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哦。」
在軟綿綿的床上,窗外溫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即使我知道現在已經是早上,我仍然賴在床上裝著熟睡的樣子。
「媽!起床了啦,媽!」
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扯到了遠處,黏稠的觸手鑽到我的背部和床之間,我的腰被輕輕的捲起,在睡意朦朧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被觸手捲到半空中。擦了擦雙眼,我舒坦的打了一個哈欠,又伸了一個懶腰。
「哦,早安,多利安~」
「才不是早安呢,是午安,午安!妳昨晚不是答應過我,妳會來參觀我去魔法學院的入學試嗎?還有二十分鐘考試就開始了,媽,妳再不準備出門我們就要遲到了!爸,你也是啊,你就準備這副模樣出門嗎?」
在屋內的小閣樓上站著一位長著紅色的濃密鬍子和鬚子,身體壯實,皮膚黝黑的男人。他身上穿著不符合形象的藍白相間睡衣,頭頂上的睡帽吊著一個白色的小球,他正在做著每天都會做的深蹲。
「哪有要說午安這麼誇張嘛,現在才早上八時,啊,不對,我的手錶怎麼不會動早安哦,老公,你什麼時候走上二樓去的?」我揮了揮手,然後把那個男人的正裝拋到他的身上去。
距離那天在洞xue裡發生的事已經過了足足十年有多了,我現在住在人類國度和魔族國度之間的中立城市「古拉格城」,在山腳買下了一間有三層高的小洋房,跟丈夫和兒子兩人住在一起。
「在妳睡得像一隻豬的時候,我就開始了早上的定時晨Cao了,做了三個小時,現在是十時哦,親愛的。」丈夫用他那條紅通通的觸手接住了他的衣服。
現在的丈夫,就結果而論,就是那天在洞xue裡遇到的那一隻觸手怪。
十年前。
在那天的那件事件過後,即使身體裡已經不再殘留任何媚藥,但我的心始終還是對那天所發生的事感到癢癢的。可是,我也知道如果自己再貿然去找那隻觸手怪,只會對自己村落裡的家人和朋友帶來不便。於是,自此之後,我對魔法的知識和魔法道具的運用進行了深入的了解和鑽研,憑著我的學習天賦,三個月後終於學會了村裡所存放的所有魔法書之中的法式,也對自己所能把握的魔法道具瞭如指掌了。
我帶著十二分的準備,再次前往那個令自己畢生難忘的地方,那天的天氣比三個月前的好多了,我所能反抗的手法也多得數也數不清。我走到洞xue的入口,利用風屬性的魔法把洞裡的媚藥瘴氣吹到洞的外頭去,魔法光球也帶多了好幾個,把一整個洞xue的內部全照得表露無遺。
「給我出來!給老娘出來!你這隻只懂小把戲的觸手怪!」
雖則當時我是這樣說的,但其實當天我已經打算再跟觸手們爽上一場,我就連內褲都沒戴上,一想像到自己會再次品嘗那巨根,小xue的汁ye就沿著大腿的內側流下。
只要再試上一次,再抽插一次,再內射一次,我就把你這觸手怪炸得稀巴爛。
豈知你,這隻不近人情的觸手怪,竟然緩慢的走出洞xue,本來足有三米高的你跪在了我的面前,像是一副道歉的姿態一般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仰視著我。你的觸手呈著攤平的姿態,並沒有要襲擊我的任何意圖。
「你這怪物,這是什麼意思你你!把我的第一次奪去了,把我困在你的身體裡足足半個月,現在居然在道歉,你這隻怪物!」我氣得用力的踢你頭部,死力的踩踏你的觸手,試圖讓你反抗,讓你再次成為那天的那隻yIn獸,讓你再次侵犯我,再次蹂躪我身體的每一處。但你始終不為所動,即使我抓起你那根釋放媚藥的觸手,用力的吸吮,卻什麼都吸不出來了。
失望和氣憤的感情充斥了我的內心,我的臉上擺出了矛盾的表情,轉過身把新製的法杖拿在手上。
「那既然你跪著,不管是為了道歉,抑或是為了求饒,你的生死都是任我決定的吧?那你去死吧,沒有價值的怪物,去死吧!」
就在我高舉著法杖,開始念起我所學會的最高破壞力的咒語,打算把連同你在內的一切都化為灰燼的時候,你那個大得滑稽的頭下突然鑽出了一個細小的身影。那個細小的身影狀似人型,頭上長著橙色的觸手,長著一對比Jing靈稍短的長耳朵,臉上的雙眼一邊紅的,一邊綠的,那綠的猶其跟我的雙眼相近,就似是完全複製了我眼睛的基因一般。
他的腳步蹣跚,卻不懼怕正在念著咒語,正發著火的我。他一步又一步,張開了幼細的雙手,最後走到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右腿。他的觸手尾巴纏住了我的腳尖,白滑的臉蹭著我的膝蓋,輕輕的發著「嚶」、「嚶」的叫聲。
「媽媽?」
我看著眼前這素未謀面的小孩,握著法杖的手便軟了下來,法杖掉到地上,那魔法水晶碎滿了一地。我應該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的身體特徵就跟我和眼前的觸手怪一樣,各佔了一半,長耳朵、人身、綠眼睛遺傳了我的基因,至於橙色的觸手頭髮、紅色眼、觸手尾巴則來自觸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