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但后来,随着二人日渐熟悉。
他渐渐地开始不再害怕大小姐的到来。
渐渐的理解了大小姐那日的行为,定是如她口中解释的那般“并非故意”“只是太过惊讶并想帮他罢了”
十七生性善良单纯,他本来也很难相信那样年少的大小姐当日的残忍行为是出于故意的。
只觉得婷婷仅是因为年少单纯,且婷婷心地善良,地位却极为尊贵。即使对他们这些身份低贱的侍奴心存善意,也碍于家规不能表现在面上。
而随着白婷的日渐长大,渐渐开始并不满足与同这位漂亮小爹的关系只停留在小爹与女儿的这层情谊上。
她数次请求母亲将这个漂亮的侍奴,送给自己做为玩物。
但皆被母亲大人给严厉拒绝了。
白将军严肃告诉女儿,并非是自己不舍得将区区一个侍奴送给自己的宝贝女儿。
而是十七虽然生的秀美,但毕竟已经被自己睡过不再贞洁,即使给女儿当个侍奴,他也不配。
白婷于是表示,自己对母亲的教诲当然深表赞同。
所以既然母亲并非是不舍得十七,不肯将他送给自己的原因只因他不配给自己当夫侍。
那自己试验室里正好缺个活体的试验品,母亲让十七来给自己当试验品,总可以了吧。
白将军被女儿给将了一军,只能同意。
只不过,从此十七虽然已是白婷的试验品,但因为白将军怕女儿“糊涂”对他产生不应该有的感情。
所以,并没有给十七出具“休书”。
因此最终白婷的试验品十七直到她母亲逝世,都依然是她名义上的小爹,且他的名字依然在这次遗嘱所书的殡葬名单之列。
当然白婷并不迂腐,不会因为殉葬这种没有价值的事,就将她的宝贝小爹十七给活活牺牲掉。
就在今日下午,白婷的助手早已按照她的命令,将十七给密秘运输到白府的试验室中了。
并按照她的命令,将十七束缚在试验台上,在他那粉嫩漂亮的乳头与那两颗硕大睾丸内,分别被注入她之前专门为十七所研制的药品。
连十七的膀胱也没有被遗忘,而是被细心地灌入了八百毫升姜汁并紧紧堵好了尿道,此时他已被放置在白府试验室的试验台上整整半日了。
是时候应该去看看他了呢,白婷想到这里便优雅起身向试验室走去。
同时淡然令家仆将自己之前给十七准备的“那份大礼”也一起带上。
白府的试验台上,此时正被束缚着一个美丽的男子。
他的面容极为秀美,一头微卷的金发亮丽而柔顺。
全身的肌肤白中透着粉,分外诱人。
但他原本紧实的白皙小腹此时正微微隆起着,上面布满了汗珠儿。
他漂亮的身子也轻轻痉挛抽搐着,似乎正在强忍着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
虽然身体内正汹涌的灼痛与尿意,令这名美男子正全身苦痛难当。
他精致漂亮的小嘴却惨被硅胶口塞给紧紧堵住了,无法求饶甚至就连泄出一丝呻吟亦然不被允许。
白婷玩味的细细观赏了一下自己美丽的小爹十七。
她取出一条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去十七额头与脖颈上的汗水。
再沿着那纤长优美的脖子,渐渐下滑,在十七那两个被穿乳环的粉嫩乳尖上停留片刻。
便下滑来到那布满汗珠儿,内部膀胱痛苦的快被胀裂的可怜小腹上留连着。
她的动作,表面上看起来,只是慢条斯理的帮他那可怜的正被迫隆起中的小腹擦汗,其实俏皮的时不时故意按压他的小腹,给他那快因尿意而炸裂的可怜膀胱带来巨大威胁感。
当然因为十七被束缚的过于严密,无法做出任何有趣的反应。
所以白婷也只是玩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而作罢了。
此时之前给十七准备的“那份大礼”以被家仆烧红并恭恭敬敬躬身将之高举过头递到了白婷的手中。
这是一柄烧红的烙铁,上面雕刻有“试验奴”字样。
这三个字同时也是十七未来在白家的新身份。
并非是白婷狠心,连个侍奴的身份也不舍得给他,而是因为必竟之前的家主曾说过“男子最重要的是贞操,已经嫁过她人的夫侍即使再美再好。也不配再嫁给白婷为夫为侍了。”
此时白婷玩味的目光正巧于她可怜试验奴那双被这柄烧红的烙铁吓到流泪的蓝眸对视。
“十七不怕,主人虽然不会娶你,但主人不会抛弃你的。”白婷边温柔安慰,边轻轻帮他擦拭着泪水:“这个礼物是主人专门为你订制,因为你对于主人是特别的,与主人那些性奴不同。”
说到这里,白婷带着洁白手套的纤手,伸到十七的胯下,一把握住他那因自己年少时的玩乐而割除了茎身惨被孤独遗留下来的那对硕大阴囊充满占有欲地继续说道:“你这儿既然是被主人年轻糊涂时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