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当男主们被编排时,女主们的“安慰”
张平寅:宓娘,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只会舞刀弄枪。
王咸枝:可是陛下确实是武夫出身啊。
张平寅噎住,低下头看倚靠在怀里懒懒翻着书的人儿,想反驳又无力反驳。
咸枝放下书,握住腰上的手:谁说陛下这双手只能舞刀弄枪?
张平寅眼里重新燃起期待,想着自己励Jing图治的身影总有人看在眼里,可下一秒又被浇了个稀碎。
咸枝笑地温柔:陛下不是还很懂得种菜嘛~
张观业抱着永清斗蟋蟀,宝橒欲言又止的模样全然落入前者眼中:想说什么?
宝橒看了看他:爷,已经玩了许久了
永清被宫婢抱走,张观业屈膝甩着狗尾巴草:你又听到些什么了?
宝橒看了看四下无人,小心凑近:爷莫要生气,只是坊间人都在叫爷蟋蟀天子哩,还是以国事为重吧。
闻着她身上的浅香,冒着傻气的脸上说着傻气的话,张观业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侧过头呼吸交缠:那好,不玩蟋蟀,可也无多的奏章来批,偏又心浮气躁,皇后以为如何?
宝橒皱眉,冥思苦想好一阵子:爷既不想斗蛐蛐,也不想批奏折Ⅾαnмeìc.còм(danmeic.com)
张观业一搭一搭地摸着宝橒的眉流,压低嗓音:嗯,那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手心里被塞入一本译本,宝橒笑地真诚:那爷来帮我抄经吧,静心清欲最管用啦~
季春见最近晨练完再去上朝,回府途中经常听闻公主府的一些碎嘴,也不甚在意,只是晨练辛苦以他的身子骨经常回来就瘫在榻上。
张遗玉泪汪汪:小痨病鬼,你别听外面的人胡说,什么我公主府尽是鲁莽之风,你不过锻炼个身体怎的就成了莽夫了呢?
季春见疑惑,支起身子想开口又被她义愤填膺地打断:定是他们觉得舞文弄墨也比你不过,你若是能文能武不得醋死了!
最后深情款款地执起他的手:你莫怕,就这么点锻炼量不会成莽夫的。
季春见挑了眉:风言风语中的莽夫貌似不是某,殿下最近是不是又带了人去马场挑衅镇国公世子了……
(二)
若是他们中有人失忆了,另一半会如何
张平寅:你是谁,我在哪?
王咸枝泪眼朦胧趴在榻边:你当真不记得你自己是谁?不记得我了么?
张平寅怔愣地看着靠在他怀里流泪地娇女郎,不自觉帮她拭泪:在下张平寅,敢问女郎婚嫁否?
王咸枝破涕为笑,锤他胸口一下:你真正第一次见我时还会先问我名字。
握住胸前的柔夷:初初见女郎只觉与女郎倾盖如故,应为我张家妇。
咸枝抽出手:可惜我早已嫁人,陛下再歇一歇该去给阿浓讲故事了,逃不掉的。
张观业看着面前泫然欲泣的女人:你是谁,我在哪?
王宝橒蹙起眉,手上的红绳被泪水打shi。
见她只知道流泪也不说话,张观业有些急了,假意威胁:哭什么,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宝橒抬起脸,杏眼晶亮。
——所以你还是会忘记我。
转过脸不愿再让他看到她眼角的泪珠。
张观业坐起身扭回她的下巴,突然笑开:刚刚是你在我的梦里吧,那你便是我的妻。
季春见打量着榻上自称什么都不记得的张遗玉:殿下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遗玉点点头:你既然唤我殿下,那我问你我如今是何年岁?
只见他拿着热巾帮她擦脸:殿下婚嫁已几近叁载。
张遗玉两眼放光:我嫁人了?嫁的可是我意中人?
捋着她的散发,季春见垂眸:殿下记得自己的意中人?
张遗玉摇摇头:记不得。
季春见勾起一抹笑:殿下嫁给了我,我就是殿下的意中人。
(叁)
关于卧床养病许久想出去透气但没被答应
咸枝推开窗眺望着远山出神。
张平寅停下批改奏章的手,起身关上了窗子:风大,仔细着凉。
咸枝淡淡地,并未言语。
僵持片刻,张平寅叹了气给她披上大氅,拿起小锄头:只边上看着,把杂草除了就回来乖乖喝药。
宝橒刚试着开一点门缝就被一道从外而来的力推开。
张观业走进房内:又想看什么?
宝橒讪讪坐下:春花开了,爷让我去看看吧。不出意料得到一句回绝。
宫人端着药膳上前,宝橒想赌气不喝,可在张观业的注视下还是端起来,一勺一勺缓慢往嘴里送,好不委屈。
张观业看不下去了,走到她身边坐下,拿过她的勺子:照皇后这个速度,春花落尽了病都好不了。
语气凶恶,可动作却是相反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