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哭唧唧地看着他求饶撒娇,都是我的错,表舅要拆我家房子呢,求舅舅救我~
永嘉皇帝看到她头疼郁卒的模样心下暗爽,小阿撵从小就捣蛋,现在生了个女儿闯祸的本事也不输她,正是报应不爽,活该。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平日里只和你表舅亲,惹恼了他才想起我这舅舅,呵。来人,传旨下去,急召荣亲王进宫。
最终这件事在永嘉帝的调停下不了了之,荣亲王的鸟儿们是找不回来了,他也不能真的把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怎么样,忿忿地要龚纾给他做一日执扇仆役。
龚忱舍不得妹妹,死活要跟着一起去,被父亲拦下狠狠训了一顿。
纾儿虽是小儿,亦不可不知为人处世的道理,玉不琢不成器,既然犯了错,受些小小教训乃是理所应当。你只知溺爱妹妹,却不懂好好教导她为自己所作所为担责认错,反而带着她一起冒险出逃,投机取巧想以权势压制对方,岂是堂堂君子所为?今日起禁足十日自省,去把《道德经》抄写个三五遍好好悟一悟。
龚忱无法反驳父亲的指摘,细细思量自己的过错后面露羞惭,乖乖领罚退了下去。
丈夫教育孩子的时候蓝鹤从不插嘴,他对龚忱再严苛,她也顶多事后安慰一下儿子,他娇纵女儿她也由着他,只会在女儿闹腾太过的时候抓住她背着龚肃羽小惩大诫。
等儿子一走她便跑过来腻在龚肃羽身上,嬉皮笑脸地揶揄他:爹爹还说忱儿呢,您自己不也让我去拿圣旨来对付表舅吗?
那怎么能一样,他年纪还小,须得教他正道,不然和你一样长歪了怎么办?龚阁老搂着娇妻振振有词,皮厚如城墙。
怎么说话的?你才长歪了呢!蓝鹤朝天翻了个白眼,又被他捏住腮帮好一通教训。
结果龚纾次日被送回来时欢天喜地地提着一只黄鹂,叽叽喳喳说下次还要去做表舅公的仆役。
是表舅公送我的,他说如果我养得好下次再给我一只绿色的小鸟。
龚肃羽皱着眉头不理解,那个草包为了两只鸟闹了半天,怎么突然会割爱送鸟给他女儿呢?
啧,表舅怎么对你比对娘亲还好,我以前问他讨了不知多少次,他连一根鸟毛也没给过我。
因为我夸他本事大,鸟儿养得漂亮,人长得比宫里的妃子们还好看,心善脾气好,可以母仪天下。
怪不得,这可真是说到混世魔王心坎里去了,龚肃羽十分不以为然,冷眼看着女儿说:纾儿,你年纪不大,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龚纾看父亲面色不善,小脸一垮,垂下脑袋撅起嘴,泫然欲泣。龚肃羽一看女儿委屈,赶忙抱起来哄她:怎么就生气了?为父也没说你什么。
因为爹爹生气了。龚纾搂着父亲脖子小声嗫嚅,哀哀戚戚的神情把母亲平时撒娇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没有的事!能审时度势以柔克刚是好事,你这么聪明,爹爹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龚纾一听父亲夸她聪明,立刻甜笑着往他脸上亲,蓝鹤一脸无语看着他们作妖,等女儿离开后木着脸问龚肃羽:爹爹为何对纾儿如此纵容,对我却十分苛刻?动辄摆脸色,还老是捏我脸欺负我,哼。
龚肃羽冷笑一声,反过来质问她:你多大的人了?还喝自己女儿的醋?欺负你怎么了?我养着你这个捣蛋鬼就是拿来欺负的。
死老头!蓝鹤气愤之下倏然起身,瞪了他一眼就要走,被龚肃羽一把拽进怀里圈住,似笑非笑看着她:阿撵,纾儿虽然长得像你,但你与她不一样。
蓝鹤好奇地问:哪儿不一样?
你比她调皮多了,喊我爹爹的时候没半点尊重,只觉得你在撒娇勾引我,就让我特别想欺负你。我有那么多孩子,但夫人只你一个,夜夜都伺候着你,你还要乱喝醋,不觉得自己贪心吗?
喜欢爹爹才贪心,夜夜缠着您都不够。
蓝鹤巧笑嫣然,也和女儿一样环住丈夫脖颈,亲吻他的面颊嘴角,把龚阁老撩得皱眉不已,干咳一声装腔作势地说:
夜夜都不够,那就白天再加一次吧。
说完起身关窗锁门,开开心心欺负了一顿色眯眯的老婆。
小剧场
龚阁老:一看这篇就知道虎头蛇尾,江郎才尽。
猫猫:看破不说破,鹤宝做妈妈就不对劲。
龚阁老:确实,做了和没做没区别,除了让我多管几个孩子,其他一点用都没有。
猫猫:你有脸说她吗?你这爸爸当得也不怎么样好不好,对儿子没感情,对女儿没原则。
龚阁老:这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吗?这是全天下多胎家庭共同的问题。
猫猫: 话题突然宏大,一时难以适应。
龚阁老:反正以后绝对不生了,女子生育太伤身,我舍不得。
猫猫:你要外射避孕吗?
龚阁老:搞点避孕套。
猫猫:你串戏了!这里不是现言,没有避孕套,射你老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