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麟手里拿着匕首,还翻来覆去地捉磨,还在猜测来历,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娇怯怯,惹人怜爱的身影。
他将匕首插回鞘里,目光冷凝地盯着正在看热闹的皇妹:“这些事儿,你倒清楚?”
见皇兄面色不虞,魏金蝶吃不准他心里的意思,暗自揣磨,只得堆起笑脸,扭着身子:“不是皇兄让我多留意越将军的吗?”
“哦?”魏金麟等着下文,总算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那是挂在他心尖尖上的女人,比对其他宠姬上心。”
魏金蝶地语气很平淡,完全不像嫉妒夫君的女人,好似她从前那副嫉恨的嘴脸都是假的。
魏金麟闭着眼睛,沉思了片刻:“我让你做的事,一样没完成,不相干的事,你倒是留心。”
说完这句话,他脸上冷凝瞬间变样,Yin暗毒辣的眼神好像马蜂毒刺。
魏金蝶似乎被冻住了,不敢再多话,向后退了一步。
她的心狂跳不已,这才是皇上应有的威仪,她看得呆了。
果然还是不行,饶是她经过无数次历练,还是害怕皇兄的一个眼神。
魏金麟见她大腿发软,效果达成,便收束了龙威,目光再次转到场中。
阿娜尔此时,已经无法呼吸,也无法求救,只觉得窒息和绝望。
她再也顾不得场里还有其他人。
泪水不停地顺腮而下,如人鱼掉落珍珠,却丝毫换不来男人的怜悯。
反而令对方有着肆虐般的快感。
她的魂魄,飘向屋顶,嘴巴张大,舌头伸出口外。
炙热的硬挺,仍然一下又一下刺入,带来剧烈的疼痛和危险的欲望。
Yin部剧烈收缩,贪婪地绞住男人的阳物。
窒息之间,她的双腿更加虚弱,下身被巨物一下下顶撞着。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支点,吊起来的残破四肢,不足以支撑她的信念。
大张着嘴,她渴求空气,身下被无情地贯穿,意识已经抽离到半空,无声地迎来了频死前的高chao。
Yin道出现异常的痉挛,喷出一股粘ye,腿间张得大大的,似乎还有别的ye体渗出,几滴红色ye体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慢慢展开,刺目美艳。
阿娜尔瞳孔涣散,逐渐失去知觉。
那双手却突然松开了她脖子,双手下移,掐紧她tunrou,她双腿只能被迫夹紧,被巨物更深的刺穿。
破处的剧痛,令她神思回复了一些,她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茫然地注视着周围围观的人。
她就这样…失去了第一滴血吗?
她就这样,粗暴地在临死的边缘,被破处了。
这种经历,恐怕别人都不会有。
阿娜尔苦笑着,仰望着大殿外的远山。
纯洁的巫女,江国的巫女。
从此,她不配拥有这个称号。
她已经被面前的这双巨手,高高从神坛上拉下,摔进了泥地里。
就连控制身体,手指轻轻弯动,她都做不到。
罢了,她知道幽冥蝶,已经快孵化,只要它们破蛹而出,她的死亡,也有价值了。
徐锦衣带着四个丫鬟,回到了王爷府。
来不及换衣服,立即赶回魏金凰卧室。
他已经从悠悠梦里醒来,正在寻找徐锦衣。
狭长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因为仆人没找到她,而大发脾气。
魏金凰以为,她又和那四位贵公子鬼混去了。
他的心境,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期,小小的他,一个人被关在大殿里,伺候他的宫人,都敢欺侮。
那时只有魏金蝶对他最关爱。
可每次,他被太监辱骂,想要去寻找魏金蝶帮助时,她却杳无人影。
偶尔,他能在那鲜少人去的深宫里,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哀叫。
小时候他还不明白,只以为皇姐,被人欺负了。
可每次他要冲进去的时候,都被宫里的女官拦住,将他带出寝室。
说魏金蝶,正在做重要的事情。
直到他13岁那年,对大人间的事,已经有所开悟,知道如何躲开宫人的窥视。
偷偷藏在魏金蝶的衣柜子里,想要知道姐姐到底遭遇了什么。
那时候,他刚刚偷看过《皇族秘史》,这本书里不只有春宫图,还有宫闱深处的丑事。
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方,以及怪病,他以为皇姐得了怪病,才会躲在这里,不让他看到。
他很心疼,想要知道皇姐究竟出什么事,怎样才能帮助她?
可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魏金麟也在,皇姐大头朝下,被吊在房梁上,劈开双腿。
承受着皮鞭的责打,额头上满是汗珠。
她是天之贵女,怎能受这样的委屈?
他好几次想要冲出柜子,阻止皇兄如此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