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辛苦!”
江愉的腿最后也没收回来,硬着头皮继续抬腿往前走,只是趁着摆臂的机会,左手使劲地在裆部压了一把,很使劲,几乎是要把阴茎都压进大腿根里的力道,可是齐步走起来就必须按节奏,才刚刚按了一下,就必须迈出另一条腿。
而且回憋真的好痛,尿道里面被撑开,不能用手去捏住尿口,只能用掌根的力气胡乱压下去,整根阴茎都被他压得发疼。
服配了统一的腰带,刚好就扎在肚脐眼的位置,江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吸气的时候小肚子跟着鼓起来,占据了留给尿水不多的空间。
江愉有感觉的,龟头的地方温温热热的,内裤都被打湿了一点点,可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不能失禁,刚开学就在院领导视察的时候失禁,他无法想象之后的大学生活要怎么度过。
又漏出来了,离主席台还有好远,内裤前面都已经湿了一片,江愉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裆部能不能看出失禁的痕迹,可是大家都昂首挺胸地往前走,他连低头都不敢。
实在是太憋了,完全没有继续存住尿的空间。
不能做出任何不合群的动作,不能引来教官的注意,江愉已经不奢求自己能把一肚子的晨尿完全憋住,只希望不要把裤子弄湿,不要散发出尿骚味,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窘境。
没看到人,尿还是很急。
“江悦…”
不受控的括约肌好想突然就想直接罢工不干,江愉觉得一小股尿水已经冲进自己的尿管里了,可是教官还在队伍的左边走来走去,江愉连弯腰缓缓都不敢,只是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猛地捏紧了大腿外侧的肌肉,靠这一阵剧痛来调动全身的力量,右腿稍稍往里蹭了蹭。
“同学们辛苦了!”
江愉是很容易养成生物钟的人,他现在连起床都不需要闹钟就可以自然醒,更不要说连着小半个月每天都是七点多就能排尿,现在只要到点他就觉得尿道括约肌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江愉都能听清自己的喘息声了,声音一大,他就会咬住嘴唇忍一忍,至少不能让身边的同学听见。
“嗯…不要…”
“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
军训就是这样,教官不管说什么,学生都要用最大的嗓门回应他,喊口号和唱军歌都是这样,不管你跑不跑调,只要声音大就行,可是江愉现在的状态,哪里还容得下他大声说话,哪怕是嗓音往下一沉,他都怀疑自己的尿会直接喷出来。
领导们站在升旗台上,所有的新生都站在跑道上,跟着回答一句句的慰问。
江愉的嘴唇还在无意识地开开合合,但其实轻声叫出了江悦的名字,随后又淹没在口号声中。
“齐步走!”
“唔…嗯…”
重新恢复到最标准的军姿,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木然地看着前方,只是越发胀痛的小腹不断地提醒着他,里面还有汹涌的尿液。
喊完口号之后就是走方阵,一队一队地出发,要求正步走过升旗台,在齐步走到原地,江愉的精神甚至有些涣散,没听清教官的声音,慢了半拍才跟着抬腿。
迈出左腿的时候,右手往前摆,江愉每一次都要刻意地从自己的阴茎上压过去,可即便如此,每一次抬腿,还是会有一小股热尿漏出来。
“嗯…呼…”
他下意识侧头,看向江悦所在的连队,其实根本看不见对方站在哪里,可就是突然好希望江悦能在自己身边,哪怕不能靠他的肩膀,不能让他伸手帮自己捏住,只要他站在自己身边,好像就会安心很多。
幸好周围都是些精神头上的大小伙子,少他一个人跟着喊话,也没什么区别。
因为按不住马眼,江愉只能靠蛮力,用阴茎的疼痛来帮助括约肌用力,可是他竟然逐渐在这种疼痛中,品尝出奇怪的快感来,或者说江愉没什么快感,但他的阴茎还是兴奋了。
“院长和书记过来了,大家拿出精神面貌来!”
可是抬腿之前却忘记了自己还憋着尿,右腿几乎是迈出去的一瞬间,汹涌的尿水就找到了可趁之机,直接将尿管撑开,瞬间就已经冲到了尿道口,江愉下意识想收回腿,可是他站在队伍中,如果他不动,一定会被后面的同学撞倒。
变粗,变烫。
“是!”
江愉躲在一片绿油油的军训服里跟着张嘴,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耳边是阵阵的风声,逐渐又变成嗡鸣,可能是没吃早饭引起的低血糖,也可能是憋尿太久导致大脑缺氧,江愉被吵得眼睛发花。
漏出来了…
江愉衡量自己失禁程度的办法,就是靠自己的手,还没摸到迷彩
江愉半晌都没敢松手,直到腿上的钝痛把他叫醒,小腹的酸痛和尿道的憋胀都还在,认真感受了一下,幸好没有漏尿,只是大腿被掐得好疼,即便是松手之后,那一块都已经麻木得没什么感觉了,江愉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只盼着领导能赶紧来视察,视察完了放自己去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