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瞧着也是个含霜履雪的人物,怎么能说这种登徒子的话呢?蓝鹤蜷起身体,垂死挣扎。
少废话,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龚肃羽背手站在床边冷冷俯视娇妻,直到把她看得眼泪汪汪,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自己坐起身解衣带。
呵,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看到某人一脸讥讽得意,蓝鹤气得在肚子里咬牙切齿地骂,恨恨地脱了上衣。这人抓住她细瘦的胳膊把她拽起来,让她站在床上,脸凑近双ru之间轻轻嗅了两下,脸黑得像铁锅。
不错,阳奉Yin违,面从腹诽,屡教屡犯。
为什么我不能洗澡?蓝鹤不服气,撇撇嘴,眼睛泛chao。
为什么你不听话?
龚肃羽不想和她讨论什么月子里洗澡易受风邪,对产妇这样那样不好,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他一个首辅才不乐意诉诸于口费神解释,他只想让蓝鹤知道不听他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或者说他觉得她不听话也挺好,这样就有理由罚她了。
您又不是我亲爹,为什么要听您的。蓝鹤还在嘴犟,反正已经惹恼了他,还不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地刚一把。
哈,出嫁从夫你不知道吗?别说我现在是你丈夫,就算不是,我也是你公爹,公爹的话,和亲爹是一样的。
这番论调让蓝鹤惊到了,拼命摘掉的扒灰帽子,他居然还舍不得扔,现在还敢拿出来耍,要不要点脸?
什么扒灰公爹,真有脸说。
龚阁老胸口一滞,真的生气了,谁说都罢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说?他眯起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半裸的蓝鹤看了半晌,突然抬手,把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打她呢,结果他只是把她挂在脖子上的印章取了下来。
爹爹为什么把印章拿走?
她慌了,矮下身体跪坐在床褥上,双手抓住他的衣服怯怯地看着他。他收回给她的定情信物,是发怒不要她了吗?
他既不看她,也不回答她,只是解开绳结把穿印章红绳抽掉。
我错了,爹爹把印章还我吧,我以后不洗澡了。小蓝鹤扑上来抱住他身体仰着可怜兮兮的小脸央求他,刚才的塞井焚舍的决心早已烟消云散。
你很想要回这个印章?他明知答案,却故意似笑非笑问她。
嗯。蓝鹤拼命点头,爹爹已经送我了,这是我的印章。
是谁的不重要,谁送的才重要吧,龚肃羽面露冷笑自嘲道:不要脸的扒灰公爹送你的东西,要来做什么。
死了死了,踩到他痛处了,这下哄不好了,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她只会哀哭求饶,埋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认错。
龚肃羽反剪蓝鹤双手,用挂印章的细绳绑了手腕,随后将她搂住,在额心印下一吻,低声说道:阿撵,月子里多哭伤身,别装了。我昨夜说过,你洗一次我就糊一次Jing,你还记得吗?
记得的。蓝鹤轻轻点头,心道你要糊就糊吧,算我怕了你了。
我今晚有应酬,所以过会儿要出门。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洗掉的我再给你糊上,这印章你自己夹住,若弄完了也没掉下来我就还你,要是掉下来了那就当我这个扒灰公爹配不上你这位冰清玉洁的公主殿下。印章什么,不要也罢。
爹爹蓝鹤真的想哭了,她不是有意要伤他的。
龚肃羽解开她的中裤亵裤,把她剥光了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对她说:阿撵,我扒灰是因为我喜欢你,确实不要脸,对不住你了。
蓝鹤眼泪汪汪往他胸口蹭,颤颤地娇声道:爹爹别这么说,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您,您罚我吧。
他虽然生气,但怀抱小美人白嫩光裸的身躯到底上了火,不想罚她,只想亲她摸她疼爱她,坐了几天月子的小心肝身上一片丰润莹彩,摸着比没怀孕的时候更娇软了许多。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决计不能轻易服软让她得意,以后愈发变本加厉不尊重他。
把腿分开,跪好。他压下情欲把她放回床上吩咐道。
蓝鹤自然乖乖照做面向他跪在他身侧,脸上羞怯又内疚,她双手被缚在背后,心里多少有些发虚,不知道老头会怎么折腾她,可谁让她把喜欢的人惹恼了呢,上刀山下火海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话音柔声细语的,反而更让她忐忑,还不如发脾气凶她来得爽快,现在这样莫名让人有一丝毛骨悚然。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在平滑的背心腰tun上轻轻摩挲,爱妻曲线曼妙,才生完孩子,腰肢纤细已经和孕前相差无几,而两个小routun又弹又翘,可见习武之人身体确实与常人大不相同,或许她月子里洗个澡也没什么。
蓝鹤感觉他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抚摸私处,还拿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嵌进缝隙里磨蹭,紧张之下她本能夹了夹下Yin,就听到他在耳旁沉声命令:松开,让我放进去。
那东西半指长,大约有大拇指那么粗,照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