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主人今天就不惩罚你对我大吼大叫的不敬之举,下次你再这样,主人绝不轻饶!现在,立刻给我把屁股掰开!」
「才没有!」叶方遥彷佛被踩到痛处地大声反驳。
「我感觉我的小奴隶有点迫不及待想看见主人。」
他有一双冷冽的黑眸。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呜……求求你……」
「不要?那主人就换边了哦,另一朵可怜的小樱花还在等着我呢。」男人吃吃一笑,拿起十字架转而搓刺另—边的乳珠。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唇重迭在一起,男人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齿列,让叶方遥颤抖地张开了嘴,渴求地迎接男人的侵入。
他的五官立体深刻。
「喔。」叶方遥假装镇定地坐了下来。
「我的小奴隶长得很可爱,主人非常满意,唯一的缺点就是嘴巴太坏了。」秦振扬笑着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两人突然剥离的唇间荡着一缕淫乱的银丝,当男人不再亲吻自己的时候,叶方遥不情愿地发出了抗议的呻吟。
男人的大手扯开了他的神父袍服,因为激动而挺立的乳尖露了出来,在夜晚的空气中巍巍颤动……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这样……呜……」男人突然拿起挂在他胸前的十字架搓刺他敏感的乳珠,让叶方遥忍不住住羞耻地哭了。
发觉自己偷看竟然看得如此入神,还被人当场抓包,叶方遥尴尬地说不出话来,一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叶方遥的心跳失控,完全不受控制。
「你你你……你偷亲我。」
房间里异常地安静。
男人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中反复冲刺,让叶方遥的身子像要被融化似的,完全沉溺在堕落的快感之中。
叶方遥不自觉地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发出浓烈的呻吟……
看到男人淩厉的眼神,已经非常了解这个恶魔本性的叶方遥连忙乖乖照办,不敢再逞口舌之能。
一边咒駡自己心太软,一边熟门熟路地从俱乐部後面一个秘密通道进入。叶方遥沿着阶梯爬到了顶层他夜夜造访的豪华阁楼。
他——
叶方遥垂眼坐了好一会见,最後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男人。
雨人的脸只距离不到十公分,目光胶着在一起,无法挪动分毫。
虽然告诉自己这个恶魔只是喜欢羞辱虐待他,但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
「偷亲?你全身上下都是属於主人我的,我高兴怎麽亲就怎麽亲。」
良好的隔音隔绝了楼下的喧闹吵杂,让彼此的呼吸声几乎都能听见。
「有……有吗?」
「别急,我的小奴隶,主人会让你更快乐的……」
「嗯……不……」
叶方遥不禁猜测是什麽样的环境可以造就如此充满危险性的气质。
「好了,用崇拜的眼神膜拜主人的风采,是天经地义的事,小奴隶还害羞什麽?过来。」秦振扬放下手边的资料,一把将他拖进怀里。
根据以往惨痛的经验,每次只要见到那个恶魔一定要倒大霉,狠狠被折腾一番。但这几天下来,那个家伙除了帮他擦药外,却没有再多碰他一下。
他身上还有桀敖不驯的气势。
叶方遥被逼着每晚在礼拜堂做完晚间祷告後都要到「搞搞乐俱乐部」来报到。
「今天来得有点早。」看到出现在房门口的少年,秦振扬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秦振扬坏坏一笑,将自己可爱的小奴隶放倒在桌上,扑上去乱亲一通。
叶方遥从他的姓氏判断,他的父亲应该是个华人,但不知是来自何处。
「谁……谁崇拜你啊,你少冤枉我。」
「小奴隶笑起来真好看……」秦振扬柔柔地注视着他。
可恶,这个低级的变态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好好,随你高兴怎麽说。来,坐这里,」秦振扬用下巴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椅子,「主人手边还有些资料没看完,等我一下。」
其实对於上药这件事,叶方遥心情有点复杂。
被自己每天都要拿来祈祷的神圣
该死,这个恶魔该不会误以为我是迫不及待赶来的吧?
夜色如墨。
连续几天下来,对於偷偷翻墙已经非常熟练的他也渐渐丧失了不遵守校规的罪恶感。
温热的舌头深深滑入,缠绵地卷住他,狂野地吸吮。
「看够了吗?小奴隶,你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秦振扬头也不抬地说。
一条人影蹑手蹑脚地出现在林间小路上。
「哈哈……好痒,好痒……你不要玩了……哈哈……」叶方遥被亲得痒得不得了,哈哈笑个不停。
叶方遥有点怀疑他跟自己一样是个东西混血儿,但不知他母亲是哪里人。