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程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这两个熟悉的字让他隐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在唐家大院,每次在那些恶魔少年的嘴里说出这两个字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花百出的严厉惩罚。
“每次犯错可都要受罚,唐家大院的规矩在我这一不会有半点马虎的。”少年似乎从程战惊慌的脸上读懂出了他的心思,悠然说道。尽管语调平缓,甚至粉嫩的小脸上还带?邪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已经让屋里的空气变得冷峭起来。
一个少年兴奋地从那堆器具中拎出了几团长长的绳索,绕成圈状的绳索上密密地穿满了大大小小的木夹子。
惊讶地看摆放在面前的新器物,曾经在唐家大院里花百出的调教经历让程战不难想象得到骑在这个木马上将会是怎的一番磨难:蜷曲双腿滑稽地坐在矮小的木马上,马背上窄小的支座堪堪能抵顶住股沟中间,而大部分都悬在支座外面的屁股又被肛门内直贯到头的硕大性器牢牢地固定住。双手双脚前后蜷曲并被木马底部弧板上的皮扣锁住。当木马下面的小车被拉四处游走的时候,木马上被禁锢身体也就随弧形橇板的摇摆而前后晃摆起来......
程战的脑海里一下浮现出一个成熟粗犷的男人写满了痛苦和屈辱的脸,和他扭曲成各种下流姿态的赤裸裸的健硕躯体。自己在唐家大院那难言的十天历程的后半段,这个成年子意外地加入了进来,并取代了他成为最受关注的主角。?论是刑警队长的职务,还是成年已婚男人的身份,都让他毫?悬念地身处在最黑暗、最?情的风暴中心。短短几天,刑警队长就不分巨细地补全了所欠下的所有“必修课程”,并且还成为男孩们发明创新出的各种的新玩法和新刑罚的“第一实验者”。有几次看初来乍到的成年子在所有男孩乃至其他玩物的面前羞耻且痛苦地单独进行新奇的表演或是领受异的责罚,让程战都感到心惊肉跳。
“你在唐家大院里被操练过的那些手段我大都知道,不过,我这儿可还有一些你没玩过的......”看军人不解的表情,少年头领不疾不徐地悠然解释道:“......这不,今天还特意给你带来了几件,让你先尝尝鲜儿。
“想不到吧?那头警长已经是我专属的牲口了,嗯,不相信吗?”粉面少年盯程战含些许疑惑的眼睛说道:“立字为证,他的屁眼边上可被刺了个戳儿呢!”少年一脸愉悦地说道,也引起了周围一阵欢愉的笑声。
“你们...是谁?”程战扬脸,看那个一脸淫笑的少年反问道。
“哦?怎么不回答啊?”少年不依不饶,又继续?耻地说道:“是不是痒的不行了?”
程战怔立在那里,当一群陌生人的面,这的问题如何去回答。
“不赖,有种,不愧是当兵的。”少年一口老江湖的腔调。“好,我就先回答你,回答完你你可必须要回答我的问题。”少年毫不示弱地盯程战瞪圆的虎目回答道:“我们,是给你屁眼解痒的人,呵呵,是让它洞门大开的人......”话音一落,立马有时一顿哄笑。“我回答完你了,你该回答我了,你的黑屁眼儿是不是痒的不行了?”少年极富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再让他知道知道!”少年头领向一旁的跟班一努嘴命令道。
“四次不回答,‘过山龙’伺候.......”粗壮少年接声介绍道,眼睛中溢满了凶狠的笑意。
“三次不回答主人问题,牵马游街!”粗壮少年如数家珍般地介绍起来。
真是万万没想到刚一见面对方竟会冒出这么下流?耻的话来。
“怎么?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坐上去了?”油头粉面的少年对一脸惊惧的黑壮军人调侃:“还记得那个高警队吧,在我那个大院子里,可没少骑它被拉四处巡阅呢!
顺少年的手指,程战看见了屋角摆放的几件大小不一、奇形怪状的器械,有的木制,有的金属,有的像是一块镶有挂钩的多孔枷板,有的则是一个奇形的铁架,果然里面露出了一个高昂的木马头来。这时一个少年跟班拉一根绳索把木马吱吱咯咯地从器物堆里推了出来。马身不及半米,比幼儿骑的最小号木马还要袖珍很多。木马下面两根半弧形的支板安放在一辆底部有四个滑轮的平板上,当小车被拉动,木马也便随车身的运动开始一下下前后地摆晃起来。马背上只有一个狭小的座位,连个婴儿的屁股都搁不住,上面赫然昂天竖立一根固定住的粗如儿臂般的黑色性具。
程战心中不由一凛,虽然他不知晓具体的情形和过程,但也隐隐体会到那个过程的痛苦和屈辱,并不自觉地为自己也心起来。
“这个也给大警察玩过几次,全身光光地叉腿蹲在桌子上,从胸到腹绕身子缠,每一个夹子都得上肉,密密地掐满,呵呵,这两个大夹子是专门掐
少年悠闲地竖起三根手指,一眼不眨地盯程战羞愤的俊脸,慢悠悠地说道:“三次!这个习惯非常不好。通常每次主人的提问都不应该超过三次。你,已经严重犯错了!
“三次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怎么个罚法儿?”少年侧过脑袋向旁边一个身材粗壮的少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