是说终于有吃的了,我喜欢。」
她的头发吹得半干,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她来到桌前皱了一下眉头:「你,吃了辣子鸡?」
那里的书都是金融、人力资源、历史、哲学、玄学(?)的书籍。
没想到她会这么冷漠。
她看着我笑了说:「干嘛这么高兴?」
只有一个枕头。
我将桌子擦干净后听到房间门打开的声音,静欣穿着一套很宽松却时分严实的长袖长裤睡衣出来。
看来是离婚了。
我走进浴室,确认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住了。
可是从另一方面看,我不用面对这个男人,那对我来说是极好的。
我和她终究差了一点意思,就是她那种看似热情洋溢实质始终与人保持一定距离的冷漠,让我无法靠近她的心。
这里没有内衣,或许就是在那个上锁的柜子里。
难道我真的做了什么事情,让她对我很不满吗?吸毒?嫖娼?还是赌博?我看了一下房间,翻查书柜什么的,没找到毒品,也没找到六合彩指南,按道理这么小也不可能掌握很多钱,难道是嫖?不对不对,别那么龌龊,才14岁,虽然现在14岁能干很多事情了,但是应该不至于吧?不然得……也不是啊!会不会是和女同学早恋干出什么事情,然后东窗事发,自己和她吵架,所以才会这么冷漠?胡思乱想的我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看来是外卖到了,挺快的嘛。
她好似有点失魂地坐在饭桌上,默默地打开叉烧炒蛋,突然扭头
我总不能说不用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叫爸而高兴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走进主卧,一个惊喜让我的嘴角轻轻上扬。
我环绕房间四周,并没有结婚照等温馨的照片,拉开衣柜,却发现有半个衣柜需要要插钥匙打开,我没管这个,只看到另外能打开的衣柜里面都是女士服装,一些普通的制服、一些T恤短裤短裙、少量连衣裙,令我意外的是还见到两套LOLI裙、一套汉服,还有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
刚才我见到公卫是一支牙刷,现在主卫也是一只牙刷,证明这屋子没有第三者。
她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我去个厕所。」
既然这样,我就要趁着这短暂的时间好好挖掘这屋子了。
当年
静欣叫了一声:「我去拿外卖。」
真久……当年在她宿舍楼下说洗澡,等了一个小时,没想到当了妈还是这么磨蹭。
就听到门砰地关上了。
「我没傻,我刚刚想说啥?」
「你自己转转吧,看能不能想起。」
我其实饿了很久,刚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想要吃饭,只不过后来的一连串变故令我忘记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