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得太过长久,也太过剧烈的交媾让夏清池的感官变得迟钝麻木,连快感都变得朦胧起来,好似被什么东西阻隔,遥远得无法触摸。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夏清池感受着那根射精结束后的交配腕足,在自己的体内恋恋不舍地抽送,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
夏清池呜咽着想要并拢双腿,护住那饱受折磨的器官,但他那几乎已经被抽干的力气,连挪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更不可能抵抗得了那些掰开了他的大腿的触手——而他此刻的姿势,就好似故意似的,恰好能让他清楚地看到那诡异可怖的口器,是怎样玩弄自己的阴茎的。
“……别……呜……哈啊、啊啊……”根本不给夏清池拒绝和挣扎机会,含着他阴茎的口器包裹在柱身外面的部分,立即开始蠕动挤压起来,而内里却宛若要榨出所有的汁液一样,对着顶端被蹂躏得红肿的马眼小口小口地吮吸,“硬、不……起来、啊啊……不要、呜呃……”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圈薄软柔韧的肉膜蠕动间,挤蹭过茎身表面的每一个细节,也能够感受到内圈那本在嘬吸着他的铃口的古怪器官中,探出了一根蛇信一般细长分岔的肉条,跟随者吸吮夹咬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在流出前液的马眼上搔舔徘徊。
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缺乏润滑的地方,不能使用像刚才一样粗暴的操干方式,这个在射过一次之后,变得平静了一点的怪物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就不再继续往夏清池的肠道里挤——可它却也同样不舍得就这样退出放弃。
“——!”夏清池的身体猛然往上弹起,又被触手用力地按下、接住,重新跌入它们组成的海洋当中。他只觉得自己的全部都在这片固态的海水当中融化开来,只剩下了那个正在被玩弄的器官,上一秒被送上天堂,下一秒又被推入地狱,绝望地传递崩毁的讯号。
——他就像是一个用来盛装精液的容器。
另一根交配腕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他的后穴。
——然后在夏清池抵达崩溃极限的瞬间,猛然伸了进去。
它只推进了一点就卡住了。哪怕这个人类此时已经瘫软到了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那根腕足也还是太粗了。
沾满了湿滑黏液的触手在被插得严严实实的后穴处,尝试着戳顶了好半天,也没能成功地撬开一点容自己进入的
而他被抬高的下身依旧没有被放下。
奶白色的粘稠浆汁在那根丝毫看不出疲软的阴茎抽出时,被带出了一小股,又立即被它不舍地接住,贴着阴户往上重新捞回,送入无法闭合的艳红肉口当中。
而眼前的怪物似乎十分喜欢他这种脆弱的模样。它一边亢奋地吮吸着夏清池的阴茎,一边用那根埋在尿道中的蛇信抽送搅弄起来——那或许该被称之为舌头的东西表面十分平滑,并没有生长任何会带来强烈刺激的倒刺或者肉粒,但那能够灵活抖动的、分岔的尖端,在以不同的角度戳刺刮擦过内壁时造成的快感,却足以让他又一次跌入欲潮的深渊。
的鸡巴套子、性爱玩具,生来就是为了被掰开双腿,让那根粗硕软韧的鸡巴在他的体内放肆地驰骋。
夏清池被这个动作弄得又哆嗦起来,痉挛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身侧的触手上抓挠,却根本留不下一点痕迹。而察觉到了他这一点算不上反抗的举动的触手,却反过来捆住了他的手腕,往上拉过了头顶。
那些先前被辨认成触手的细软触角在口器的周围舒展蜷缩,被适应了黑暗的双眼捕捉,夏清池抽泣着扭过头,闭上眼试图逃避眼前的景象,却不想失去了视觉之后,那本就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的感官,竟又往上拔高了一个度。
夏清池看到眼前的怪物又做出了和刚才近似的“低头”的动作,那曾经侵犯过他的口腔和喉管的口器向着他腿间无法勃起的阴茎凑近——然后蓦地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将其整个包裹了进去。
——那东西看起来和其他触手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在那吸盘的间隙与肉鳍的两侧,生满了与黑紫皮肤同色的肉球倒刺,顶端也更尖更硬,像剥去了外壳的尖栗、扁桃,在鼓起的弧度下方浅浅地陷下去一圈,做出光滑与粗糙的分隔。
身上的那件白大褂沾满了各种性液,变得脏污发皱,却依旧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和他鼻梁上的那副眼镜一起,好似在蓄意地昭显他研究员的身份。
“啊……!”那种被齐根吃入的感受与先前触手勒挤缠绕时截然不同,只一瞬间就让夏清池发出了崩溃的喘叫,抖颤着抵达了极限的阴茎再次到达了高潮。
夏清池临近死亡一般地抽搐着,大张着的双唇中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不停地淌着透明的津液。他连挺腰的力气都没剩下,只能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被动地感受着那根细长的肉舌往阴茎的深处送,溺毙在快乐与恐惧共同组成的泥淖当中。
他感觉到那根插入了自己宫腔的交配腕抖动着胀大了一圈,然后猛然从顶端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粗壮的精柱,几个呼吸之间就把那个娇小的器官给填满撑大,在小腹上顶出明显的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