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是她以为的那种打吗?蓝鹤这么想着,小腹一紧,心中期待万分,呆呆照某人吩咐跪趴在书房罗汉床上,撅着小屁股,等她的亲亲好爹爹来掀她裙子扒她裤子与她亲昵。
没想到亲昵没等来,啪的一声闷响,屁股上被人用什么东西隔着衣物重重抽了一记,疼!
她满脸惊诧回头怒视龚肃羽,却见他面带浅笑手执一把木尺,好整以暇地轻击另一掌心,眼神戏谑促狭,你爹爹宠着你,将你养得如此娇纵任性,目无纲纪,到了我这儿却是不行。今日定要好好做一番规矩,打到你认错求饶,再不敢出言不逊,呷醋怨怼丈夫。你若听话,我便少打几下,好么?
不好!
愤怒的小蓝鹤才不想真的被打屁股,心中咒骂龚肃羽:就你这一日丈夫还做规矩呢,做你姥姥!
你这什么口气?看来是想被多打几下。龚肃羽面上似笑非笑,用尺子勾起蓝鹤下巴,在她颈间轻轻摩挲,表面的斯文俊雅下暗藏威吓。
蓝鹤心头一颤,恍惚间将眼前之人与平日里被她气到的龚阁老重叠,不知怎么就怂了,那尺子蹭在她下巴上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狎昵挑逗之意,鼓胀的怒气一泄而空,撇撇嘴小声说:不想多打,要少打几下。
龚肃羽原本只想逗逗她,知道她有功夫也没指望她能老实挨打,不曾想这娇滴滴的小美人方才还大着胆子踢他,此刻挨了他一尺倒反到老实了。
既然她乖,那他求之不得,正好顺水推舟欺负欺负她。阮氏贞静淑雅,他还从来没机会与枕边人这般嬉戏,打屁股教训美貌娇妻什么的想也不敢想,也只有眼前这个无法无天的捣蛋鬼可以由着他的性子拿来戏耍。
嗯,那你趴好了,不许乱动。他狠狠心,对着蓝鹤屁股又是一下,一边用尺子抽打她的小routun,一边还要训斥她:以后还敢踢我吗?
不敢了
还要撒谎欺瞒我吗?
不、不会了嗯
还要吃原夫人的醋吗?
不啊不吃了嗯
龚肃羽打得不轻,蓝鹤吃疼,哭唧唧地跟着落下的木尺发出呻yin,鼻腔里嗯嗯哼哼地娇柔甜腻,与她云雨之时的媚yin声如出一撤,把假正经的人听得一肚子燥火,头皮发麻。
他视线钉在她的小屁股上,圆圆翘翘的,挨一尺子便轻颤几下,裙下tunrou还会跟着夹,把鹅黄的裙摆带着微微晃动,瑟缩可怜,却sao气诱人,加上耳边娇滴滴的哭yin,实在令他心痒难搔,不得不蹙眉深深吸气强压欲火。
可他又移不开眼,管不住自己想看她,想听她,想捉弄她的心思。
尺子拍上去,弹一下,tunrou一紧,裙子一动,美人儿难耐地浪yin一声,给某人心里的火上淋一勺子油,眼热,脑胀,嗓子干,气息都乱了。
当然总不能真的打破她屁股rou,那就是在扎他自己的心了。龚肃羽见小蓝鹤嘴里从善如流地认错,抽噎着眼泪汪汪的,便见好就收强迫自己停下不再为难她,收了尺子坐到她身旁拿帕子替她拭泪。
别哭了,你像现在这样乖乖的我不就不打你了么,往后可不许再如此顽劣了。
蓝鹤心里有气,咬牙忍着给他打了,他还真的就只打,连摸都不摸一下,这还是那个好色的凶老头吗?装什么柳下惠啊!
她抽抽搭搭跪在那儿不看他,一边伤心流泪一边凄凄楚楚地说:疼!夫君下手太重,疼得跟火烧一样,连坐都坐不了了,呜呜好疼好疼,一定被伤到了。
龚肃羽闻言一愣,怎么可能?我并没有怎么用力,绝无受伤的道理。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没受伤?打人的人自然是不觉得疼的,呜呜呜蓝鹤趴到罗汉床靠背上越哭越伤心,偏过头去不理他了。
她泪水涟涟哭泣不休,龚肃羽即便心里知道她存心找借口闹他,但总有一分担心,生怕是不是真的自己手重伤到了她。
这个娇宝宝德言容功没一样行,与娴静文雅原配阮氏相比可说是离经叛道,但偏偏让人讨厌不起来,说什么做什么都像只跳来跳去的小百灵,娇憨讨喜,连发脾气顶嘴都甜到他心里酥软,不由轻抚她背心安慰道:有无受伤看看就知道了,我叫人来给你上药,若无外伤便涂些消肿药膏,要是真的破了皮,便止血包扎一下。
我才不要!蓝鹤气呼呼地转过头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被打屁股这么丢脸的事让旁人知道了去,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打了我,再毁我名声吧?
我没不喜欢你,我只是看你顽皮罚你一下罢了,何至于此。龚肃羽被她说得冤枉,看她气成这样又心疼,愈发忧心是不是真的下手失了分寸,害她受伤了,纠结了几息干咳了一声,略带尴尬地说:你不愿给下人看,那我来为夫来给你瞧瞧行不行?
小蓝鹤听他这么说,撇撇嘴,面上浮起两坨红晕,别开脸去害羞地点点头,肚子里却心花怒放,做作了半天就是等他这句话,上药什么正中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