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你快动一动…动一动啊…”
江愉只觉得自己跪坐在江悦身上,本就艰涩的后xue被发烫的柱体填得满满当当,可是身下这人偏偏就一直吊着自己的欲望,不肯多做什么动作,江愉只能自己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却仿佛隔靴搔痒一般,怎么都到不了想要的那个点,无奈之下只好开口央求江悦。
这人实在恶劣,想让他快的时候他喜欢慢慢磋磨自己,让他慢一下的时候偏偏又像是要将自己顶穿似的。
……
江愉最近都在出门诊,早上和下午都连着排班的时候,他就不吃午饭,留出时间好好休息,哪知道特意留出来的时间,都被江悦磋磨了。
江悦在外企上班,前段时间一直在lun敦出差,中午飞机一落地,行李都没放就直接打车到医院来了。
实在是太想了,两个人隔着时差,视频电话都很难凑上时间,他想跟江愉说sao话,可是看着江愉皱着眉头写标书,就舍不得了,有时候想得鸡巴硬得流水,还要顾忌着江愉可能在上班,手yIn都不敢太过。
明明是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但长在江愉身上,就是会让自己有反应,才刚下车站到医院门口,江悦就觉得自己要勃起了,熟门熟路找到江愉的值班室,灯都没开就直接爬到床上去了。
值班室算是两人的第二个家,只要江悦出差,江愉就会住到这里,蜷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就觉得有个人从后面将自己抱住,硬硬的一根棒子戳着自己后腰。
江愉几乎是下意识送出去一个肘击,重重地打在江悦的小腹上。
“草,怎么下手这么重,打废了下半辈子你养着?”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江愉才算是彻底清醒,有些后怕地收回手,想转身去看看有没有伤到江悦,偏偏那人话还没说完,就抱着自己的耳朵开始咬了。
……肯定没伤到,否则不至于还咬得这么起劲。
“属狗的吗,一回来就咬?”
江悦松开嘴,一寸一寸地舔过江愉耳廓上的口水,总觉得他身上连尿都甜的,“想死我了,让我好好抱抱…”
口水已经抹到自己脖子上了,就跟狗狗用撒尿来宣告地盘似的,江愉却不反抗,由着他乱来。他也很想江悦,大半个月了,心里想,后xue里也会想,要是能一心扑在工作上也就罢了,偏偏每次江悦自慰他都会有感应,相隔千里跟着一起射Jing,高chao之后便是巨大的空虚,他也好想念江悦的怀抱。
江愉勉强扯开夹在两人之间的被子,留出的空隙让他翻了个身,面对着江悦去回应他的吻。
亲得两根rou棒都直挺挺地立起来,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江悦就跟头次干这事的毛孩子似的,两只手急急地去脱江愉的裤子。
“门…唔…你锁门了吗?”
“锁了,锁了,江大夫放心,没人会看到你的sao样…”
中午的诊区静悄悄的,值班室里没开灯,依稀的光线从窗帘里透过来,只能勉强看清彼此的模样,现在的江愉眼眶都已经红了,嘴角挂着晶莹的涎ye,一边担心没锁门,还一边凑上去咬江悦的喉结。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两人天天黏在一起的时候,哪能看到这么主动的江愉?做爱的时候要求都不愿意多提,除了被送到云端时会说些不受控制的胡话,其余的时候总是咬着牙把呻yin锁在喉咙里,顶着前列腺让他叫自己老公都不愿意。
还非说,他叫自己老公,不就成了乱lun吗?
妈的,自己的鸡巴都插进亲哥哥后xue里了,乱lun的罪名还缺那一声老公吗?
你不叫,我还不能叫吗?
江悦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叫他哥哥,语气粘乎乎的,不像是在叫亲哥哥,倒像是情哥哥。
“哥哥想不想我?”
江愉含着他喉结舔弄的舌头顿住了,明明裤子都被脱了,还问这种话有意义吗?
“要做就做,不做滚蛋。”
“江愉你这张嘴就是生来克我的吧?”
江愉扯开他的两颗衬衫扣子,一口咬到他的ru头上,门齿用了点力气,又是吸又是磨的,差点把江悦咬得早泄了。
果然,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是为了克自己,做出来的事也是为了克自己。
江悦没两下就脱掉两人的裤子,两根rou棒好久不见对方,依依不舍地互相蹭着彼此的gui头,胡乱戳了几下之后都被江悦一把拢进手里。
Yinjing好久没有被人碰过了,每次只是射Jing却不自慰,只会让江愉更加敏感,才刚落进江悦手里,就已经忍无可忍地叫出声了。
“哥哥越来越敏感了…”
“哥哥嘴上不承认想我,鸡巴可老实得很…”
“让我摸摸后面的saoxue想不想…”
江愉那根东西已经在自己手里抽插起来了,两人的前列腺ye流了满手,江悦没去拿润滑剂,直接就着yIn水往他后xue里戳。
江愉缩得紧紧的,一个指头都进不去。
“啪!”
江悦便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