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肉棍完全没入的一刻,少妇第一次把一双白润丰盈的玉腿紧紧盘缠在男人的腰
「太多了。你自己留着点吧。」
仍然如烟如雾地在男人耳内飘荡。
男人穿好衣服,正要敞开木门,少妇忽然说:「是双拖?」
少妇突然问起男人高就的地方,使男人忘形回答:「啊!是!是!是!」
「哥~还可以顶深一点。」
怒吼:「胡说!谁让你乱说!」
「啊~对……」「啊嗯~」「呵啊~大哥弄得我好舒服~」「啊呀~嗯~~」
理性告诉男人要在眼前这个少妇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将金钱埋砌的春宵化
「嗯~呀!」娇羞又放浪的喊声才嗌出嗓门,少妇已经立即咬住下唇,不让
以……唔……稍为发点声音……不对……那个……怎么说好呢……」
男人像着了魔一样,依着少妇的话,慢慢把挺拔的肉棍一分一吋地鑽进肉洞。
学校的礼堂外,外貌端正的少年在向一位外藉神父躬身道谢。
打算马虎完事之际,少妇忽尔把玉臂勾住男人瘦削的后颈,温柔地把俏脸埋在男
有妈,没有爸!要不然……要不然……」少妇顿了顿,「水鬼就拖我们俩母子进
小孩还没来得反应,如火烧的灼热感刺痛蔓延半边脸颊,接着本能地嚎哭起
缓缓地把龟头塞进肉缝之间。
元,一时间也瞧不清到底是一千还是几百。
男人抽出半根肉棍,再依法挺进肉洞尽处。
「妹子别嫌我寒酸。」男人尽力压低沙哑的声音说,「你们母子日子过得不
自己再发出半点声音。
海裡!」
说……可不可以叫我声大哥……毕竟……一夜夫妻嘛……」
人精瘦的肩膊。同一时间,少妇把玉手穿到男人胯下,用二指轻轻勾夹肉茎冠沟,
容易,都留着用。留着,收好。」
「呜呜呜……我没有爸……呜……我没有爸……唔嗯……」天性倔强的小孩
暗灯下,少妇眉头一皱,急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再拿起蜡纸信封,柔声说:
很快就忍住疼痛,也止住泪水,只剩下断续的泣吮声。
少妇蹲了下来,抓着儿子肩膊使劲摇晃,竭力压下嗓门说:「我说过很多次!
去『就记』那边当大副,你知道青山湾的『就记』吗?唔……那个……其实我想
般不住向前挺进,肉棍不断往肉洞深处冲刺。他知道这个用金钱买来的女人根本
已经分不清这是一道命令,还是少妇的梦呓,男人只管扭动下盘,再用力一
「嗯?什么?」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说罢,少妇打开信封,裡面一迭迭皱皱的纸币,有一百元,有五十元,有十
男人坚定地把信封塞在少妇手心,少妇就不再推辞。待男人步步远去,少妇
间。
挺,龟头恰似再鑽入一分,叩开了少妇的情欲关口。
急。」
明明少妇就在自己身下,但那对美眸却始终不曾望他一眼。就在心灰意冷,
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妈,昨晚是不是爸爸来找我们,我好像见到有个叔……」
作铭记于心的温存。只是积累已久的欲望更能支配雄性的神经和肌肉,男人如牛
关上木门,轻声呢喃:「天后娘娘保佑。」
容颜温婉的少妇被儿子揭破丑事,一时羞怒交集,反手便往儿子小脸一掴,
年约八岁的小男生从右边艇舱睡眼惺忪地爬到艇边,迷迷煳煳地刷牙嗽口,
「你马上对天后娘娘发誓,绝不能对任何人说起我们家的事!对娘娘说你只
「嗯~啊~~」骚软的呻吟声似有还无地敲敲男人的耳鼓,「再来一下吧……」
天亮。
自那天起,小孩也再没有在母亲面前问起半句关于生父的事。
双眸,听到少妇勾魂摄魄的娇喘声。
不擅词彙的男人努力把肉欲的下流话变成柔情的说词,续道:「后天我就会
来。
说!」
不会正眼望向自己,他只求二人情到浓时,在肉欲的顶峰,看到少妇意乱情迷的
直至男人抽出鸡巴,把一坨浊精挤在少妇的肚皮上,那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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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哥……」微不可闻的声音飘进男人的耳孔,「……我们慢慢来,不
起。他压在少妇身上,下体轻轻磨蹭着少妇湿漉的肉缝,软声哀求:「你可不可
休息过后,男人用他拙劣的技巧把少妇从头到脚吻过一遍,直到鸡巴再次勃
「『就记』,是双拖吧。」
记住!夜裡没有什么叔叔,不要乱说!更加不是你爸!你没有爸!跟我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