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身下的人逐渐沉溺于快感,将廉耻与理智一同抛到脑后的模样,德里克轻笑着握住他从自己身上滑落的手,亲密地十指相扣。
“舒、舒服……呜……好……舒服、啊啊……”越来越容易在性爱当中,被牵引着说出各种淫秽骚浪的话语,夏清池扣紧德里克的手背,喘息着去亲他的嘴唇,“好热、呜……好胀……哈啊、都……插满了……呜……”
“不要吗……”像是在贴心地顺从夏清池的要求一样,德里克抽出自己舔舐着他的舌根的舌头,柔声询问,“为什么?”
“没、没有……啊啊、我……呜……没有……嗯……”终于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拱送腰臀往德里克的身上蹭,“舒服的、呜……干得、很……哈啊、舒服……呜……要吃、你……你的、鸡巴……呜……”
“是前几次我干得小骚货不够爽吗?”明明有着那样纯净美好的容貌,就连身上的气质,都带着几分不临凡尘的优雅与高贵,可德里克口中吐出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低俗下流,像是在某个破旧的小巷里,猥亵一个只需要一百块就能操上一次的廉价娼妓。
“别、唔……哈啊……呃、这……啊啊……”本就含糊的字音在口腔里舌头的搅弄,以及体内触足的顶操之下,吐诉得更加艰难,夏清池全身都在发抖,攀在德里克背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在那件干净整齐的制服上抓出道道褶皱,“……太……呃、哈、不……要、嗯……呜啊……”
“呃——!”即将出口的尖叫被压上来的嘴唇封缄,夏清池整个人都在一瞬间绷直,被撑挤得变形大张的雌穴抽搐着,蓦地从中又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汁液,浇在了男人敞露出来的胯间,淋过那里黢黑卷曲的耻毛,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烂的骚嘴。
“——是想吃除了我之外的人的鸡巴吗?”
德里克翘了翘嘴角,继续用言语刺激自己这个害羞的、放荡的、可爱的恋人:“小逼不想吃我的鸡巴吗?”
“喜欢吗?”德里克又问,轻柔的语气和身下凶戾的挺操形成截然的对比,令夏清池的脑子都一阵阵眩晕。
——他的那根性器,显然并不全然是人类的模样。
于是被挑拨得动了情的双性人哆嗦着抬起屁股,本能地夹缩屄穴,想要把那根鸡巴重新吃入。
“舒服吗?”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唇瓣,金发的男人柔声问他。
已经没被德里克窝在掌心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射出的精液滴在夏清池自己的小腹上,在他迷迷糊糊地去捂自己被撞得酸麻的肚子时,被涂抹开来。他像是一条还以为自己在水里时,就被丢进了煎锅的鱼,被不断地翻搅煎炒,却仍旧将那火焰造成的灼人热意,当成了日光下逐渐升温的海水带来的温暖。
夏清池被那个过度直白的用词震得抖了一下,从屄穴里流出的骚水更多了,顺着抬高的屁股往下流,在雪白的臀峰上画出蜿蜒的水痕。
“喜、呜……喜欢……啊啊、好喜欢、嗯……哈、好……好会、操……呜……”无论何时都含着一根触足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勃滚烫的巨物在插入时,狠力刮擦过内壁的凹凸颗粒,也能够感受到他在往外拔出时,肉道内部传来的、仿佛被吸盘嘬吮一样的拉扯触感——又或者,这些感受的来源,并不是那根生长在对方身上的那根屌具,而是以不同的频率,没有规律地在他的体内插捣扭蹭的触手。夏清池无法确定。他的感官这会儿完全是杂乱的、混淆的,根本无从做出太过明晰的分辨。他有时甚至分辨不清,身下那一阵阵浪潮一般席卷翻涌的快感,究竟是从被奸操的屄穴里传来的,还是从被玩弄的肠道内生出的。
原本安静地埋在他身体里的触须鞭足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转动着搔刮顶操内壁上的敏感点,而夏清池也终于意识到被自己忽略的那一丝异常,究竟是什么。
“只要、嗯……你的、肉棒……呜呃……”完全被牵走了思绪,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呜咽着,顺着落入耳中的话语,哀求眼前的人尽快把那根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的性器给捅插进来,“插进来、呜……小逼、想……想被操……啊啊……德里克、呃……干、哈呜、啊啊啊——”
“不舒服吗?”插到宫腔最深处的肉棒开始缓慢地后退,压着那些不断扭动鞭毛和触足,更加紧密地贴按上充血肥软的内壁,只剩下最顶端的一点,浅浅地卡在那个艳红发肿的肉环内,只差分毫就能彻底从中离开。
比言语愈发直白与坦率的身体反应让德里克低声笑了一下,却并没有立即顺应他的需求,把自己的肉具重新插入,而是用手指揉捏玩弄起他绵嫩鼓胀的肉唇阴蒂来:“不想被我干吗?”
没能说完的话被陡然挺入的性器给撞成了拉高的浪叫,夏清池猛然往后弯折腰腹,整个人都仿佛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弓,颤颤地随时都能断裂开来——却又显露出一种脆弱的、柔韧的美。
德里克安抚地舔了舔双性人被溢出的口水打湿的下巴,而后没有任何怜惜地开始捅操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