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过后的早晨,萧远要给他的小母狗上ru环了。
全身清洗过后,萧若擦干净身上的水渍,乖乖躺到床上,肥嫩的一对大nai经过半年的调教,变得更加丰盈可口,两只粉嫩的ru头还没有碰到就兴奋得硬挺出来,仿佛在期待着即将在上面穿入两只可爱小巧的ru环,为此所做了准备。
萧远准备好消毒要用的器具,仔细地将所有器具和ru环都消毒过,仿佛准备要做一场手术的医生,可实际上他只是要给自己的妹妹穿环,戴上属于他的标记罢了。
一切准备就绪,萧远用棉签沾了沾碘伏,轻轻擦在萧若的左边nai头上,冰凉的ye体刺激着ru头,萧若心里紧张又羞涩,同时还有有些害怕,眼睁睁地看着主人用钳子夹起她的小ru头。
“若若准备好了吗?”
萧远拿起穿孔用的粗针,对准她的ru头轻轻刺了刺,动作很轻柔,没有刺破皮rou,只是有些痒。
“……准备好了,哥哥快穿进去吧……”
被这么一刺激,ru头变得更加敏感了,萧若咬了咬唇点点头道:“若若想要戴ru环了……”
“别急,哥哥这就给你戴上。”
萧远笑了笑,一手拿着夹子将左边的ru头夹起,直到粉嫩的ru头微微变红有些充血,才将那根可怕的针对准钳子中间的空隙,用力一推,便齐齐地穿入萧若的ru头,手上一直轻轻地施力,刺破了小母狗整只rurou,从钳子另一边的空隙穿出来,预示着萧若的ru头已经被这根针被穿透了。
“嗯……疼……”敏感的ru头被针穿透,轻微的快感中夹杂着更多的痛苦,萧若疼得直想去推开在她身上使坏的男人,却还是生生忍着疼痛任由男人继续肆虐蹂躏她卑贱yIn荡的rou体。
萧远也被她这样弄得心疼不已,可ru头已经被穿透一只了,现在当然没有中途停手的道理,只能温柔地轻声安抚着小母狗:“乖,再忍一忍就穿好了。”
萧远松开夹着小母狗ru头的钳子,那根刺透ru头的针便留在了小母狗的ru头中间,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ru环,一边推出插在ru头中间的针,一边将ru环刺入刚刚被穿透的伤口,终于成功戴上了一只可爱的ru环。
伤口被这样从里面推挤折磨,疼得萧若眼泪直掉,可她心里清楚这是主人要在她身上做标记,只要经过这次折磨,她便是被打上记号的专属性奴了,这样想着,尽管身体上很疼,小母狗的心里却是甜蜜的。
有了第一次,萧远很快便依样画葫芦,把右边的ru头也穿好了ru环,好在ru头流出的血并不多,用棉片擦拭掉还有些残留的血迹,萧若也算适应了ru头上的疼痛,刚刚穿上环的ru头又红又肿,下面坠挂着两只晶莹剔透的粉色桃心,ru环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代表这条小母狗是属于他的所有物。
小母狗穿上ru环的样子又色情又可爱,萧远穿环的过程中便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兴奋得站起来了……
萧若慢慢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一对大nai上多了一副yIn荡至极的ru环,突然变得害羞起来,眼巴巴地望着萧远问:“哥哥,好看吗?”
“好看,就像婊子一样。”
任何女人都不会想要得到这样的评价,可偏偏萧若听了这种夸奖,sao逼直接吐出来一股yIn水,扯了扯胸前的ru环,看着那上面的名字,有些骄傲地看向萧远:“若若是哥哥一个人的sao婊子。”
萧远被她这小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坐到床边来,轻轻抚摸着萧若的脑袋,就像在安慰自己的宠物:“真是小sao货……若若这么乖,哥哥再给你一个礼物吧。”
她疑惑着看见主人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尚未反应过来哥哥还要送她什么礼物,便见萧远突然单膝下跪,打开了那个小盒子。
“若若愿意嫁给哥哥吗?”
突如其来的求婚直接将萧若吓懵了,她呆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他身上穿着随意的睡衣,早上起来头发都还没有打理,而她身上不着寸缕,ru头上还坠着刚刚戴上的ru环,甚至和那枚求婚戒指是一个款式……
这样草率的求婚,却让萧若不自觉地掉下了泪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脑子里面仿佛一片空白了,却还是没有忘记点着头答应他:“愿意的……若若愿意的……”
父母意外离世,来到萧家,她本以为自己人在屋檐下,以后的生活便只能靠自己一个人了,见到萧远第一眼起,萧若想过以后要遭受冷眼被欺负的下场,但萧远跟她幻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对她好过头了,他永远都在惯着她宠着她,让她对这个男人情窦初开的同时,还产生了别样的心思,那心思日渐变成了期望,她想被这个男人踩在脚下,甚至只做一条狗都好,而此时此刻,萧若无疑是十分愿意一辈子卑服在萧远身边,想要一辈子做他的妻子,也想永远做主人的狗狗……
萧远被她哭得心脏都刺痛起来,将她娶回来,安在自己户口上,这个决定从开始调教萧若时便做好了,他清楚萧若的所有事情,又怎么会舍得不给这个小姑娘一个家?
“傻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