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的天色还黑蒙蒙的,夫妻二人早早醒来要水沐浴。谢府的下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当是公主府的习惯。
而忍受了半宿糟糕睡眠的晏成看谢闵的眼神都带了些火星子。
虽然昨晚谢闵给她仔仔细细擦干净后还在床上垫了衣料,但是被汗水打shi的床褥并不是一层薄薄的衣衫就能挡住chao气的。隆冬腊月里被迫睡在chaoshi闷热的被窝,晏成恨不得把谢闵打一顿!
偏这还不算完,匆忙洗漱一番后,早膳桌前的晏成甫一落座就被自己身上突然的反应惊得身形一顿,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甬道深处的ye体因着她平躺的姿势安静藏匿了一夜,直到早晨才随着她由躺变立的姿势开始缓缓下滑,而略有些麻木的内壁却对这点ye体的流动无知无觉,直到涓涓细流在紧闭的xue口前悄无声息地汇合堆积,此刻一举挤开了闭合的细口正难以遏制地向外溢出。
察觉到牝户的温热shi润感,晏成吸了口气攥紧了手上的筷子,牙槽旁侧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
一顿早饭吃得她宛如身处炼狱,直到用过膳后永宁侯去上朝,晏成才顺势提出想去谢闵的书房找书离开了中庭。
旁人看来自然无比的仪态在谢闵的眼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僵硬,正陪着母亲说话的他不由得多觑了眼晏成的背影,将她的异状看在了眼里。
谢闵的卧室晏成之前没见过,但书房却是相当熟悉的。将谢府的下人都远远撵出了院子吩咐不许打扰以后,晏成才僵硬着面色半躺上了书房的小榻宽衣解带。
书房的炉火烧得很暖,晏成索性将下身衣物脱了个干净。
绷紧的身体骤然放松,一团温热的驳杂ye体霎时间就从xue口挤了出来,顺着莹白的tun缝流到了手帕上。头一回见这景象的晏成表情空白,一时间有些没转过来弯。
昨晚谢闵不是给她擦过了么,为什么还会
头一回见这场面的晏成沉浸在震惊和困惑里相当无措,以至于在面前突然冒出了个人影时更加措手不及。
定睛一看,还是个熟得不能再熟的家伙。
晏成眼前一黑,一时间恨不得从来没见过这张脸!
从窗户悄声潜入的邵影翻进小院时没见到一个仆侍,受命来此的侍卫长只以为是晏成提前帮他清了人。无知无觉的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悄声从窗户潜入。
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书房内室,邵影却在俯身行礼的前一刹僵在了原地瞪大了双眼。
入目是一片雪白。
半躺在小榻上的女人张着赤裸的双腿,腿心处的花蕊带露含珠,半透明的粘ye和着ru白的浊色从花蕊中探头,丝丝缕缕地向外浅流。低头看着自己腿心的晏成在邵影闯入时下意识看向了他,面上犹带着上一刻的困惑与怔愣。
邵影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深处以下犯上的觊觎,但他做梦都不敢幻想这样香艳的场面。素来平静的面容当场崩裂,邵影在两人的面面相觑里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傻在了原地。
率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晏成。她一把掀过旁侧的衣服盖在了腰际,将那太过秾艳的春色藏回了素色蚕丝之下。
随着她的动作如梦初醒的邵影腾得赤红了整个头脸,从没有哪天像此刻一般说不出话来:我、我
晏成也涨红了脸,窘迫地将腿缩回了雪色衣料下。她想起来了,自己原本是安排了邵影此时前来传递消息的但从早膳开始满脑子都是下身这点东西的她早把之前的安排忘在了九霄云外。
好巧不巧,居然让她的侍卫长撞见了这羞耻至极的一幕。
做好心理铺设的晏成深吸了口气,打算拿出自己身为一个见惯大风大浪的成熟上司该有的风度和应变能力,好言安抚这个不幸的下属再把这倒霉事揭过去。
咳、其实
不待她说下去,门外细微的脚步声倏忽传来。
身体反应快过思考,邵影的身形瞬间消失,下一瞬已然藏匿上了幽暗的房梁,像个撞见野猫的耗子一样抱紧了粗壮的木柱子缩成一团不敢出声。
晏成:
去他妈的见惯大风大浪,她真的要疯了!
阿晏?推门而入的是谢闵。转过一个弯再绕过屏风,他就在这不大的书房里找到了倚在小榻上情绪破碎的江晏成。
你你还好么谢闵看着她蚕丝亵裤草草盖着的光裸下身,面上登时泛起了红晕。
他好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晏成的脸色此刻真是Jing彩极了。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她的境况就从崩溃朝着更崩溃的方向一路滑向深渊。羞耻、气恼混合着几分心虚慌乱,她最终像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小榻上呈现出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谢闵的眼睛因为羞赧也盈起了水光,他眼神飘忽地凑近了小榻,看着晏成麻木的表情感到颇为歉疚。
抱歉啊他嗫嚅道,我好像、嗯射得太深了。话说出口,从眼尾到耳尖已漫上了一层红霞,眼神更是闪躲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